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要我们把马知府交出去,不然要我们好看!”
鹰臣闻言直接咧嘴一笑。
“老子都还没有找他算账呢,他居然敢找上门来!也罢,既然他想要找打,那我就成全他!”
“算什么账?”鹰晖抬起头,不解的看着鹰臣问道。
那个县令该不会是得罪了这个家伙吧?
“老子当初来了金城的时候,就只跟一个人透露过身份,那就是门口那个狗县令。现在细想来,估摸着就是这个狗县令把这件事情暴露出去的。不然怎么从那天之后,老子就开始接二连三的遭遇刺杀。”
鹰臣一想到这个就来气,他不就是不想住这个破驿站吗?那个狗县令还真是狗,他也不想想,要是真的派了人将自己刺杀成功的话,他之后会被怎么处置!
不过嘛,既然人都敢跑到驿站这里来叫嚣,那就说明他的后台应该就是马俊东!
那马俊东要是出了事儿,那这狗县令的靠山也就没了!所以才敢这么火急火燎的跑来驿站!
看来,还是得给对方一些教训才行!
战景奕的眼睛仍旧在查看着证据,只是在鹰臣说完后突然说了一句。
“去吧!”
鹰臣闻言直接带着人,咬牙切齿的转身就出去了。
“这个狗县令,今天要是不扒了他一层皮,老子就不姓江!”
鹰晖见鹰臣如此的生气,担心他一怒之下会不会把人给砍了,到时候给自家主子惹了麻烦可怎么办?
鹰晖想到这里就看向了战景奕,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了一句
“主子,要不要让人多看着点?”
战景奕对于鹰臣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毫不在意,因为他只想要快点把这里的事情解决掉,然后带着月可回封地去。
“不必。想来这县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就死了。反正等事情一结束,整个宁南都得进行一场大清洗。无在乎少一个的!”
鹰晖听到战景奕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也就不再管鹰臣那边,而是低头开始寻找更加有用的线索以及证据。
驿站门口
县令带着十几个衙役就这么浩浩荡荡的站在了驿站门口等着。
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不少来看热闹的百姓,他们都好奇,这县令怎么突然带着人来到驿站,这究竟是所为何事?
而县令此刻才不去搭理那些想要看热闹的人,他的内心那是心急如焚啊!
县令带着自己的的人跑来了驿站,一开口就要驿站的人把马俊东交出来。
没成想,这不但连驿站的门都进不去,结果还被刚才守在门口的人打了一巴掌。
县令捂着自己被打的那半张脸,气得那是直跳脚啊!
只可惜,他的身后跟着十几个衙役,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帮他一下的。
所有人似乎都直接无视掉了县令被打的那一幕。
不过,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倒是在看到县令被打了一巴掌之后,不由得啧啧称奇!
这县令平日里就十分昏庸,这上了公堂审案,不是讲究案件的证据指向谁的。
而是看原告和被告双方,哪一方出的钱更多。
这种举动虽然让所有人都感到很不满,但是都说民不与官斗,百姓们就算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不敢随随便便的上公堂。
毕竟对方要是个有权有势的,那他们上了公堂之后,可就不一定能够活着走出来!
而站在县令身后的捕头在看到县令的遭遇之后,瞬间就知道了驿站里头的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先看门口守卫的这几人就知道了,他们身上都穿黑色的铠甲,再从这些人身上的气息就能隐约感觉到,他们身上似乎还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杀气。
而这种杀气并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这两点只要加在一起一看,很快就能够猜出来对这几个人一定是手上有沾染过血的,不然他们身上的杀气也不会如此之重!
想通了这一点捕头只能够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拉着县令小声的问了一句。
“县令大人,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几个人看起来很不好惹,万一他们要是动刀的话,只怕不好处理啊!”
县令闻言反手就给了那捕头一巴掌。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也不用你这个脑子想想,我们要是敢这么回去了。你信不信等会马家的那位大少爷就会直接带人杀入衙门。到时候,别说本县令的人头不保,就连你们这十几个人都得一起人头落地!”
在听到县令说的话之后,那十几个衙役原本生出退意的心思,此刻也都被吓得收了回去。
衙役们心里都很清楚,他们之所以会跟着县令来到驿站,目的就是想要救出被歹人掳走的马知府。
那马知府的身份地位可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能比的,如果他们要是敢直接回衙门不管这事的话,那县令说的话真的有可能会变成现实…
到时候,可不单单是他们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恐怕就连他们的家人也不一定够活着。
想到这里,衙役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但是被打了一巴掌的捕头却心生恨意。他不过只是提出了一个小小的提议而已,这狗县令就怕得要死,甚至还说出这样的话来误导其他人。
真是该死!
要是他等会被那些人打了,他可绝对不会出手去救他的!
毕竟他平日里待人就不怎么好,死了也就死了,只要别拖累他们就行了!
而鹰臣刚走到了院子里,正好就看到了刚才县令打了那捕头一巴掌后所发生的事情。
“还真是有趣!老子都还没开始动手呢,这就开始狗咬狗了!”
县令生气的说完这话后,又转头看向了驿站,他眼尖的看出了那站在院子中间看着自己的人,那气质与其他人是完全不同的。
县令心里突然有个预感,他感觉眼前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想要找的人了!
