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梦:你准备怎么对付这个棘手家伙。
周易:目前来说毫无办法,我准备先把它封印在我的四重梦境中,在梦境中给他设置无限的时间循环,让他无法冲出来。
蝶梦捋了捋胡子欣慰的说道:不错,那我就不出手了,静待你的成长。
花茶那边和虞清风紧赶慢赶终于是赶了回去。八头大蛇感应到花茶的到来,兴奋的挥动自己的八颗大脑袋。花茶随手挥动将双生契约重新还给了八头大蛇,相柳太郎立刻幻化人形,跪倒在花茶的身边:主人,欢迎您回来。
花茶没有说话,而是拿出玲珑塔,叶正看到玲珑塔,便明白是花茶回来了。于是对着众人吼道:进去。
众人不敢违逆。只见玲珑塔光芒四射,众人除了叶正都进去了。
叶正:好了花茶,你跟着我一起训练吧,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女皇。
花茶:......这不好吧,我还是回周易那里去。
叶正:可以,玲珑塔留下。另外。玲珑塔中的那个男的是谁?
花茶:她不是男的,她是女的。叫虞清风,只是相貌发生了一点点变化。不过,玲珑塔我不能交给你,不然我不放心你,随时有可能对她们下手。
叶正勾了勾手指,那你就不能走。
花茶:你,你要干什么?
叶正:不干什么,你自己决定。
花茶咬了咬牙,我留在这里,但是你要是敢对我图谋不轨,我随时,我随时自尽。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不过却也很是奏效。
叶正:麒麟,她归你了,我们走。
叶正半挟持下带着花茶去往云端大陆。
叶正内心:要刷新好东西了,有意思,路上再用自身魅力征服这个小妞。有了这个加持,我绝不会输。
另一把的周易也是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徐双骄:怎么回事?位面生物呢?
周易:被我封印了,先回刚刚那个地方。
祖龙听到之后立刻折返了回去。
徐双骄:干嘛这是?还有你是怎么封印的。
不等徐双骄问完,周易拿出了九爪勾--天赋掠夺者。
徐双骄:你究竟要做什么?
周易:我要把这个神器的力量幻化成我自己的力量。并把我的天赋放到安全的地方。
徐双骄:痴人说梦吧,难道???
周易:就是这样!!!
说罢将九爪勾递给徐双骄。
果然下一秒周易陷入沉睡,徐双骄:年轻真好,倒头就睡。
说罢徐双骄拿起九爪勾伸向周易,蝶梦天赋卡半溢出周易的身体,周易身边的七色光芒若隐若现。
看到这一幕的祖龙误以为徐双骄要伤害周易,直接烈焰吐息向徐双骄,徐双骄始料不及,只得画出一个护盾抵挡。可是凡人之躯的盾牌面对祖龙的强大烈焰,不多时就碎裂,徐双骄只得大喊:你干嘛?我这是在帮你的主人。
可是看不懂的祖龙哪里会相信,就在这个时候梦境之力将九爪勾,天赋卡一起带进了周易的梦境中。
蝶梦:不错,这就是我的本体。我也是不死不灭的没有自我意志的纯能量体。
说完薄薄的卡片就幻化成云蝶的样子,只是和云蝶不一样的是,这个美女的头上有两个短短的触角,背后有巨大的五彩斑斓的翅膀。雪白的小腿和小臂上有着蓝色甲壳状的防护,雪白的大腿和香肩膀看的周易双眼迷离,身上有着雪白的羽翼。
蝶梦:蝶舞翩翩人型态,昆虫之心藏世界,警戒渐消笑颜开,游历四方记幽梦。蝶士飞踢似骑士,虚世界的守护者。
周易还是硬着头皮:为什么是云蝶的模样?
