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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后颈似被火灼,疼得手指关节泛白,指甲缝渗出细小血珠,她紧咬嘴唇,不敢出声,这建筑安静得呼吸都似敲鼓。

李信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把背包甩到身前,拉开拉链翻出那本皱巴巴的《古文观止》。封面上的烫金字早已磨平,边角卷曲,像是被水泡过又晾干。他指尖摩挲着书脊,忽然低声道:“你说……会不会有人早就知道我们会来?”

“谁?”莫离喘了口气,抬手敲了敲头顶横梁。耳环震了一下,发出极轻的嗡鸣。“藻井还在,只是被包起来了。刚才那阵炉火声……是从这儿传出来的。”

李信盯着天花板某处,鼻尖嗅到一丝焦味,不是燃烧塑料的那种刺鼻气味,而是类似青铜熔炼时散发的金属腥气。他心头一紧,低声说:“这地方不对劲。”他压低声音,“水泥封顶,防火涂料刷三层,连木头味都盖住了——谁没事干把古建筑当防空洞?除非……他们在藏东西,或者,掩盖某种启动痕迹。”

话音落下的瞬间,纸面微光一闪,一道金线直冲而上,精准钉在藻井正中央那块漆得最厚的区域。

“找到了。”他咧了下嘴,“古人留门,就怕后人太笨。”

莫离没笑,反手抽出试心剑,剑尖抵住那点金光所在,手腕一转,发力一挑。只听“咔”一声闷响,整片吊顶竟裂开一道缝隙,灰簌簌往下掉。

“你这招是拆房吧?”李信吐槽。

“你要不要自己上?”她冷笑,“下次我让你拿锤子敲。”

两人配合惯了,一个撑住结构,一个破拆机关。李信掌心贴着横梁接缝,感知着力道传导的方向;莫离则借力旋转剑刃,在震动最弱的一瞬切入核心节点。几分钟后,水泥层被撬开一角,露出底下斑驳的金漆雕花。碎屑落在衣领里,带着一股陈年胶质的酸腐味。

李信凑近一看,心头一跳——那花纹不是普通云纹,而是由无数细小篆字拼成的星图,排列方式和雷砚烟斗柄上的西晋星纹几乎一致。他伸手摸向雕花中心,血纹刚触到金漆,脑中立刻跳出几个字:需以文启钥,非诵不可破。

“得,还得背书。”李信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搞到最后还是语文考试。”

莫离靠墙站着,一边压着后颈散热,一边提醒:“快点,外面那些残骸快烧完了,他们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她的目光扫过窗外,远处山林间仍有零星火光闪烁,像是某种信号灯在交替明灭。她忽然想起祖母曾说过的一句话:“星不动,命即断。”那时她不懂,现在却觉得脊背发凉。为何祖母提及‘紫金’?与这玉佩、此刻遭遇又有何关联?

李信深吸一口气,闭眼回想《剑狱赋》里的句子。片刻后,他睁开眼,一字一顿地念:“剑气冲星,文魄镇渊。”

最后一个“渊”字出口,指尖下的金漆突然发烫,仿佛有电流窜入神经末梢。雕花缝隙里传来齿轮转动的轻响。紧接着,“啪”的一声,一块方形暗格从藻井边缘滑出,一本泛黄竹简缓缓垂下,用一根褪色红绳吊着,像吊着一条命。

李信小心接过,解开绳结。封面四字篆书浮现——《剑狱序》。竹片入手沉重,表面温润如玉,却不该属于这个年代的工艺。他轻轻摩挲,发现边缘有一道细微刻痕,形状隐约是个“紫”字轮廓。

“这名字听着就不吉利。”他说,“感觉下一秒就要进阴曹地府上班。”

莫离扫了一眼,眉头皱紧:“这不是王勃写的。”

“当然不是。”李信翻动竹简,前半段文字清晰规整,讲的是唐代铸剑师集体被囚于地下剑狱之事;可到了后半段,墨迹开始模糊,有些字甚至像是被人用指甲刮过,歪斜凌乱,仿佛执笔者在剧烈颤抖。

“这不像抄录,倒像是……现场记录。”他低声道,“而且写的时候情绪崩了。”

他刚说完,右手突然一麻。血纹自动亮起,一股陌生记忆猛地撞进脑海——

一间昏暗密室,墙上挂满铁链。冰冷的金属地面反射着幽蓝冷光,四周布满扭曲的仪器管道,像活物般蠕动。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蜷在角落,满脸泪痕,双手紧紧抱住膝盖。他的右眼缠着绷带,隐隐透出紫金色光芒。

