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男孩子惊讶的张大嘴巴，“难道先生像蛇一样，需要冬眠吗？”
“可能吧。”女人漫不经心地道。
“啊！”小男孩子眼睛都瞪圆了，有些不敢置信，“难道先生是蛇精吗？”
女人仔细想了想，似乎觉得自己不能随便骗小孩，“先生不是蛇精，先生只是因为受伤了才会冬眠的。”
“受伤？那么厉害的先生怎么可能会受伤？”这次小男孩子竟然比先生是蛇精更加难以置信，可能世界上所有的孩子都会觉得私塾里的先生是最让人尊敬和生畏的。
女人沉思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措词，想来想去终于还是没想出什么，只好实话实说道：“为娘揍的。”
“我的天！”那么小的孩子面上忽然变得很复杂，有些兴奋，有些矛盾，还有一些失落。
“娘亲，你为什么要揍先生啊？”
“因为他找我告你的状，还说今天在私塾里打了你的手板，竟敢打我红老大的儿子，打断他一条腿算是便宜他了。”
说着她拉起小男孩的左手，心疼地看了看，道：“琛儿还疼不疼，娘呼呼就不疼了。”
“娘亲，琛儿不疼了。”男孩手心还有些微肿，但他却体贴的跟娘亲说不疼。
女人蛮不讲理又嚣张的态度，不由得让白冰川侧目，为什么那么像玉儿，可是她并不怕蛇，而且她的名字里应该有个红字，红老大……难道是江湖上哪个帮派的头头吗？
有史以来第一次，白冰川会对一个陌生的女人产生兴趣，可能是因为她长得太像玉儿了。
小男孩有些失落得吃着碗中的饭菜，喃喃地道：“那是不是以后琛儿都不能去私塾读书了？”
“怎么？你不开心吗？不能去就拉倒，娘请厉害的先生到家里来教你！”
“可是娘亲，我刚跟私塾里最漂亮的小香玉成为朋友，我还不想离开私塾……”
“小香玉？就是那脸圆圆的像个红苹果的小姑娘吗？”
“嗯嗯！娘亲，她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我倒觉得绿萍长得更好看！”
“才不是呢！”小男孩脸色一沉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就是小香玉最好看！”
女人把玩着桌上的茶杯，一双手如同脂玉般洁白莹润，“你很喜欢小香玉吗？”
“嗯嗯！小香玉长得好看，也很喜欢琛儿。”小男孩子急于让娘亲认同他，头点的像捣米。
女人伸手抚了抚小男孩子的头，语重深长地道：“儿啊！你要把目光放长远一点，世界之大，貌美的女子比比皆是，千万不要这么小家子气，只觉得私塾里的姑娘好看，美人那么多，你得多去看看。”
小男孩似懂非懂得看着娘亲，但是娘亲说的那么认真，所以应该一定是对的，所以他想了一会便非常郑重的点点头。
白冰川：……
很多人也因为女人的一番言论，不由自主的侧目，轻叹摇头的有之，指指点点的有之，女子却仿佛根本没发现一般，混不在意。
吃完饭，结了帐，便领着孩子踱出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