老者蝶梦化作碎片,而蝴蝶人缓缓开口:我本是无序能量,是因云蝶那个小姑娘的梦境在机缘巧合之下,将我逐渐有序化,因此我就保留了她的样子。但实际上我是没有形状也没有样子的。不过你还是挺聪明的,懂得把我本体雪藏在你的梦境中,这样如果别人想要获得我的力量,就要进入你的梦境世界,而在这里,你是无敌的。
周易不再好奇,而是将九爪勾那在手里,轻轻转动手腕,一股力量席卷周易全身,而九爪勾,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武器,不再蕴含任何的夺取天赋的力量。
蝶梦:你把天赋掠夺者变成你梦境中的力量了,那你就无法在现实中使用了。
周易:现实中不能靠力量打败的人,天赋掠夺者只会成为别人的利刃。
说罢将没有了天赋掠夺者的九爪勾扔出梦境。
现实世界中,徐双骄的指尖在岩壁上划出最后一道弧线时,身后的岩浆正舔舐着第九重天门的青铜门槛。他腕间的羊脂玉镯突然迸出刺目白光,整个人被卷入一片流动的水墨世界 —— 这是他用三滴心头血画出的《避水珠月图》,本该是江南烟雨中的扁舟渔火,此刻却被龙息灼得墨色翻涌。
祖龙的咆哮震碎了三座海市蜃楼。徐双骄能听见鳞片摩擦云层的钝响,那声音像千万把青铜剑在砺石上拖动。他蜷缩在画中孤岛上,望着海天交界处不断扭曲的光影,那里有祖龙试图撕裂虚空的利爪。
“何必呢。” 他对着虚空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在沙地上勾勒龙角的轮廓。这条金色巨龙正用尾巴卷着他掉落的画笔玩耍,鳞片上还沾着未干的朱砂。那些鳞片已能映出日月星辰,却也成了追猎他的利刃。
水墨突然剧烈震颤,远处的海面升起十二座琼楼。徐双骄猛地咬破舌尖,精血混着海水泼向空中 ——《十二楼记》本是他为病娇的虞清风画的极乐之地,此刻却成了最凶险的迷阵。祖龙撞碎第一座楼时,飞溅的画纸化作漫天流萤,每一点光芒里都藏着他偷画的龙眠图。
“先停下来赏花吧” 徐双骄对着越来越近的阴影喊道。祖龙的巨瞳在云雾中亮起,那里面翻涌着混沌初开时的雷霆。它的尾鳍扫过画中青山,千万棵松树同时折断,却在落地前化作纷飞的蝶群 —— 那是徐双骄刚刚感受周易梦境画的《庄周梦蝶》,每只蝶翼上都印着昆仑墟的月光。
当祖龙的利爪即将穿透他心口时,徐双骄突然展开双臂。无数画卷从他袖中飞出,《山海经》里的异兽、清明上河图的市井、敦煌壁画的飞天…… 所有他画过的生灵都在这一刻活了过来。它们围绕着祖龙跳舞,用最温柔的姿态包裹住那庞大而孤独的身躯。
徐双骄站在画界边缘,看着那条金色巨龙渐渐闭上双眼。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宁,只要祖龙体内的混沌之火还在燃烧,这场追逐就不会结束。但他依然选择拿起画笔,在虚空里画下一片新的星空 —— 那里有他和周易初遇时,共同仰望过的那轮明月。
虽然梦境中只是一分钟左右,但是因两个世界完全不同,徐双骄已经和祖龙已经打了两个小时。期间徐双骄不断摇晃周易,想要让他醒来解释,可是周易好像就是睡死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动静。
徐双骄明白不能硬刚,所以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天赋周旋了两个小时,直到九爪勾被梦魇扔出。周易缓缓醒来:你们在干什么?
祖龙见到周易没事,瞬间没了嚣张气焰,化作粘人的龙宝宝托着周易欢快纵情山水间。留下狼狈的徐双骄摇摇头:罢了。
徐双骄站在楼阁间,看着嬉笑的一人一兽,开始讲起了楼阁的来历。
徐双骄半蹲在落满灰尘的旧书堆旁,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一本泛黄的《营造法式》,忽然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扬起了嘴角。“你说这楼阁啊,可不是凭空就立在那儿的。” 他声音里带着点说书人的调门,仿佛空气里真站着个耐心的听众。
“就说那最古早的,商周时候的台榭,夯土堆得老高,木头架子支起来三层五层,你当是给公子小姐赏月亮的?错喽。” 他猛地站起身,手臂在空中划出个陡峭的弧度,“那是了望哨!敌军从哪路来,骑兵带了多少,站在上面一眼望穿,比现在的雷达还靠谱。后来打仗少了,帝王家嫌宫殿太闷,才在台基上添了飞檐翘角,慢慢有了‘楼’的模样。”
窗棂漏进的光斑在他脸上晃了晃,他忽然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秘闻。“你去过岳阳楼吧?范仲淹写‘衔远山,吞长江’,可它最早是三国时候鲁肃的阅兵台。孙权在那儿看水军操练,盔甲反光能晃瞎眼。后来到了唐朝,成了商人歇脚的客栈,楼板踩得咯吱响,酒旗在二楼飘得比谁都欢。直到宋朝重修,才成了文人墨客扎堆的地方 —— 你看,一栋楼的骨头里,能装下多少朝代的故事?”
他踱到墙边,对着斑驳的石灰印子比划起来:“还有藏书的楼,那讲究就更多了。宁波天一阁知道吧?屋脊修成波浪形,不是为了好看,是怕着火 —— 五行里水克火,古人的心思细得像绣花。楼梯要造得窄,俩人并排走都费劲,就是怕人多带进去火星子。连窗户都开得高,既透光又防贼,那些珍贵的孤本,就在这样的楼里睡了几百年。”
说到兴头上,他忽然停下来,对着空气眨了眨眼。“哎,你说要是这些楼会说话,会不会抱怨?比如滕王阁,明明是李渊的儿子滕王李元婴盖来享乐的,结果被王勃一篇赋抢了所有风头,它自己倒成了背景板,想想也挺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