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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今儿个咱要聊的这位主儿,堪称16世纪欧洲的“终极富二代”——别人爹妈的遗产是房子、银子,他的遗产是“大半个欧洲+一整块美洲”;别人奋斗一辈子抢块巴掌大的地,他躺家里睡大觉,就把地图上密密麻麻的领地揣进了兜里。他就是查理五世,一个被“家业太多”愁到提前退休、堪称“继承界天花板”的狠人。

今儿个咱就扒一扒他的“发家史”——别以为他的领土是打出来的,其实全是“祖上积德+运气爆棚”凑出来的;也别觉得他当“欧洲话事人”多风光,他小时候连西班牙语都不会说,第一次去西班牙还被当地人扔“观赏西红柿”(没错,那时候西红柿还不是菜)。保证讲得您拍大腿:“原来当超级富二代,也有这么多尴尬事儿!”

一、开局:生下来就带“遗产盲盒”,5岁成“半个孤儿”却手握“潜力股”

先给各位算笔账:查理五世后来的领土,能绕欧洲半圈——西班牙、奥地利、匈牙利、比利时(当时叫佛兰德斯)、荷兰(尼德兰北部)、意大利南部,再加上美洲大片没开发的“新大陆”。但这些地儿,没一块是他自己打下来的,全是“爷爷传、外婆送、爸妈留”凑出来的。用现在的话说,他生下来就自带“遗产盲盒”,拆开一个是领地,再拆一个还是领地。

不过这“盲盒”的背后,还有点小惨——查理1500年出生在比利时的根特(当时属勃艮第领地),爹是勃艮第公爵菲利普(外号“美男子菲利普”,长得帅但命短),妈是西班牙公主胡安娜(外号“疯女胡安娜”,后面咱细说)。本来是“王子命”,可他5岁那年,爹突然病死了;10岁那年,爷爷(勃艮第这边的)也没了。小小年纪就成了“半个孤儿”,只能跟着另一个爷爷——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利安一世过日子。

有人要问了:“他妈胡安娜呢?怎么不管他?”哎,这就是查理家的“奇葩家事”——他妈胡安娜是西班牙女王伊莎贝拉(就是资助哥伦布发现美洲的那位)的女儿,长得美、有文化,本来是“完美公主”,可自从嫁给查理他爹菲利普,就成了“恋爱脑”。菲利普死了之后,胡安娜受不了打击,精神就不太稳定:要么抱着丈夫的棺材不肯撒手,要么在宫里哭着喊丈夫的名字,甚至不让人下葬丈夫的尸体。西班牙人一看,这公主“疯了”,根本没法理政,只能把她软禁起来。

所以查理小时候的日子,说是“王子”,其实更像“寄人篱下的继承人”——跟着爷爷马克西米利安在奥地利、德国一带晃悠,学德语、学骑马、学怎么看地图。爷爷对他也不客气,经常指着地图说:“查理啊,这是勃艮第的地,是你爹留给你的;那是奥地利的地,将来也是你的;还有西班牙,是你外婆的,你也得拿回来。这些地都得靠你自己守着,爷爷帮不了你一辈子。”

那时候的查理,才十几岁,看着地图上画的“未来家业”,估计心里都发怵:“这么多地儿,我连名字都记不全,怎么守啊?”可他不知道,他手里握着的,全是“潜力股”——勃艮第领地(今比利时、法国东部)是当时欧洲最富的地方,靠纺织业、银行业赚钱;西班牙刚发现了美洲,正等着有人去挖黄金;奥地利则是中东欧的“门户”,能挡奥斯曼帝国的进攻。这些地儿加起来,简直是“欧洲版的阿里巴巴宝库”。

