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送好信息后，袁司空给灵骸穿上衣服，将其收回幽玄地书，然后转身走向林树白的书房。
这间书房藏在别墅二楼的暗门后，袁司空右手食指尖泛起莹白微光，对着锁芯轻轻一点，只听“咔哒”一声脆响，钛合金锁芯像被无形的手拧断，暗门缓缓向内推开。
书房里正中央的保险柜立刻映入眼帘。袁司空上前，手掌按在柜门的感应区，体内灵力顺着掌心涌入。
他读取过林树白的记忆，知道这保险柜的核心是 “精神力锁”，必须用与主人同源的精神波动才能解锁，好在他已经通过灵骸与林树白的交合获取了他的精神波动频率。
果然，片刻后保险柜发出“嗡”的低鸣，柜门缓缓弹开，里面静静躺着一个暗红色的锦盒，袁司空知道盒子里装的是汇神丹。
他伸手就要去拿锦盒，元梧释突然发声，声音带着罕见的急促：“小主人！快住手！”
袁司空的手顿在半空，转头看向身侧的元梧释。
只见元梧释带着慎重的表情说道：“我感觉到这盒子里面装的东西有诡异的能量，像是一种寄生生物，如果我没猜错，只要碰到人体皮肤，它们就会像寄生虫一样钻进去。”
“啊？但盒子里装的都是汇神丹，那你刚才取林树白的汇神丹……”袁司空突然吓出一身冷汗，他可不想小元元有任何意外。
“这个不用担心的，小主人。”元梧释轻描淡写地说道：“从他体内取出来的东西已经没有这种能量了。”
“那邓澜翠体内的汇神丹，还有能量吗？”袁司空道。
元梧释走到锦盒旁，试探性地触碰盒面：“林树白的汇神丹没有能量反应，是因为能量被灵骸吸走。但邓澜翠不一样，汇神丹应该还在她体内维持着能量。”
“那就回去看看她的情况。”袁司空转身走出暗门。孟星宇和沐越一直守在门外，见他出来，立刻跟上。袁司空带着众人穿行回邓澜翠的客厅里。
邓澜翠正坐在沙发上，穿了一条藕粉色的吊带裙，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真丝裙摆，直到听到脚步声，她才猛地转头，看到袁司空的瞬间，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我的神！” 邓澜翠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连打翻的咖啡杯倒在地上都没管。她扑到袁司空面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和狂喜：“您终于来看我了！我一直等您，手机不敢离身，生怕错过您的消息……我真的知道错了！”
袁司空任由她抓着，语气平静无波：“我让你做的事，办好了？”
“办好了！全都办好了！”邓澜翠连忙点头，“我已经联系了《当代音乐教育》，把我窃取黎露淼师妹调研成果的证据全都发过去了！主编说明天上午会在公众号发声明，置顶三天，之后我会重新投稿，署名就是黎露淼。”
她顿了顿，又急切地补充：“我还给师妹转了五十万，备注是‘赔偿款和道歉金’，她已经收了，还回复我说‘希望你以后能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我真的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我的神，您别生气好不好？”
“很好。”袁司空的语气没有起伏，“有这么好的家境和人脉，偏要走邪路，好在现在回头还不晚。”他抬了抬下巴，“躺下，荧惑教植入你体内的汇神丹很邪门，让小元元帮你诊断一下。”
邓澜翠的脸上瞬间泛起红晕，心跳像打鼓一样 “咚咚” 响。她听话地躺回沙发上，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元梧释走到身边，一股微凉的灵力顺着颈椎缓缓注入体内，像羽毛轻轻搔过皮肤。她忍不住嘴角上扬，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打扰到诊断的过程。
“小主人，她体内的汇神丹虽然还有寄生生物的能量，但是这种能量跟盒子里的那些不同，已经没有攻击性了。”元梧释说道：“我可以把它取出来。”
“出来了。”元梧释的声音响起。邓澜翠睁开眼，看到一颗珠子悬浮在半空，珠子表面泛着淡淡荧光，周围缠着细细的能量丝，像蛛网一样。和林树白那颗暗淡无光的珠子比，这颗汇神丹明显“活”着，荧光会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闪烁，甚至能看到珠子内部有细小的光点在游走。
“小主人，这颗珠子的能量磁场还没断。”元梧释用灵识托着汇神丹，光带缠绕在珠子周围，“它应该就是邓澜翠异能的来源。你看，她刚才激动的时候，珠子的荧光就亮了些。不过和锦盒里的那些比，这颗的能量更温和，像是被驯化过的，锦盒里的珠子能量更狂暴，带着攻击性。”
