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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弦声如催命符般刺耳,方泽的坐骑突然悲鸣倒地,竟是被三支利箭同时贯穿马腹。万林长枪横扫逼退近身敌骑,转头见副将血染征袍,心中大急:“方泽!” 话音未落,东齐骑兵已组成螺旋阵型,如旋风般裹着箭雨再度扑来。

李星群瞳孔骤缩,猛地掀开马车帘。山风卷着硝烟灌入车厢,他望着远处摇摇欲坠的铁盾阵,终于沉声道:“取我的玄铁重剑。” 青铜剑鞘出鞘的刹那,寒芒映得钟杰下意识后退半步。

“传令下去!” 李星群飞身上马,重剑在掌心划出半月弧光,“以‘北斗七星阵’迎敌!万林部守北位,方泽部镇南位,其余人随我居中突击!” 随着号角长鸣,剩余骑兵迅速变阵,七骑一组首尾相连,如锁链般将东齐轻骑的攻势绞碎。

东齐骑兵首领阿古达原本嘴角挂着轻蔑的笑,他握紧弯刀,心想这些笨重的重骑兵不过是待宰羔羊。可当看到敌方主帅亲自挥剑斩开硫磺弹,听到那声 “放铁蒺藜” 的命令时,他的心猛地悬了起来。看着己方战马在铁蒺藜中痛苦嘶鸣,骑手们纷纷落马,阿古达额头冒出冷汗。他望着李星群重剑下翻飞的剑影,那威力竟能轻易震碎弯刀,心中涌起一阵恐惧:“这哪里是普通将领,分明是头蛰伏的猛虎!再缠斗下去,整个骑兵队都要折在这里!”

东齐骑兵首领见势不妙,急令撤退。然而李星群岂会轻易放过,他大喝一声:“追!但不可深入!” 重骑兵们挥舞着狼牙棒、流星锤,在追击时专打东齐骑兵的马腿。山道上,东齐骑兵丢下数十具尸体仓皇逃窜,而大启骑兵们虽有损伤,但凭借精妙战术,成功将伤亡控制到了最低。

山道上的血腥味还未散尽,李星群便沉着脸勒住缰绳。他看着满身血污却强撑着挺直腰板的方泽、万林,玄铁重剑重重劈在身旁巨石上,迸溅的火星照亮他阴沉的面容:“瞧瞧你们的阵型!当东齐骑兵第一轮骑射时,右翼为何出现三道缺口?若不是及时变阵,今日要折损多少兄弟?”

方泽单膝跪地,脸上的血痕还在渗血:“大帅,是末将疏忽,低估了敌军配合……”

“低估?” 李星群打断他的话,目光扫过一众骑兵,“东齐轻骑以骑射和游击见长,这是三岁孩童都知道的事!身为将领,临战前不研究敌军战术,遇袭时不能当机立断,谈何保家卫国?” 他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惊起一群夜枭。

万林握紧长枪,喉结滚动:“大帅教训得是,末将愿领三十军棍!”

“军棍稍后再算。” 李星群甩了甩剑上的血迹,“即刻清点伤亡、收拢马匹,我们必须必须赶到渭南!西华山那边不知还有多少变故。”

万林和方泽抱拳说:“喏,大帅。”

马蹄踏碎渭水河畔的晨雾,经过一天一夜的疾驰,队伍终于抵达渭南。城墙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城楼上的旌旗耷拉着,似是许久未曾更换,透着一股萧索之气。李星群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西华山方向,眉头紧锁 —— 从这里望去,山巅依旧笼罩在沉沉阴霾之下,看不出丝毫生机。

“传令下去,在渭南安营扎寨。” 李星群翻身下马,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士兵们早已疲惫不堪,脸上满是尘土,连战马都耷拉着脑袋,喘着粗气。他转头看向钟杰,对方虽然脸色苍白,但眼神依旧坚毅:“你随我走一趟。还有史文恭……”

史文恭折扇轻摇,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却淬着冷光。这一刻,他不禁回想起数年前在江南的那场恶战 —— 当时李星群被围困在江南的小山上,被方腊军队层层围困,全靠赵新兰调来的曾家庄的人营救出了自己,当时曾家庄的领头人就是史文恭,某种意义上史文恭还是自己和俞矩丫头的恩人,所以李星群对史文恭还是非常有好感。