二、拆盲盒1:外婆送“西班牙+美洲大礼包”,却因“不会说西语”被嫌弃

1516年,查理16岁(虚岁17),天上又掉了个“大馅饼”——他外婆,西班牙女王伊莎贝拉去世了。伊莎贝拉一辈子攒下了西班牙两大块地(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还资助哥伦布发现了美洲,算是“西班牙奠基者”。按照规矩,这两块地该传给女儿胡安娜,可胡安娜还被软禁着,只能由外孙查理继承。

就这样,查理突然成了“西班牙国王”,手里还多了个“附加品”——美洲。可他刚到西班牙,就遭遇了“下马威”:西班牙人根本不待见他。

为啥?第一,查理是“外来户”——他在佛兰德斯、德国长大,说的是法语、德语,西班牙语只会几句“你好”“谢谢”,跟西班牙大臣开会,还得靠翻译。西班牙贵族私下里吐槽:“这国王连咱们的话都不会说,怕不是个‘假西班牙人’?”

第二,查理的“穿着打扮”太“非主流”——西班牙人当时穿得讲究:男人穿紧身裤、绣花外套,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可查理从小在北方长大,习惯穿宽松的佛兰德斯式外套,头发也留得乱糟糟的,看起来像个“乡下少爷”。有次他去参加西班牙贵族的宴会,有人偷偷笑他:“这就是咱们的国王?怎么跟个赶马车的似的?”

更尴尬的是,西班牙人还给他“扔礼物”——那时候西红柿刚从美洲传到欧洲,大家还不知道能吃,只当是“观赏植物”,红色的果实看着好看,却没人敢碰。有天查理在马德里街头散步,几个调皮的西班牙小孩,就捡了几个西红柿扔他,一边扔一边喊:“外来户!吃个‘红果子’吧!”查理吓得赶紧躲,还以为是人家扔石头砸他。后来侍从告诉他:“陛下,那是西红柿,没人吃,小孩逗您玩呢!”查理这才松了口气,心里估计在想:“这西班牙人也太热情了,连‘观赏果’都用来欢迎我?”

为了融入西班牙,查理也是拼了——他请了个西班牙老师,天天学西语,连吃饭、睡觉都在背单词。有次大臣跟他汇报工作,他想插嘴说西语,结果说成了“我要吃面包”(西班牙语“tengo hambre”是“我饿了”,他说成了“quiero pan”,意思差不多但场合不对),逗得大臣们憋笑憋得脸通红。不过查理不生气,还笑着说:“没关系,慢慢学,总有一天我能说流利的西语。”

就这样,靠着“厚脸皮”和“认真学”,查理慢慢赢得了西班牙人的认可。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西班牙人虽然“挑剔”,但听话——只要他说“要去美洲挖黄金”,立马有人报名当探险家;只要他说“要组建军队”,贵族们就愿意出钱出粮。查理这才明白:“外婆送的这‘大礼包’,不仅有地,还有人!这波不亏!”

而且他还发现,美洲简直是“无主的宝库”——当时哥伦布已经发现了加勒比海诸岛,西班牙探险家科尔特斯正在准备去墨西哥,印加帝国、阿兹特克帝国的黄金,正等着被人运回来。查理一拍大腿:“这美洲,就是我的‘提款机’啊!有了美洲的钱,我就能养军队、守领地,再也不用怕别人抢我的地了!”

三、拆盲盒2:爷爷帮“当选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靠“送钱送礼”赢过法国国王

1519年,查理19岁,又一个“大盲盒”被拆开了——他爷爷马克西米利安一世去世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位置空了出来。

各位看官,得先解释下“神圣罗马帝国”是啥——这不是“一个国家”,而是欧洲中部、西部的一群诸侯国的“联盟”,包括德国、奥地利、荷兰、意大利北部等,皇帝是这些诸侯国选出来的,不是“父子相传”。能当这个皇帝,就相当于成了“中东欧的话事人”,倍儿有面子,还能调动诸侯国的军队。

