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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光阴,如同沧龙港外的潮汐,悄然流逝。

宋家弟子间,那股因悬剑宗使者即将到来的躁动,也终于在这一日达到了顶峰。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龙脊群岛的主岛已是人影憧憧。

寻常弟子的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期待。

而那些内定有资格的宋姓子弟,则在激动之余,又多了几分紧张与郑重。

赵远站在一处视野开阔的阁楼上,海风吹拂着他的衣袍。

他身旁,林志天安静地立着,小小的身影挺拔如松。

今日的林志天,依旧穿着宋家外姓弟子那略显朴素的青灰色服饰。

这身衣服,在一众即将迎接贵客、衣着光鲜的宋家弟子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赵远目光投向远方海天相接之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阿天,还记得我们之前推演过的吗?”

“嗯。”

林志天轻轻应了一声,眼神清亮。

赵远低声道:“悬剑宗此次带队前来的,除了几位执事,最关键的人物就是青阳真君。”

“二长老青阳真君,性情相对温和,且最为惜才,尤其看重剑道上的纯粹之心。”

“宋家安排的参观路线,必然会经过‘逐浪沙滩’。”

“那里地势稍偏,寻常弟子不会刻意久留。”

赵远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你今日的任务,除了做好分内引路之事,便是找个‘合情合理’的机会,在逐浪沙滩附近,‘不经意’地展现一下你对剑的亲和。”

“不必刻意,只需自然流露。”

林志天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悬剑宗的那些人,他再熟悉不过。

赵远揉了揉他的头发,尽管知道这孩子内心成熟,此刻还是忍不住叮嘱。

“记住,过犹不及。”

“是,舅舅。”

不多时,海面上传来悠扬的号角声。

数艘巨大的楼船,缭绕着淡淡的云雾,破开晨曦,缓缓驶入沧龙港。

船首之上,悬挂着一柄巨大的蓝色剑形徽记,正是悬剑宗的标志。

宋家家主与几位核心长老早已亲自迎至港口。

一番隆重而又不失礼节的寒暄之后,悬剑宗的使者团在宋家弟子的簇拥下,开始参观宋家的府邸与各处要地。

林志天作为被委派的引路弟子之一,身处队伍的末尾,不显山不露水。

赵远则以“监护人”的身份,远远缀在队伍之后,目光始终不离林志天。

队伍行进,一路介绍,气氛融洽。

当一行人来到演武场东侧,接近“逐浪沙滩”时,赵远眼中精光一闪。

此刻,悬剑宗的二长老青阳真君,一位面容清癯老者,正与宋家的一位白发长老并肩而行,偶尔对宋家的建筑布局点评一二。

逐浪沙滩上,海风送来微咸的湿气,浪涛拍打沙砾的哗哗声清晰可闻。

几株不知年岁的海边松柏顽强地扎根在沙土之中,枝干虬结,如铁铸一般,隐隐散发着一种饱经风霜的锐利气息。

这种气息,寻常修士或许只会觉得奇特,但在真正的剑修眼中,便是天然的剑意雏形。

青阳真君的脚步在沙滩边缘停了下来。他身旁的白发长老正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宋家某处灵脉的产出,见状也适时地收了声。

青阳真君的目光落在那些铁骨松柏上,眼神中露出一丝赞赏:“这几株松柏,有点意思。”

他缓步上前,伸出手指,轻轻拂过粗糙的树皮,随即闭上了双眼。

一股苍劲、坚韧的意念,混杂着海风的咸涩与松木的清香,传入他的感知。

嗯,是纯粹的自然之力与岁月沉淀出的锋芒,难得。

队伍末尾,林志天始终留意着青阳真君的动静。

见他驻足闭目,心中了然。

舅舅的剧本,现在该轮到他上场了。

他依旧是那副对外物充满好奇的孩童模样,悄悄向前挪了几步,凑到另一株稍矮些的松柏旁。

他伸出小手,学着青阳真君的样子,有些笨拙地去触摸那虬结的树干,口中还无意识地“呀”了一声,仿佛被粗糙的树皮硌到了。

然而,在他指尖与树皮接触的刹那,林志天看似随意,实则精准地引动了体内沉睡的“原初剑种”。

一丝极淡,却精纯至极的剑道本源气息,顺着他的指尖,悄无声息地探入松柏的木心,再如涟漪般扩散开来。

他心中暗忖:青阳老头,前世你便对我这剑种赞不绝口,今生,可别看走了眼。

几乎在同一瞬间,青阳真君猛地睁开了眼睛。

先前松柏自身散发的剑意,与此刻他感知到的东西相比,简直有云泥之别。

那不是松柏的意志,也不是任何后天修炼出的剑意。

那是一种……一种源于生命本初,与剑道至理完美契合的共鸣!

如同天地初开时的第一缕剑光,纯粹,和谐,带着令人心神震颤的韵味。

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了一下。这种感觉,太熟悉,又太遥远。

这是直指“剑气通玄”的核心,不,这简直就是“剑气通玄”的活生生的体现!

青阳真君修行近千年,自诩阅遍天下剑才,便是悬剑宗内部那些惊才绝艳的核心弟子,与眼前这孩子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东西相比,也黯然失色。

那不是技巧,不是经验,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对“剑”的绝对亲和与统御。

这孩子……

这孩子简直就是为他们悬剑宗的剑道而生的!

青阳真君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

但他看向林志天的眼神深处,却已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收徒之心,悄然萌发。

而且,必须是亲传弟子。

参观与寒暄的流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待到午后,悬剑宗的测验,终于在宋家最大的演武场正式开始。

演武场周围,早已人山人海。

此次名额极为有限,且明言只针对宋姓内门弟子。

即便如此,依旧有无数宋家子弟前来观望,希望能一睹悬剑宗高人的风采,或是期盼能有奇迹发生。

演武场的高台上,悬剑宗的三位长老与宋家几位核心高层并排而坐。

宋家的二长老,一位面容阴鸷,周身气息如渊海般深不可测的老者,也赫然在列。

他是长老会中,除大长老外,唯一的元婴修士。

也是宋玉璟背后那位真正的靠山。

宋玉璟曾在他面前信誓旦旦,说为他寻觅了两位天赋异禀的年轻俊彦,日后必成其左膀右臂。

此刻,宋二长老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

他很快便注意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

林志天。

这孩子穿着外族弟子那身扎眼的青灰色服饰,却堂而皇之地坐在了一众翘首以盼、希望能被悬剑宗选中的宋姓弟子中间。

他小小的身影,在一片锦衣华服中,显得尤为突兀。

宋二长老的眼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他的人。

他默许宋玉璟招揽的外族天才。

居然想跳槽去悬剑宗?

宋二长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演武场,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与讥讽。

“诸位,今日悬剑宗前辈莅临,是我宋家之幸。”

“此次选拔的名额,乃是家主与长老会共同商议,慎之又慎方才敲定。”

他顿了顿,阴冷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林志天所在的方向。

“名额宝贵,自然是留给我宋家真正的栋梁。”

“某些……非我宋家血脉之人,也当认清自己的身份,莫要存了不该有的痴心妄想。”

话音落下,场中气氛骤然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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