“和林树白那颗放在一个盒子里，收进幽玄地书。”袁司空说道。
元梧释点点头，将珠子放入那个盒子后便进入了地书世界。
袁司空转头看向邓澜翠，她已经坐了起来，眼神里满是崇拜，像看着神明一样盯着他。
“从此以后，多做些善事。”袁司空道。
“我已经做了！” 邓澜翠立刻说道，语气带着期待，像等待表扬的孩子：“我已经给‘星光儿童慈善基金会’转了一百万，指定用来给贫困山区的孩子建图书馆和买衣服！基金会的负责人说下周会给我寄捐赠证书，到时候我亲手给您送来，好不好？我还报名了志愿者，下个月会去山区给孩子们上课，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我能成为让您满意的人！”
袁司空走近她，弯腰，嘴唇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到。邓澜翠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睛猛地瞪大，嘴唇哆嗦着，手紧紧抓住沙发巾。袁司空告诉她，荧惑教可能会找她麻烦，刚开始的惊恐像潮水一样涌来，但听到“我会保护你”时，潮水又慢慢退去，她的脸色逐渐平静，甚至露出一丝释然。
袁司空说完直起身，邓澜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再次抓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哽咽：“我的神，您不仅不怪我，还愿意护着我……我就算粉身碎骨，也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好好照顾自己，关键时刻我们再见。”袁司空轻轻抽回手，转身走向孟星宇和沐越，随着空间大门的开启，三人很快消失不见。邓澜翠跪在地上，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手指轻轻抚摸着袁司空刚才碰过的地方，嘴角挂着痴迷的笑。地上的咖啡渍已经干了，她却完全没在意，只是喃喃自语：“我的神，我会等您的。”
空间扭曲的眩晕感消失时，四人已经站在了烟水阁的议事厅门口。三大长老坐在议事厅长桌左侧，暮幽兰正端着茶杯轻轻吹着热气，傅冲冲在一旁看着暮幽兰；易耀辉则没坐住，双手插在裤兜里，在议事厅里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急。
听到袁司空的脚步声，众人都抬起头。
“素商，先看看这两颗汇神丹。”袁司空没多寒暄，走到长桌前，从幽玄地书里取出装着两颗汇神丹的盒子。林树白那颗黯淡珠子落在丝绒桌布上，发出“嗒”的轻响，邓澜翠那颗则悬浮在半空，荧光照亮了周围的桌面。
琴素商伸出纤纤玉手，指尖凝着一丝淡金色的灵力，像细线一样缠绕住两颗汇神丹。当灵力触碰到黯淡珠子时，珠子毫无反应，甚至有细小的粉末从表面脱落；但碰到荧光珠子时，珠子的荧光突然亮了起来，灵力丝像是被吸引一样，顺着珠子表面的纹路游走。琴素商闭上眼睛，眉头微蹙，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安静下来，只有灵力流动的 “滋滋”声在议事厅里回荡。
众人都没说话，连最急躁的易耀辉都停下了踱步，目光紧紧盯着琴素商和汇神丹。过了大概五分钟，琴素商才缓缓睁开眼，指尖的灵力收回，她拿起那颗黯淡珠子，放在灯光下仔细看着，语气凝重：“这汇神丹的主要原料，是窃生菌。”
“窃生菌？那是什么？”袁司空问道。
“是盘古族刚到地球时，在远古森林里发现的寄生菌类。”琴素商放下珠子，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像是在回忆往事：“那时候森林里的腐木上长满了这种菌，像头发丝一样细，肉眼几乎看不见，只有用灵力才能感知到。它们的寄生性极强，只要碰到生物的皮肤，就会寄宿到生物体内，然后开始吸收宿主的生命能量。”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后怕：“最可怕的是，被寄生的初期，宿主不会有任何不适，反而会觉得力量大增，因为窃生菌会先把吸收的能量反哺给宿主，让宿主以为自己的修为突破了。当年有个盘古族的年轻战士，叫阿岩，他在巡逻时不小心被窃生菌寄生，刚开始能举起千斤重的巨石，还在族里的比武大赛拿了第一，但是三个月后，他突然在训练中倒下，全身的能量都被窃生菌吸光，变成了一具干尸。”
“后来是姜魁大人研制出了克制的药剂？”孟星宇问道。