当时想当这个皇帝的,有三个人:查理、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一世、英国国王亨利八世。这三个人里,弗朗索瓦一世最有竞争力——法国有钱、有军队,弗朗索瓦本人也年轻、会打仗,还跟不少诸侯国的选帝侯(负责选皇帝的贵族)关系好。

查理一看,这不行啊,要是弗朗索瓦当了皇帝,法国就会夹在自己的领地中间(法国西边是查理的勃艮第领地,东边是奥地利),自己的地就成了“法国的夹心饼干”。于是他赶紧跟爷爷留下的老臣商量:“怎么才能当选皇帝?钱不是问题,美洲的黄金马上就能运回来。”

老臣们给查理出了个主意:“选帝侯们都爱钱、爱面子,咱们就‘送钱送礼’,比法国人大方点,肯定能赢。”查理一听,立马拍板:“就这么办!把勃艮第的银行账户打开,给每个选帝侯都送厚礼!”

于是一场“欧洲版的选秀送礼大赛”开始了——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一世给选帝侯送“骏马、宝石”;查理则更实在,直接送“金条、庄园”。比如给萨克森选帝侯送了10万金币(相当于当时一个普通农民几百年的收入),给巴伐利亚选帝侯送了一座城堡和大片农田。选帝侯们一看,查理这“出手”也太阔绰了,比弗朗索瓦大方多了,纷纷表示:“我们选查理!”

弗朗索瓦一世听说后,气得直跳脚,在宫里骂:“查理这小子,就是个‘暴发户’!靠钱买皇位,算什么本事!”可骂也没用,选帝侯们收了查理的礼,已经定了人选。1519年6月,查理正式当选“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成了查理五世。

这一下,查理的“领土大拼盘”算是彻底凑齐了——从西边的西班牙、美洲,到中间的勃艮第领地(比利时、荷兰),再到东边的奥地利、德国部分地区,还有意大利南部的那不勒斯、西西里,简直把欧洲“拦腰抱”了一半。用当时人的话说:“查理五世的领土,太阳永远不会落下——美洲是白天的时候,欧洲是晚上;欧洲是白天的时候,美洲是晚上。”后来“日不落帝国”的说法,最早其实是形容查理五世的领地的!

不过当选皇帝的那天,查理并没有多开心——他站在加冕典礼的台上,看着下面各国的贵族,心里估计在想:“这么多地儿,语言不一样、规矩不一样,连吃饭的口味都不一样(西班牙人吃海鲜饭,德国人吃香肠,意大利人吃披萨),我该怎么管啊?”

四、隐藏细节:“领土大拼盘”的麻烦,比你想象的还多

各位看官,别觉得查理五世“躺赢”很风光,他的“领土大拼盘”其实是个“烫手山芋”——麻烦比好处多,光“跨区办公”就快把他逼疯了。

先说“语言问题”:查理手下的大臣,有说西班牙语的(西班牙、美洲),有说德语的(奥地利、德国),有说法语的(勃艮第、法国边境),还有说意大利语的(意大利南部)。开一次全国会议,得带四五个翻译,大臣们互相听不懂,只能靠翻译传话。有次讨论“要不要派军队去美洲”,西班牙大臣说“要去,能挖黄金”,德国大臣说“别去,先防奥斯曼帝国”,两人鸡同鸭讲,吵了半天都不知道对方在说啥。查理坐在上面,听着翻译来回传,头都大了,最后只能拍桌子:“先派一半人去美洲,一半人守奥地利!就这么定了!”

再说“交通问题”:那时候没有飞机、火车,从西班牙的马德里到奥地利的维也纳,得骑马、坐马车,走最快的路也得两个月。要是美洲那边出了事儿(比如原住民反抗),消息传回来得半年,等查理派军队过去,黄花菜都凉了。有次墨西哥的阿兹特克帝国反抗西班牙人,消息传到西班牙时,反抗都被镇压完了;查理的回信送过去时,镇压的将领都已经开始分黄金了。查理得知后,气得骂:“我这皇帝当的,跟‘远程遥控’似的,啥都赶不上!”