“大帅放心,有公主殿下托付,包管探出个虚实。” 史文恭抬手将乌黑长发束起,腰间那柄刻满符文的长剑随着动作轻晃,隐隐散发着寒意,“皇家交代的差事,我史文恭向来不含糊。上次江南并肩作战的情谊,可不能忘。”

三人简单收拾后,换上普通百姓的粗布衣裳,将兵器藏在宽大的衣袍下,朝着华洲城疾驰而去。还未到华洲城城门,远远便望见城墙上布满了手持弓箭的士兵,了望塔上的哨兵手持望远镜警惕扫视,城门处百姓排成长龙,守城士兵正仔细盘查每一个入城之人。

“这戒备比战时还森严。” 史文恭折扇轻点掌心,目光扫过城门上方高悬的大启军旗,“西华山的战火虽未烧到这,但华洲显然已经如临大敌。”

李星群沉眸不语,伸手摸了摸怀中藏着的西华派腰牌。当他们混在人流中靠近城门时,一名守城百夫长突然拦下他们:“从哪来?进城何事?” 史文恭立刻堆起笑脸,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塞过去:“军爷,我们是做山货生意的,听说华洲市面繁荣,想来做点买卖。” 另一名士兵举起火把凑近他们面庞,火光照得钟杰脸色愈发苍白。

终于进了城,街道上虽有商贾往来,但人人行色匆匆。店铺门口挂着 “歇业整顿” 的木牌,仅有的几家酒楼客栈也有士兵把守。每隔十步便有一队巡逻兵经过,他们甲胄锃亮,长枪上的红缨在风中猎猎作响。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硫磺味,那是城防军演练火药留下的气息。

李星群在一家破旧的茶馆前停下脚步,屋内客人寥寥,皆是压低声音交谈。茶馆老板倒茶时,手都在微微发抖,浑浊的茶水洒出大半。“最近西华山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李星群压低声音问道,老板惊恐地看了眼门外巡逻的士兵,连连摆手:“客官莫要多问,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史文恭突然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碗哐当作响:“装什么糊涂!老子有的是钱!” 他掏出一把铜钱摔在桌上,恶狠狠地瞪着老板,余光却警惕地扫着四周。老板吓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开口:“半个月前东齐攻打西华山,华洲太守下令全城戒严,现在…… 现在连山上砍柴的樵夫都要盘查半日……说实话,小的真不知道西华山现在是什么情况。”

华洲城的石板路上,李星群三人装作闲逛的模样,实则不断向路人打听西华山的消息。他们先是在城东的铁匠铺,装作要打造兵器,询问是否有西华山的铁匠逃难至此;又在城南的药铺,以买药为名,试探掌柜是否知晓山上的神医近况;甚至还混进了城西的集市,与卖山货的小贩攀谈。

然而,每一次询问都如石沉大海。百姓们要么摇头表示不知,要么神色慌张地匆匆离开。更糟糕的是,随着他们询问次数的增多,周围不时投来警惕的目光,暗处也隐约出现了鬼鬼祟祟跟踪的身影。

当他们踏入城北一家破旧的茶馆时,终于引来了城防军。茶馆老板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五名手持长刀的城防军大步踏入。为首的千夫长目光如鹰,扫过三人局促的身影:“鬼鬼祟祟在城里四处打听西华山,你们到底什么来历?”

李星群掌心渗出薄汗,后腰的玄铁剑穗硌得生疼。史文恭却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整个人瞬间矮了半头,佝偻着背凑上前去:“军爷,您可算来了!我们兄弟几个正愁呢!” 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油纸包,里面是几块黑乎乎的肉干,“您尝尝这南岭熏肉,味儿正着呢!”

千夫长皱着眉避开,刀尖却又往前递了几分:“少废话!说,打听西华山干什么?”