门口走进来几个戴青铜面具的人,拖着一名女子进来。她胸前插着半截断剑,眼神空洞,走路姿势僵硬得不像活人。孩子哭喊着扑上去,却被一脚踹开,额头磕在铁架上,鲜血顺着眉骨流下。

画面一转,那孩子被按在地上,额头贴上一块滚烫的烙印。皮肤滋滋作响,青烟升起。有人在他耳边说:“记住,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历史的学生,你是历史的修正者。”

他没有尖叫,只是死死咬住嘴唇,直到血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个小洼。

李信猛地抽手,整个人踉跄后退两步,脸色发青,额角冷汗直流。他扶住墙壁,胃里翻腾,差点呕吐出来。那种灼烧感不只是来自记忆,更像是亲身经历了一遍烙刑。

“怎么了?”莫离立刻上前扶住他。

“我看到了……血鹰小时候。”李信喘着气,“他不是疯子,他是被制造出来的。”

莫离瞳孔一缩,脑海中骤然闪过一幅画面——三十年前那个雨夜,祖母站在老宅门前,手里攥着一块碎裂的玉佩,对她说:“若有一天你听见‘紫金现’三个字,别回头,直接走。”当时她不懂,以为是老人呓语。如今,那块玉佩的裂痕形状,竟与竹简边缘的刻痕惊人相似。这刻痕与玉佩裂痕如此相像,背后定有关联,或许正是暗线关键,绝不能忽视。

“那个女人——胸口插剑的那个——她戴的玉佩,我认得。”李信声音发沉,“三十年前失踪的雷焕家族学者,官方通报说是意外坠崖。可她是被活捉,当成实验体了。”

莫离沉默了几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耳环内侧,那里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裂痕。每当她靠近古物时,那道裂痕就会微微发热,今晚尤其明显。她终于明白,祖母为何临终前执意将这对耳环交给她——这不是遗物,是钥匙。

“所以血鹰也是受害者?”她问。

“曾经是。”李信盯着竹简末尾那段模糊文字,咬牙道,“但他后来选择了另一条路。”

他重新把手放回竹简上,强迫自己继续读下去。随着最后一段残文涌入意识,整座滕王阁突然震动起来。一道金色光幕自他掌心扩散,笼罩整个顶层空间。空中浮现出全息般的记忆残影:少年时期的血鹰跪在祭坛前,双手捧起一柄黑曜石铸造的短剑,抬头时眼中已无泪水,只剩冰冷决绝。

“现在开始,”他的声音从虚空中响起,平静却带着撕裂感,“我是加害者。”

话音未落,阁顶光影扭曲,半张青铜鬼面凭空凝聚,悬浮于藻井之上。那双空洞的眼孔直勾勾盯着二人,嘴角似乎扬起一丝笑意。

李信没动,反而冷笑一声:“你还挺喜欢玩投影?上次用傀儡,这次用全息,能不能换个新鲜的?”他说话时,眼角余光扫过四周,确认没有其他能量波动。同时,他悄悄将背包挪到身侧,以防万一需要快速撤离。

鬼面没回应,只是缓缓抬起机械臂,在空中划出四个大字:

你们懂痛吗?

莫离握紧了剑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看着那行字,忽然觉得荒谬又悲凉。她想起了父亲被抹去名字的档案,母亲一夜白头的模样,还有祖母消失前最后的眼神。这些都不是“痛”能概括的,而是被系统性地抹除存在感的过程。

“我们不懂你被人改造成兵器的痛,但我们见过亲人被抢走的痛,见过真相被抹掉的痛。你拿这些当理由去毁一切,算什么英雄?”