还有“钱的问题”:虽然美洲能挖黄金,但查理的领地太多,花钱的地方也多——要养军队守奥地利(防奥斯曼),要修城堡守勃艮第(防法国),要给西班牙贵族发工资,还要资助意大利的教会。美洲的黄金刚运回来,就被花光了,有时候甚至要向银行借钱。有次查理想给军队发工资,结果国库空了,只能跟佛兰德斯的银行家借钱,银行家还跟他讨价还价:“陛下,借钱可以,利息得要10%,还得用勃艮第的税收当抵押。”查理没办法,只能答应——你看,连“超级富二代”都有“缺钱的时候”。

最头疼的是“人心问题”:各地的人都只认“自己的地盘”,不认查理这个“外来皇帝”。西班牙人觉得“查理是佛兰德斯来的,不懂西班牙”;德国人觉得“查理是西班牙国王,偏心西班牙”;意大利人觉得“查理就是来抢我们钱的”。有次查理去意大利的那不勒斯,当地贵族表面上欢迎他,背地里却跟法国国王写信:“快来帮我们把查理赶走,我们愿意给你钱!”

查理也不是没尝试过“整合家业”——他想在所有领地里搞“统一货币”,结果西班牙人不同意(怕自己的金币贬值),德国人也不同意(怕失去自己的货币主权);他想搞“统一法律”,西班牙人说“我们有自己的《卡斯蒂利亚法典》”,德国人说“我们有《神圣罗马帝国法典》”,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那时候的查理,才二十多岁,却天天愁得睡不着觉——早上起来想“奥地利的军队够不够”,中午想“美洲的黄金啥时候到”,晚上想“西班牙人会不会造反”。有次他跟侍从吐槽:“我宁愿当一个小领主,守着一块地,天天喝啤酒、吃香肠,也不想当这个‘全欧洲的皇帝’。这日子太苦了!”

侍从还安慰他:“陛下,您是‘千古一帝’,将来史书上都会写您的功绩。”查理苦笑着说:“史书上会不会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这么下去,我得提前把家业拆了,不然迟早被这些地儿累死。”

各位看官,您瞧,查理五世这“继承锦鲤”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领土多了,麻烦也多;钱赚得多了,花得也快。他当时说的“拆家业”,可不是随口说说,后来还真应验了——几十年后,他实在撑不住,就把西班牙、美洲分给了儿子,把奥地利、德国分给了弟弟,让两个后代各自管各自的地。这事儿咱下回再聊。

五、说书人小结:查理五世的“躺赢”,其实是“祖上三代的积累”

讲完查理五世的“领土大拼盘”,咱得说句实在话:他的“躺赢”,不是靠运气,而是靠“祖上三代的努力”——

1. 外婆伊莎贝拉:统一西班牙,资助哥伦布发现美洲,给查理留下“西班牙+美洲”的“基础盘”;

2. 爷爷马克西米利安:当上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拓展奥地利领地,给查理留下“中东欧的门户”;

3. 爹菲利普:娶了西班牙公主,把勃艮第领地和西班牙领地“连起来”,让查理有机会继承两边的家业。

要是没有这三代人的积累,查理就算再幸运,也拿不到这么多领地。就像现在有人说“我躺赢靠运气”,其实背后都是“家里人提前铺好了路”。

而且查理也不是“纯躺平”——他十几岁学外语、学理政,二十岁应付选帝侯、处理领地矛盾,就算面对“语言不通、交通不便”的麻烦,也没放弃过。要是他是个“纨绔子弟”,早就把家业败光了,哪能当上“欧洲话事人”?

不过他的“领土大拼盘”,也为后来的“分国”埋下了伏笔——领地太散、矛盾太多,一个人根本管不过来。就像你有十套房子,分布在十个城市,你根本没法同时打理,只能分给家人各自管。查理后来的“分国”,其实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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