“对。”琴素商点头，“姜魁大人花了十年时间，提炼出‘清灵液’。这种药剂只要注射到宿主体内，就能让窃生菌失去活性，然后被身体代谢出去。后来姜魁大人用‘清灵液’清理了地球上所有的窃生菌，只留下少量在盘古圣地的实验基地，用来研究如何预防类似的寄生生物。”
“那窃生菌怎么会重现？难道是当时不慎流出？”易耀辉忍不住插话，他走到长桌前，看着那颗珠子。
“姜黎因为是姜魁大人的亲弟弟，所以经常去实验基地帮忙记录数据，有大把机会接触到窃生菌和昙华血清。后来他被后卿寄生，熟知相关的技术原理或者带走一些样本都不成问题。”琴素商道。
“昙华血清又是什么？”易耀辉问道。
“珠子里面不是单纯的窃生菌，是用窃生菌提炼出的昙华血清。”琴素商解释道，“姜魁大人曾用那些窃生菌样本提炼出了昙华血清，这种血清注射后，生物的力量会在半小时内提升十倍，普通生物大概率还能激发异能，但副作用就是会缩短生物寿命，最终导致身体脏器衰竭。神魔大战的时候，盘古族伤亡惨重，万般无奈之下，他们给一部分战士注射了昙华血清，亏得盘古族的体质好，战争结束后，姜魁大人用‘清灵液’和另外的灵药调理，让他们恢复了正常。”
她看向袁司空，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现在想来，应该是姜黎被后卿寄生后，偷偷从实验基地带走了样本，毕竟在大家发现他被寄生的真相之前，早就被寄生的他有机会干很多事情。”
“那这样看来，多半就是变异后的姜黎偷偷保留这些东西藏在地球某处，蚩尤冢的封印破除后，他不知以什么方式得以复生，然后就弄出这些东西开始兴风作浪。”易耀辉道。
“大致情形应该是这样。”暮幽兰道。
“哎？可惜姜黎的残躯还有稳定地脉磁场的作用，否则真该使用劫火毁掉，或是用天书炼化掉！”傅冲冲道。
琴素商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墙上的壁画上，像是在回忆遥远的往事：“其实，保留姜魁的残躯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盘古族刚到地球的时候，地球的霸主是恐龙，它们的皮肤比钢铁还硬，一口能咬碎岩石，而且领地意识极强，看到盘古族人就会攻击。当时盘古族是依靠青珏制造的武器让恐龙团灭，所以才成了地球之主。”
“原来恐龙是这么灭绝的！”易耀辉瞪大了眼睛。
“但是之前姜黎在一次斩杀霸王龙的时候，被霸王龙的血喷中了，有几滴血进了他的伤口。”琴素商继续说道，语气沉重：“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霸王龙的血液里带着‘蛮荒之力’的能量磁场，改变了他的体质，让他体内形成了原初磁场。这种磁场很特殊，和劫火的能量是相克的，一旦接触，就会产生连锁反应，像核弹爆炸一样，能把一个星球都炸成灰烬。”琴素商道。
“啊？原来是这样啊！”傅冲冲道。
琴素商继续说道：“至于识海天书，它碰到原初磁场后，炼化功能就会失效，甚至会让天书受损，所以姜黎的残躯只能用五色石封印，放在蚩尤冢的深处，不能用劫火焚毁，也不能用天书炼化。”
“原本夏宇和高胜寒一直守着这封印，高胜寒圆寂后历代水月圣君也会定期去监看封印情况，一直都相安无事，谁知30多年前叶星璇感应到封印能量有波动，查看之后发现维持封印磁场能量的五色石被移动了位置，当时他没有发现其他异样，因为要进入蚩尤冢必须要使用烟水阁特有的道具，而且姜黎的残躯还在，所以他也没多想，便将五色石复原后恢复了封印。现在看来，那寄生在姜黎躯体中的王后卿必定是在当时逃离了封印之地，找到新的宿主后，就用窃生菌和昙华血清做了汇神丹，成立了荧惑教。”袁司空道。
“差不多应该是这个情况。”暮幽兰语气严肃，“荧惑教如今肯定在偷偷发展教众，用汇神丹控制人。要是等他们壮大了，再用昙华血清制造出一批力量暴涨的教众，后果不堪设想。当务之急，是从汇神丹里找到克制荧惑教的办法。”
“我倒有个想法。”袁司空开口，目光扫过众人，“我的昏魅术能让目标对我绝对忠诚，我们可以找一个荧惑教的教众，对他施展昏魅术，让他成为我们的间谍，帮我们传递消息。”
“不行！” 孟星宇立刻反对，他站出来，眉头紧锁：“夜魇辉的记忆告诉我，教众体内的汇神丹和教主的意识是相连的，教主能通过汇神丹读取教众的记忆，一旦用昏魅术打破教主的傀儡术，教主肯定会感觉到异常，到时候那个教众会被灭口，我们的计划也会暴露。”
“所以我才召集大家，想找个两全之法。”袁司空道。
就在这时，傅冲冲突然走了过来。他拿起林树白那颗汇神丹，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工具，看起来像胡桃夹子，但更精致，钳口处刻着复杂的灵甲纹路，是灵甲门特有的“解甲钳”。他的腕表突然亮起蓝色的光，表盘上的纹路开始旋转，发出 “嗡” 的低鸣。