“我不是英雄。”鬼面的声音终于响起,金属质感中夹杂着一丝疲惫,“我只是不想再做标本。”

光影开始消散,最后一刻,它转向李信,留下一句:“你念得出《滕王阁序》,救不了他们。你背得了万卷书,填不上一道伤。”

李信站在原地,掌心血纹仍未熄灭,映得竹简微微发亮。他低头看着手中这本《剑狱序》,指尖轻轻抚过那段被泪浸糊的字迹。那一刻,他不再只是考古学家,更像是在阅读一封来自地狱的求救信。

“他恨的不是世界。”他喃喃道,“是他明明受害,却变成了别人手中的刀。”

莫离走到窗边,望向远处山林。自燃的飞行器残骸已经熄灭,夜空恢复黑暗,唯有几颗星还悬在牛斗位置,其中一颗仍在忽明忽暗,节奏如同心跳。她忽然意识到,这不是自然现象,而是某种编码信号——也许正是当年雷焕家族用来传递情报的方式。

“他在等我们犯错。”她说,“等我们同情他,犹豫一瞬,就会被反咬一口。”

李信把竹简塞进背包,顺手掏出AR眼镜检查信号。屏幕闪了两下,依旧显示【定位失败】。他皱眉,又试了三次,结果相同。高科技废了。他收起设备,心中却升起一种奇怪的预感:也许这才是对方希望看到的局面——逼他们回归原始手段,用最笨的办法,走最危险的路。

“接下来只能靠脑子。”

“那现在咋办?总不能干等着吧。” 莫离回头看他。

“得先弄明白写这《剑狱序》的是何方神圣,说不定能顺藤摸瓜。” 李信拍了拍背包,“能记录血鹰童年的人,要么是当年事件的亲历者,要么……就是另一个幸存下来的实验体。”他说这话时,目光落在自己右眼下方的旧伤疤上。那道疤痕曾在三年前一次任务中裂开,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淡淡的紫金色液体。

莫离眼神微动:“你觉得还有人在?”

“不一定活着。”李信声音低下来,“但一定留下了线索。你看最后这段字,写‘剑不出鞘’的不是机器,是人。是有人想提醒我们什么。”

他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又翻开竹简背面。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有一行极小的蝇头小楷,几乎被虫蛀蚀尽:

若见紫金现,速赴藏书楼。

莫离凑过来一看,眉头锁得更紧:“紫金?那是你右眼激活时的颜色。”她盯着那行字,忽然觉得熟悉——祖母书房的藏书目录末页,也有类似的批注,写着“紫金不现,勿启东阁”。

李信摸了摸眼角,那里还残留着血痕。他知道,那不只是伤,是某种觉醒的痕迹。更让他不安的是,自从那次受伤后,他偶尔能在梦中看见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片段——比如某个地下实验室的编号:“x-7”。

“看来有人早就等着我们来了。”他合上竹简,抬头看向藻井缺口,“而且不止想让我们找到东西,还想让我们看清楚——到底是谁在幕后写这场戏。”

莫离重新将试心剑插回腰间,袖口剑纹在昏光下泛着冷芒。她没有立即回应,而是走到房间另一侧,仔细检查地面残留的能量轨迹。灰尘中有几道浅浅划痕,呈放射状分布,指向东南方向——正是藏书楼的位置。

“那就别让他们失望。”

李信背上包,活动了下手腕。他取出一张纸质地图,是从背包夹层中找到的老旧手绘图,标注着“雷氏私藏·禁入”。地图一角,用红笔圈出了“藏书楼”,旁边写着一行小字:“入口在第七根柱后。”

“走,去藏书楼之前,先把这篇《剑狱序》吃透。我不信,一群拿古文当武器的家伙,真能逃过考古学三大法宝——断代、溯源、查重。”

他话音刚落,背包里的竹简突然轻轻震了一下。

两人同时察觉。

李信迅速拉开拉链,只见那本《剑狱序》的封皮正在缓慢变色,原本暗黄的竹片表面,浮现出一行新字:

你漏了一个错别字。

他的呼吸一滞。

翻开第一页,第一个字“昔”中间那一横,末端微微翘起,像个小钩——这不是唐代写法,是宋代才出现的讹变。有人篡改过原文。

而就在他凝视那个错字的刹那,整本竹简变得滚烫,仿佛要融化在他的掌心。与此同时,窗外那颗忽明忽暗的星辰,骤然爆发出紫金色强光,照亮了整座山林。

随着强光亮起,地面开始剧烈震动,无数机械触手从地下钻出,两人瞬间被包围。而更诡异的是,这些触手上竟刻满了与《剑狱序》相似的文字,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惊天秘密。

李信还没来得及细想,整座阁楼突然剧烈摇晃,墙壁上浮现出巨大的倒计时,数字飞速跳动。与此同时,外面传来阵阵机械轰鸣声,似有无数巨型机械正朝此处赶来。而那本滚烫的竹简,又开始自动翻页,新的内容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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