“嗨!军爷您是有所不知!” 史文恭一拍大腿,满脸无奈,“我们是给渭南开绸缎庄的王老板跑腿的。王老板的相好,就是西华山下来的道姑!这西华山一打仗,王老板茶不思饭不想,非得让我们来打听消息。您说我们做下人的,敢不听吩咐吗?” 说着,他偷偷往千夫长身后的士兵手里塞了几枚铜钱,“军爷您看,我们就是些混饭吃的可怜人,您高抬贵手……”

“岭南到华洲,走的是水路还是旱路?你们口音可不像岭南的!” 千夫长冷笑。

史文恭立刻哭丧着脸:“军爷明察!我们兄弟几个都是王老板从各地收拢的,我是北地人,这位兄弟(指钟杰)是江南来的,还有这位大哥(指李星群)是蜀中汉子,可不就口音乱了嘛!” 他眼珠一转,又压低声音,“不瞒您说,王老板和太守府上的账房先生是拜把子兄弟,要是我们几个回不去……”

千夫长的眼神终于松动,史文恭见状,赶紧又掏出一锭银子塞进对方袖中:“军爷,您就当我们是不懂事,冲撞了您。这点银子,给兄弟们买酒喝!”

千夫长掂量着银子,哼了一声:“下次再鬼鬼祟祟,打断你们的腿!滚吧!”

待城防军走远,钟杰长舒一口气:“好险!” 李星群也不禁点头:“文恭,好手段。” 史文恭却晃了晃折扇,笑道:“这些当兵的,看着威风,还不是吃软怕硬,爱财如命!咱们赶紧离开这儿,此地不宜久留。”

史文恭晃了晃折扇,催促道:“这些当兵的指不定还会折返,咱们赶紧离开这儿。” 三人混进熙熙攘攘的人流,绕了几条巷子,确定无人跟踪后,李星群倚着斑驳的城墙,重重叹了口气。连日奔波打听,换来的只有百姓躲闪的目光和守卫警惕的盘问,西华山的消息如沉入深潭的石子,连半点涟漪都不曾泛起。

“大帅,要不去寻家客栈落脚?” 钟杰试探着开口。李星群苦笑摇头,方才路过的几家客栈,门口皆挂着 “客满” 的木牌,守城士兵说自西华山战事起,城中早挤满了避难的流民。他望着城角一处爬满青藤的院落,记忆中老人佝偻的身影与眼前的门扉重叠,“走,去见见故人。”

推开半掩的木门,院中传来咳嗽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佝偻着背侍弄花草,听见动静,浑浊的眼睛警惕地望过来。李星群喉头微动,十七年前那个暴雨夜的记忆翻涌而上 —— 当时他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在山匪手中救下被掳的老者,却也因此身负重伤,是老人用祖传的金疮药为他敷伤。

“老伯,可还记得‘青石崖下,寒梅报春’?” 李星群轻声开口。

老人手中的水壶 “哐当” 落地,浑浊的眼睛瞬间亮起:“你是…… 当年那个小郎君?” 他颤巍巍地凑近,布满皱纹的手在李星群脸上来回摸索,“都长这么高了,老眼昏花,我竟认不出来!”

钟杰和史文恭对视一眼,默默站到院门口警戒。老人拉着李星群的手,絮絮叨叨地往屋里走:“快进来,快进来!这些年你去了哪儿?怎么突然来了华洲?城里可不太平啊……”

屋内陈设简陋,却收拾得一尘不染。老人颤巍巍地从柜子深处摸出个油纸包,展开竟是几块保存完好的桂花糕:“你当年最爱吃这个,我每年都做些,想着万一……” 老人声音哽咽,用袖口抹了抹眼睛。

李星群眼眶发热,接过桂花糕咬了一口,甜香混着岁月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待老人情绪稍缓,他压低声音道:“老伯,实不相瞒,我此次来是为打听西华山的消息。您在华洲多年,可知道山上如今是何情形?”

老头颤巍巍地摇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无奈:“自打半月前樵夫在西华山脚撞见齐人的骑兵,华洲知州就下了死命令,封城戒严。如今莫说是山上的消息,就是山下十里地内的动静,都传不出来。前些日子有个猎户想冒险进城报信,结果被当成齐人的探子抓了去,到现在都没个下落……”

屋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钟杰攥紧腰间的剑柄,指节泛白;史文恭折扇半合,轻轻敲击掌心,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虑。李星群盯着手中吃了一半的桂花糕,糕点上的糖霜早已融化,黏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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