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梁山的山道,马蹄声一路疾驰。
李峰带着众人马不停蹄,终于在3日后抵达汴京。
城门口的守军检查文书时,目光扫过武松腰间的合金刀,又看了看梅兰竹菊四剑的凌厉气势,没敢多问,连忙放行。
“先找地方安置师师。” 李峰勒住马,看向街边的客栈,“文媛、花露,你们留下看守,若有异动,发信号。”
文媛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点头应道:“师傅放心,我们会护好师娘。”
李师师拉着李峰的衣袖,眼里带着担忧:“你要小心。”
“放心,很快回来。” 李峰拍了拍她的手,转身带着武松和四剑,往汴京闹市走去。
暮色渐浓,街边的酒肆亮起灯笼,酒香飘得老远。
“就在这吃点东西。” 李峰推门走进一家三层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小二连忙跑来,递上菜单:“客官要点什么?我们这的酱肘子、女儿红都是招牌!”
“来三斤酱肘子,两坛女儿红。” 武松粗声说道,手还按在刀柄上,警惕地看着周围。
刚等小二上菜,楼梯口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就是他!敢抢我的师师姑娘!” 一个穿着锦袍的公子,带着十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正是蔡京的三子蔡翛。
蔡翛走到李峰桌前,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个贱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竟敢跟我抢人!”
他的目光扫过梅兰竹菊四剑,眼神变得猥琐:“今日你在劫难逃,这四个美人,正好做我的美人纸!”
李峰端着茶杯,眼皮都没抬:“你的话太多了,废了他。”
“是!” 武松猛地起身,拳头带着劲风,直砸蔡翛的膝盖。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刺耳,蔡翛惨叫着跪倒在地,眼泪都疼出来了。
他的家丁见状,拔刀就冲上来:“敢打我家公子!找死!”
武松动作更快,一脚踹飞最前面的家丁,手肘撞断另一个人的胳膊,不到片刻,十几个家丁全被废了手脚,躺在地上哀嚎。
酒店里的客人早就吓得跑光了,掌柜躲在柜台后,浑身发抖。
李峰喝了一口茶,走到蔡翛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蔡翛疼得脸色惨白,却还嘴硬:“我父亲是当朝宰相蔡京!你敢杀我?我必让你满门尽灭!”
李峰对着竹剑挥了挥手,语气平淡:“处理了。”
竹剑上前一步,长剑出鞘,寒光一闪。
“噗嗤!” 蔡翛和他的家丁,全被割喉而死,鲜血顺着楼板缝隙往下滴,染红了一楼的地面。
蔡翛倒在地上,眼睛圆睁,最后一刻还在想:你怎么敢杀我?我可是宰相之子!
李峰擦了擦溅到袖口的血,对着众人说:“继续逛。”
几人走出酒楼,街上的行人看到他们身上的血迹,都吓得往旁边躲,没人敢靠近。
半个时辰后,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拦住他们!就是这伙人杀了蔡公子!” 一队巡城兵冲过来,手持长枪,将李峰等人团团围住,足有五十多人。
“助纣为虐,死不足惜。” 李峰轻声说道,指尖泛起微弱的灵光。
下一秒,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 巡城兵手里的长枪,突然不受控制地调转方向,直刺自己的喉咙。
“噗!噗!噗!” 鲜血飞溅,巡城兵一个个倒在地上,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旁边客栈的百姓,躲在窗户后偷看,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呆了,有人忍不住喊:“神迹!这是神迹啊!”
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汴京 —— 宰相三子蔡翛被杀,巡城兵全被自己的武器所杀,凶手还在城里闲逛。
蔡京府内,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进书房:“相爷!不好了!三公子…… 三公子被人杀了!”
蔡京正在看奏折,听到这话,手里的笔掉在地上,他猛地站起来,脸色瞬间惨白:“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三公子在酒楼被人杀了,连家丁都没活下来!” 管家哭着说。
蔡京一口气没上来,“哇” 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身边的下人连忙扶住,大喊:“相爷!快请大夫!”
蔡京的长子蔡攸,得知弟弟被杀,父亲昏厥,气得眼睛发红,当即点了三百士兵,发誓要抓住李峰,为弟弟报仇。
“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找出来!” 蔡攸骑着马,带着士兵在汴京街上乱窜。
最后,有人来报:“将军!凶手在城西的茶馆里喝茶!”
蔡攸带着士兵冲过去,推开茶馆门,就看到李峰正悠闲地坐在窗边,手里端着茶杯,蒸汽袅袅。
武松和四剑站在旁边,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
“杀人凶犯!快快束手就擒!” 蔡攸拔出佩剑,指着李峰,声音因愤怒而发抖。
李峰没说话,只是看了武松一眼。
武松会意,大步走出茶馆,站在三百多士兵面前,毫无惧色,双拳微微握紧,内力在体内运转。
“上!杀了他!” 蔡攸大喊,士兵们举着刀枪,冲了上去。
武松大喝一声,使出降龙十八掌第一式 “亢龙有悔”。
“轰!” 浑厚的掌风炸开,最前面的十几个士兵,直接被震飞,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他动作不停,“飞龙在天”“见龙在田” 接连使出,掌风裹着碎石,砸得士兵们东倒西歪。
惨叫声、骨头碎裂声混在一起,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三百多士兵全被打倒在地,没一个活口。
蔡攸吓得腿软,刚想出言威胁,被武松一把抓住衣领,掌力灌注,“咔嚓” 一声,脖子被拧断。
武松甩了甩手上的灰尘,好像只是刚热了热身,转身走回茶馆,对李峰躬身道:“师傅,解决了。”
李峰点点头,继续喝茶,仿佛刚才的血腥场面,与他无关。
而此刻,梁山的小院里,林冲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 是武松临走前留下的。
纸条上写着:“林兄,我和师父前往汴京,若发生大变,望抓住机会。”
林冲捏紧纸条,眼神复杂 —— 他知道,李峰这是要在汴京搞大事,或许,这是推翻宋朝的最好时机。
夜色渐深,李峰带着众人,来到一处宏伟的府邸前,门前挂着 “太尉府” 的金字牌匾 —— 这是高俅的住处。
一个穿着绸缎的小厮,从门内走出来,看到李峰一行人,立刻皱起眉头,骂道:“哪里来的不晓人事的小子!也敢在太尉府门前放肆?”
他叉着腰,看着往前走的李峰语气嚣张:“还想进去?简直是痴心妄想!快滚!不然让家丁打你一顿!”
武松刚想上前,被李峰拦住。
李峰看着那小厮,眼神变得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高俅,你的死期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