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通过仔细观察，发现那些如同灰尘一样的蛊虫，发出一个独特的电信号，这种电信号跟脑电波差不多。
秦川猜测，很可能这种电波，给脑细胞传递出一种错误信号，让大脑以为自己很痛苦，很疼。
只要是人的感觉，说穿了都是大脑的产生的电信号。大脑让人“看”到了，“感受”到了世界万物。
有人曾经设想过，如果只让一个人的大脑存活，将大脑藏在一个缸中，给大脑传递各种信号，这个人还以为自己是活着的，生活在一个真实的世界中。
这就是着名的缸中脑设想。
所以说，人感觉到手疼，实际上是脑袋感受到了疼。哪怕手没受伤，只要给大脑一个错误的信号，依然会感觉到疼。也就是说，大脑很容易被欺骗。只要掌握了这种信号，就能欺骗大脑。
这种蛊虫就是这种原理，实际上虫子并没要撕咬人的大脑，就是不断的给大脑传递一种疼痛的假信号。
蒋书明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他抱着自己的脑袋，不断的狠狠的撞击地面。
脑袋撞击产生的痛苦，可以让他稍稍好受一点。可撞击产生的这点痛，跟大脑里的痛根本不能相比。
“滋味如何？这种滋味我之前亲身体验过。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给我一把枪，我要一枪崩了自己。”秦川说道。
蒋书明现在同样是这样的想法，他真想拥有一把枪，他会毫不犹豫的给自己一枪。他宁愿去死，也不想体验这种感觉。
蒋书明不停地嘶吼着，自残着，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稍好受一些。
“想说了吗？”
蒋书明想要咬舌自尽，秦川冲过去，一拳打碎了他所有的牙齿。
“在我面前，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
蒋书明双手锤着地面，面色扭曲的喊道：“我说，我全都说！”
秦川嘴角一扯，立刻让母虫停止控制蛊虫。
母虫停下的瞬间，蒋书明就全身湿透的躺在地上，身体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我早说过，没人能抵挡这种痛苦。你更不行！”秦川嗤笑道。
当时他都没办法抵挡，更不要说这家伙了。他当时真得已经坚持不住了，如果不是最后关头，蓝色能量救主，他不是自己结果了自己，就是被蛊女杀死。
“说吧，如果你敢有半句谎话，我会让你余下的一生都享受这种滋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秦川冷漠的说道。
蒋书明听得不寒而栗，这种痛苦，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感受了。
“我说，我全都说！”
蒋书明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统统告诉给了秦川，事无巨细。秦川虽然没有透视他的记忆，可从他的言行举止，知道他没有撒谎。
蒋书明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他并不属于mrf组织，只听从那个叫做金秀贤的大小姐命令。
他唯一知道的有价值线索，就是金秀贤后面还有一个少主，他有可能就是永恒之魂组织的头目，不是头目也可能是很重要的成员。
既然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秦川就准备干掉蒋书明。
可就在这时，蒋书明的手机响了。
秦川跟罗刹对视一眼，罗刹立刻用东西塞住蒋书明的嘴。
秦川接通电话，却没有吭声，而是等着对方开口。
秦川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秦川一直等了十几秒，对方始终没有开口。
秦川暗恼，对面的家伙还真是谨慎啊。
秦川捏着嗓子，用一种女人的腔调，气愤的说道：“你是谁？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蒋书明外面勾引的小狐狸精？”
“我是蒋书明的同事，我有要紧的事情问他，请你将手机转交给他。”对面传来一个女人清冷的声音。
“什么同事？我看就是狐狸精。小狐狸精，有种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去找你去。”秦川骂道。
对方停顿了几秒，然后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掉了手机。
秦川骂道：“妈的，还真特么谨慎，小爷我牺牲那么大，居然都没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