“圣君，我能拆解这颗珠子吗？”傅冲冲问道，眼神里带着一丝兴奋。
“当然可以，反正它已经没用了。”袁司空点头。
傅冲冲立刻将汇神丹放进解甲钳的钳口，解甲钳瞬间开始震动，发出 “滋滋” 的电流声，钳口处泛起淡蓝色的光，不到十秒钟，只听“咔嚓”一声，汇神丹被分成了两半，其中一半的内部嵌着一块淡黄色的、像桃胶一样的结晶体。
“果然是昙华血清的结晶！” 琴素商凑过去，眼睛一亮，“新鲜的昙华血清是透明的，凝固后就会变成淡黄色，而且里面还残留着窃生菌的残渣，我能感觉到，和当年实验基地里的样本一模一样。”
傅冲冲没理会琴素商的惊叹，他用镊子夹起汇神丹的另一半，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然后从里面取出一个指甲盖大小、像SIm卡一样的金属片。金属片的表面刻着细密的纹路，边缘还有几个细小的针脚，在灯光下泛着银色的光。
“这汇神丹里有以太节点。”傅冲冲说道，将金属片放在长桌上。
“就是这个像电话卡一样的东西？”易耀辉凑过来，用手指碰了碰金属片，“这玩意是干嘛的？”
“是灵甲机关的核心部件。”傅冲冲解释道，“灵甲师通过以太节点，能掌控灵甲机关的状态，比如能量剩余多少、有没有故障。荧惑教的教主之所以能读取教众的意识，就是靠这个以太节点连接教众和教主的意识，相当于一条无形的信息线，教主只要想，就能随时调取教众的记忆。”
“这么说，当年后卿寄生过灵甲门的人？ 暮幽兰问道，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 。
傅冲冲点头，语气有些沉重：“我爷爷生前跟我说过，神魔大战之时有个灵甲门的前辈被后卿寄生了，那个前辈是当时最厉害的灵甲师，掌握了以太节点的核心技术。王后卿定是通过他，知道了以太节点的原理，所以现在才会用它改造汇神丹。不过既然我们知道了以太节点的秘密，就能找到破解的方法。”
他转头看向袁司空，眼神里带着自信：“圣君，我有办法制造一个特殊的以太节点。我们可以先复制目标教众体内原节点的磁场能量，然后做一个新的节点。这个新节点能保留原节点的磁场波动，让教主以为节点还是原来的那个，但实际上，它能屏蔽教主对教众意识的读取。只要把原节点换成新节点，就能让他成为我们的间谍，而且不会被教主发现。”
“确定可行？”袁司空问道，这是计划的关键，一旦出问题，不仅间谍会暴露，他们还会打草惊蛇。
“绝对可行。”傅冲冲肯定地说，“在秦朝时候有两位灵甲门前辈相互比拼自己的灵甲机关，其中一位正是用这种方法悄悄替换了对手灵甲机关的以太节点，让他无法得知机关的实时状态，最终落败。”傅冲冲道。
“那教主会不会怀疑？”袁司空又问，“要是替换之后，他发现读不到教众的意识，肯定会起疑心。”
“不会。” 傅冲冲摇头，他指着腕表上的记录，“新节点会保留原节点的磁场波动，教主每次想读取意识的时候，新节点会先发出一个‘正常’的信号，同时给教众一个提示，比如让他的脑海里出现一阵轻微的刺痛，教众感觉到刺痛后，就知道教主在读取意识，他可以自主选择传递什么信息，比如我们提前准备好的假情报，这样教主就不会怀疑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有个前提，在执行替换节点操作的时间段，得确保教主不会读取这个教众的意识信息。”
“取汇神丹的人，会不会被窃生菌寄生？”袁司空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之前元梧释取邓澜翠的汇神丹时，他就担心过这个问题，要不是元梧释告诉他不会有危险，他是万万不会让元梧释去取的，但如今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得问问医术更高明的琴素商。
“不会。” 琴素商开口，她拿起林树白的汇神丹，“窃生菌有很强的宿主专一性，一旦寄生了一个宿主，就会和宿主的生命能量绑定，相当于认主了。要是宿主死了，或者能量耗尽，窃生菌也会跟着死。林树白的汇神丹之所以坏死，就是因为他的大部分能量转移到灵骸身上，窃生菌已经坏死。元梧释从邓澜翠体内取出汇神丹时，窃生菌虽然还活着，但它已经绑定了邓澜翠，所以不会寄生元梧释。同样，我们取其他教众的汇神丹，只要教众还活着，窃生菌就不会寄生别人。”
“那就好。”袁司空松了口气，他看向傅冲冲，“那以太节点就拜托你了，尽快做出来。”
“没问题！”傅冲冲点头，眼神兴奋。
“至于教主绝对不会读取意识的时机……” 袁司空取出幽玄地书，“我想，幽玄地书可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