于是,在鹰臣都还没有开口的情况下,那县令就直接开了口。
“(`へ′)臭小子,是不是你带人掳走了马知府!(メ`ロ′)\/”
鹰臣听到这话不由得咧嘴一笑。
这县令是猪脑子吗?虽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并不代表着他的脑子与他人有所不同。但是他也不怕,就这一问,直接就得罪了自己吗?
不过很显然,对方丝毫就没有这个顾虑。
鹰臣甚至还觉得自己刚才在出来之前做出的那个决定,还真是对的!
这样的人坐在这个位置上,对百姓们可不好!
但在外头看热闹的人群在听到了县令的话之后,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原来这县令之所以带着这么多人跑到驿站来,竟然是因为那个马知府被人掳走啦?
这件事情还真是今年最大的奇闻啊!
要知道,这马知府可是金城里头最大的官,不但喜欢鱼肉百姓,就连这马府的后院里藏有成千上万的各色美人,可供马知府夜夜笙歌都不带同样的那种。
而且还听说,那人数多到比皇上的三宫六院还要多,就连那些美人身上的衣服,首饰什么的,随便拿一件出来都能够得寻常百姓家几十年的收入了。
虽说这只是金城流传的一则流言,但大家伙都相信这件事情绝对有可能是真实发生过的。
特别是现在还亲耳听到了如此奇闻,让众人都觉得是不是这老天爷也看不惯马知府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所以就派人下来收拾他了?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但讨论来讨论去,也没讨论出个什么结果,只能够安静的等着看那县令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鹰臣也没说什么,只是直接一个抬手勾了勾手指,站在他身后的一个护卫,立刻就走出了驿站,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给了那县令一个巴掌。
县令本来以为对方出来只是要给自己一个解释,正洋洋自喜的想要开口指责对方。
没想到对面的人根本就没有开口说话,就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那一巴掌是多么的用力啊!
这县令被打的在原地转了两三个圈之后,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
这一幕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吓呆了!
有人先反应过来,却直接在称赞着那打人的胆子可真是大!
这县令平日里虽是个糊涂官,但还是一个十分小气又喜欢睚眦必报的人。
金城的百姓都深知他的为人,自然也就不敢去得罪这种小人!
毕竟,民不与官斗嘛!
而跟着县令一起来的捕快和十几个衙役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震惊到了。
但他们也不敢上前去反抗一下,毕竟连县令都被打了,他们这种小人物要是敢上前的话,估摸着下场比县令还要惨!
而且,这县令被打了也没事儿,反正他平日里对待他们也不好。他们现在觉得县令被打,还真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
“怎么?这就怕了?刚才不是还大言不惭的辱骂本将军吗?”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又呆愣住了!
他们都没有听说金城有将军啊,这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位将军啊?(°ー°〃)
鹰臣缓缓的走出了驿站,看着躺在地上不知是不是晕过去的县令,就直接开口说道。
“本来呢,你也不用受这样的罪,只可惜你这张嘴太脏了!本将军可不想污了自己的耳朵。”
说完又抬眼从左到右的看向了那捕头和十几名衙役。
“你们也想落得跟他一样的下场吗?”
捕头和十几名衙役在听到了对方的话之后,都选择开始后退。
开玩笑,他们可是很惜命的!
再说了,那县令被打了一巴掌之后都躺在地上起不来,那这巴掌要是落在了他们的脸上,估摸着都得把他们直接给打出内伤来了!
不行,不划算!县令死了是小事儿,但是他们绝对不能够因为县令一个人而被牵连。
鹰臣看着这些人的举动,不由得咧嘴一笑。
果然呐,还是只有在患难的时候,才能够体现出一个人对你,究竟是忠不忠心。
看来,这县令平日里估摸着也对这些人不怎么好,不然这么多人里头怎么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跟他反驳一句的。
鹰臣也没再去搭理那些人,而是直接朝着自己的护卫吩咐道。
“既然都已经自己送上门来了,哪有再回去的道理。把人带到里头的院子里绑起来行刑,本将军倒是要看看,这县令能够挨到多少鞭子才断气!”
护卫在听到鹰臣的话,立即就上前将县令拉了进去,然后用绳子绑在了院子里头的一棵树下。
门外的捕头衙役以及其他看热闹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到。
他们倒是很乐意看到那县令被行刑的。
就是吧,他们有些担心,万一要是让这个县令侥幸逃出去的话,那会不会来找他们在场的所有人算账啊?
为此,也有一些胆子比较小的人直接就离开了,因为他们担心事后遭到报复。
但有一些虽然心里是有些害怕,但想看热闹的那颗心,最终还是让他们选择留了下来。
鹰臣也不去搭理外面的这些人,反正他们喜欢看就看咯!
毕竟,这县令进了驿站的门,就不可能再活着出去了!
正好,借着县令一事,正好能够好好的敲打敲打那些躲在背后敢对他动手的人!
院子里,县令被捆在树上之后就被人用冷水泼醒。
县令刚醒来的时候,还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正想要动一下的时候,却发现了自己被绑了起来。
因为刚才被打了一巴掌的缘故,这县令此刻左半张脸肿得老高,就连左边的眼睛也肿的完全看不清楚东西。
但让县令最害怕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在自己十步开外的地方,此时却站着一个人。
而这个人手里拿着一条鞭子,正一脸笑意的朝着自己缓缓走了过来。
县令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了接下来自己可能会遭遇到什么。
县令的脸上还是惊恐之色,他想要逃离这里,却因为被捆绑在了树上而无路可逃。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