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你,你在说什么啊?”
怀香的声音一出来,李寒舟心就冷了半截。
自己的手明明是摸在前面,怎么怀香的声音...是从旁边出来的?
下一秒,一声清脆声音,屋顶上的夜明珠再次亮了起来。
三人同时瞪大了眼睛,但是表情各异。
怀香是瞪大眼睛看着李寒舟放在皇姐胸前的手,萧绾是脸色晕红死死瞪着李寒舟,而李寒舟,左看看右看看,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李寒舟!”怀香又气又急喊了句。
李寒舟脑子飞快运转,但是握着饱满的手却没有挪开,片刻后,突然轻笑了一声。
“陛下,总算找到你了,不枉我费尽千辛万苦潜进公主府。怀香,你先出去,我有要事要跟陛下禀...呜呜呜!”
李寒舟只是说到一半,突然,面红耳赤的萧绾就一把把李寒舟按进了池子里。
“无耻之徒!”
“登徒子!”
“色胚!”
萧绾把这辈子对李寒舟能想到的所有词都骂了出来。
而李寒舟也很是无辜,前几日夜里,虽然没有让萧绾真正成为女人,但是自己用尽手段,明明已经让她极尽欢愉,方才不过是摸了一下...额,一分钟而已。
“皇,皇姐,李寒舟好像有点死了...”怀香看着水中突然不动的李寒舟,吓得声音都变了。
“哼!再不起来,朕就拿针刺你了!”
下一秒,李寒舟立马在水中坐了起来。
萧绾与怀香二人,都拿着纱巾遮在自己身前,但是泡了水的纱巾,半透明的朦胧感,让李寒舟不自觉又咽了咽口水。
视线扫过萧绾与怀香,真是各有特色啊...一个又d又白,一个又F又嫩...
怀香躲在水中,视线不小心扫了一眼,下一秒,“呀”地一声,羞得捂住脸低下头去。
萧绾微微一愣,随后视线从李寒舟脸上缓缓往下。
“还不快出去!”很快,萧绾面色羞红微微转过脸去,羞恼说了声。
“咳咳,陛下,它站起来了,我就...不站了吧?”
萧绾又羞又恼,随后,披着薄纱,在水中缓缓起身。
美人出浴,国色天香。
而怀香这才看到,自己皇姐身上,远不止方才自己所看到的那些印记。
“陛下...等下,我给你按摩?”
要不是怀香在,李寒舟已经扑上去了。平日里在景仁宫,李寒舟就是这么做的。
毕竟黑灯瞎火,而萧绾食髓知味,也默许了自己的举动,但是此时,不是在景仁宫,而且怀香也在,萧绾是万万拉不下来这个脸的。
“哼,谁要你按摩,朕今日就在公主府歇息,还不快退下。”
李寒舟一听,“那...我给陛下跟公主一起按?”
“滚!”
这声斥责,听得李寒舟一头雾水,明明是骂人,不过怎么没有生气,反而是有几分醋意?
“离怀香远点!”
萧绾又说了句。
这下李寒舟确认了,这就是吃醋。
原本打算死皮赖脸,看看今夜能不能跟陛下还有公主睡在一间屋子,不过看到萧绾在身侧悄悄运掌之后,下一秒,李寒舟就自觉地爬出了浴池。
一刻钟后,李寒舟被两个侍卫架着,抬出了公主府。
“皇姐...狗奴才都,都闯进咱们浴池了,还那样对你,你为什么都不生气?”
公主卧房,床榻上,怀香看向萧绾,小声问道。
“谁说朕不生气?”萧绾开口道,只是语气似乎底气不足。
“你不是说,女儿家的清白,比生死还重要,他,他都那样...”
说完后,见萧绾不说话,怀香继续道:“皇姐,你身上的印记,就是狗奴才留下来的,对不对?”
“...”
“皇姐,你,你不会也喜欢狗奴才吧?”
“也?”黑暗中,萧绾微微蹙了蹙眉头。
怀香耳根滚烫,许久后,才轻声道:“我喜欢李寒舟...”
“夜深了,早些睡。”萧绾心中生出一丝烦躁,轻声道。
“皇姐~”怀香大着胆子,又说了句。
“倘若...”萧绾顿了顿,“倘若,朕要娶李寒舟,你会如何?”
“皇姐,是我,我先跟李寒舟好的...”
“谁与你说这个了。”萧绾脸色有些微红。
“那...那我就跟皇姐,一起嫁给狗奴才。”
“荒谬!”萧绾轻声斥责,“朕是皇帝,哪有...哪有皇帝跟妹妹一起嫁给同一个男人的。”
“那,那就让李寒舟娶我,大不了...大不了,以后姐姐来公主府,我,我把狗奴才分给你...”怀香越说脸色越红,到了最后,几乎听不到声音了。
“胡闹!”萧绾听得脸颊发烫,轻声斥责了一声,但是满脑子,都是李寒舟前几日用各种羞人的姿势、法子糟蹋自己的场景。
与此同时,要摸黑回景仁宫的李寒舟,心里骂骂咧咧的。
不让自己碰,又不让碰怀香,还不让自己出宫,难不成今夜只能自己动手?
想着想着,一抬头,李寒舟发现,自己好像走错方向了。
“乾西宫?”
李寒舟看了眼,里面冷冷清清,连个太监什么都看不到。
只有最里面角落一处屋子,微微亮着烛火。
回头看了看,满眼陌生。
“妈的,满脑子颜色,果然大半夜迷路了,算了,问个路。”
说罢,李寒舟轻手轻脚朝里面走了过去。
乾西宫,好像有点印象,但是又想不起来到底住的是谁。
思索间,李寒舟走到了那处亮着烛火的房子门前。
一阵若有似无的呻吟从屋里传了出来。
“有人生病了?”
李寒舟刚刚准备敲门,下一秒,更清晰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一同入耳的,还有阵阵水声...
这声音,李寒舟再熟悉不过,小念、灵犀、冷清秋她们都有过。
只是,这屋里的人,声音悦耳又诱人,听得李寒舟身上渐渐燥热起来。
“妈的,告辞...”李寒舟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转身就准备走,哪知道,脚底不知道哪里来的树枝。
于是,清脆的一声“咔嚓”。
屋里的动静戛然而止。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