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红还有些抱怨的意思。
我就有些不乐意了。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小红一眼：“所以……你觉得你的声音还变难听了是吗？”
“这……”
小红这才意识到。
刚刚我说了珍珠姐是我的老婆。
她赶紧挤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那……那怎么会呢？现在的声音肯定比我们之前好听多了啊……只是……只是当时没反应过来，还有些不习惯而已。现在……这……这挺好听的！”
我也懒得跟小红计较。
主要是这个娘们儿从我刚见到她到现在……
所表现出来的一切。
都让人太过于不爽了。
关键是都还顶着珍珠姐的脸呢……
我慢慢站起身，重新点燃了一根香烟，略微思忖了一阵之后，才说：“也就是说……哪怕你们都在里面待过两个月，而且还接触了里面的人……但你们依旧不知道这个俱乐部在什么位置？”
两女互相对望了一眼。
小红率先点头。
珍珠开始回忆说：“当时我只是跟里面的人打听了一下……两个月的恢复期，在里面挺难熬的，而且手机也是被他们收起来了，说是要保护俱乐部的隐私，不允许我们给外界透露消息，也不能拍照录音录视频……但是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看起来像医院的地方。可是病人却没有多少，我记得当时我处于恢复期的时候，里面只有三个女孩儿……”
“也就是说……当时里面有三个人……跟你做了一样的整容手术？”
珍珠这么一说，又给了我提醒。
我这才反应了过来。
看到珍珠点了点头，我内心感觉到了一阵恐惧。
也就是说……
现在都不确定，到底有多少女人在这个俱乐部里做了这个手术！
而现在我所找到的，只是众多做了手术的女人的其中两个！
而做了这些手术的，几乎都是用的珍珠姐的脸！
换言之……
现在特么的整个江湖上，黑珍珠满天飞啊！
也难怪在珍珠姐销声匿迹了两年之后。
小潘能突然查到关于珍珠姐的消息。
这说明……
是江湖上的珍珠姐变多了。
能查到线索的概率也变得更高了！
我内心忽然感觉到有些绝望。
如果真是我所设想的这个关于黑珍珠的现状的话。
那我还能有机会找到珍珠姐么？
这岂不是跟我开了一个巨大的国际玩笑？
在没发生这档子事儿之前。
只要找到了人，见到了黑珍珠的脸。
那就能确定找到人了。
可现在……
这么多一模一样的女人，连声音都一模一样的话……
那我岂不是找到了一个，还得专门花时间去确认吗？
一瞬间，我只觉得头都有些大了！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
可能是为了更多的告诉我关于这个珍珠俱乐部的消息。
珍珠继续说：“不过……虽然里面的隐私做得好，但其实我们在里面，也没受到什么限制，基本上你的需求，里面的人都会提供……而且出来的时候，还要签订一个保密的协议，大概就是不能透露……关于里面的情况。我是在签订那个协议的时候，看到有个珍珠俱乐部的字样，才知道这个俱乐部的名字……”
珍珠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也是显得有些为难。
我看到小红的脸上也是有些担忧地说：“是的，我出来的时候，里面的人也是明确告诉了我，关于珍珠俱乐部的一切，都不能对外透露，否则后果自负……我感觉这个俱乐部很厉害，不是一般人都能惹得起的，我害怕后面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所以……所以……”
小红说到这里有些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
我淡淡地回应道：“但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我立马就能让你带来麻烦……”
小红叹道：“所以……我们这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你后面如果还要去找你的老婆的话……你可千万别透露是我们告诉你的啊，否则后面我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我也不敢说……”
我没回应小红，静静地抽着香烟。
过了一会儿，我问珍珠：“既然……你们不知道具体的位置，那后续呢？如果现在……让你们再去找这个俱乐部，你们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到这个俱乐部？”
小红赶紧看了珍珠一眼。
珍珠刚想开口。
我摆了摆手，指着小红道：“你来说……”
我看珍珠说了大半天了。
这个小红一直想办法回避。
总不能让珍珠一个人透露啊。
小红吞了口唾沫，迟疑了一下，才说：“我走的时候，俱乐部的人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是后续如果出现了什么后遗症，或者是其他的什么问题，都可以打这个电话号码……”
“哦？”
我一下子来了兴趣。
小红又说：“但是人家也说了，这个电话号码，并不是他们俱乐部里的人……而是……大概相当于一个中介，或者媒介吧？联系到这个电话号码，到时候这人会帮忙联系珍珠俱乐部的。一开始我听他们这说，我心里是很不满的，毕竟我也花了两百万做这个手术……居然连后续都这么麻烦，但是一想到，这个手术当时完成的确实不错，而且这张脸也让人很满意……我一直处于兴奋之中，也没想到那么多……”
小红说完之后，我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珍珠。
珍珠也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也跟她说的差不多，我离开的时候，里面的人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现在这个电话号码呢？是多少？”我又询问两人。
于是，两人同时摸出手机，开始翻找起了通讯录。
最后两人都把各自留下的那个电话号码找了出来。
我在两人的手机屏幕上扫视了一眼。
果然都是同一个电话号码。
而且号码的归属地，都是湖北荆门。
我多看了两遍，在内心牢牢记住了这个号码。
这样，也算是我能离珍珠姐更进一步了吧？
但问题是……
即使到现在，我心中还是没有底。
因为已经兜了一大圈了。
现在只是听说了一个疑似……
跟黑珍珠有关的俱乐部。
但是对于里面的情况，却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