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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这天,四合院的葡萄架爬满了绿藤,巴掌大的叶子遮出片浓荫。槐花蹲在架下,手里攥着个五彩绳编的网兜,里面装着个红皮鸡蛋,是张奶奶今早刚煮的。“周爷爷,您看我的蛋!”她举着网兜晃,鸡蛋在绳网里滚来滚去,“张奶奶说立夏挂蛋,不疰夏。”

周阳正给向日葵搭更高的支架,竹竿插进土里半尺深:“立夏蛋得互相碰,谁的蛋没破,谁就一年不生病。去跟傻柱碰一个?他今早上煮了二十个,说要跟全院比。”

槐花刚跑到厨房门口,就见傻柱举着个拳头大的鹅蛋出来,蛋白泛着青:“来!槐花,跟叔碰一个!这鹅蛋是隔壁老李送的,硬得很!”

“我才不跟你碰,”槐花往后躲,“鹅蛋欺负鸡蛋,不算数!”

许大茂举着手机追过来,镜头对着鹅蛋:“家人们看这鹅蛋!傻柱说立夏吃鹅蛋,能扛住三伏天的热!想要同款鹅蛋的扣1,我让老李匀点!”

三大爷的郁金香开始凋谢,他蹲在花池边捡残瓣,装进个小布袋里。“许大茂,别拍傻柱的鹅蛋了,拍我的花籽!”他捏起粒黑亮的种子,“刚收的‘雪媚娘’种子,十块钱三粒,比买花苗划算。”

“您这是抢钱呢?”傻柱把鹅蛋往石桌上放,“我这卤蛋才两块钱一个,比您的种子实惠。”

二大爷提着鸟笼从影壁后转出来,鸟笼上系了圈五彩绳,跟槐花的蛋兜一个色。“你们看我这鸟,”他把鸟笼往葡萄架上挂,画眉鸟在笼里啄着片葡萄叶,“立夏换了新食,加了蛋黄,叫得都比平时响。”

张奶奶拄着拐杖过来,手里拿着件新做的小褂,蓝布上绣着只小老虎。“槐花,穿上这小褂,”她帮槐花套上,“立夏穿老虎衣,吓跑小妖怪。”

槐花拽着衣角转了圈,老虎的尾巴扫过膝盖:“张奶奶,这老虎会吃人吗?”

“专吃不听话的小孩,”张奶奶笑,“你要是乖乖的,它就帮你挡太阳。”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腿上盖着槐花绣的夏凉毯,上面是片荷塘。“我刚听广播,说今儿最高温度32度,”他指着厨房,“傻柱,冰窖里的西瓜该拿出来了,下午切着吃。”

“早备着呢!”傻柱往厨房喊,“秦淮茹,把西瓜搬出来透透凉,别冻坏了。”

中午的太阳毒得很,院里的人都躲在葡萄架下吃午饭。傻柱端上刚卤好的鸡,油亮的鸡皮裹着肉,筷子一戳就流油。“张奶奶,您吃鸡腿,”他把鸡腿往张奶奶碗里夹,“炖得烂,好嚼。”

张奶奶咬了口,香得眯起眼:“比我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烧鸡还香。那时候一年就过年能吃回鸡,现在倒好,傻柱三天两头炖肉,我这血脂都快高了。”

三大爷边啃鸡翅膀边算账:“这鸡二十八块钱一斤,这只三斤半,加上卤料,成本一百零五,傻柱卖一百五,赚四十五。”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卤料里的八角都得算钱?”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花池买肥料。”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游客算的,下次办美食节,定价得合理。”

下午,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立夏斗蛋。”他赶紧组织院里的小孩排好队,每人手里都攥着个鸡蛋。“家人们看好了!”他举着手机拍,“斗蛋大赛现在开始!谁的蛋能坚持到最后,奖励傻柱的卤蛋三个!”

槐花的鸡蛋刚跟二丫的碰了下,就裂了道缝。“不算不算!”她举着破蛋喊,“我这是鸡蛋,她那是鸭蛋,不公平!”

傻柱笑着递过来个鹅蛋:“用这个,保证赢。”

槐花抱着鹅蛋跟二丫再战,“咔”的一声,二丫的鸭蛋碎了。“我赢了!”她举着鹅蛋跳起来,鹅蛋上的网兜被风吹得飘起来。

周阳在给黄瓜藤掐尖,指尖沾着黏糊糊的汁液。“槐花,过来帮我递剪刀,”他指着爬到架顶的藤,“得把顶尖掐了,不然光长藤不结瓜。”

槐花举着剪刀跑过去,剪刀尖不小心碰掉了朵小黄瓜花。“哎呀!”她急得快哭了,“花落了就不结黄瓜了!”

“没事,”周阳笑着捡起花,“这是雄花,不结果,雌花下面有小瓜纽呢。”他指着藤上的小绿疙瘩,“你看,这才是能长大的。”

傍晚,太阳斜斜地照进院,葡萄叶的影子在地上晃成片碎绿。三大爷的花池里,新播的波斯菊籽冒出了细芽,嫩得像根线;傻柱的厨房飘出西瓜的甜香,冰镇过的瓜瓤红得发亮;许大茂的直播间还在刷“斗蛋真好玩”,他举着手机拍夕阳,镜头里的四合院被染成了金红色。

“周爷爷,”槐花啃着西瓜,瓜汁滴在老虎小褂上,“明天能去护城河摸鱼吗?我听二丫说,那儿的鱼多得很。”

周阳点头:“去,带上傻柱的渔网,再给你备个小桶,摸两条鲫鱼回来,让张奶奶给你熬汤。”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手里拿着把蒲扇,扇面上画着荷花。“摸鱼得早去,”他扇着风,“太阳出来前鱼最活跃,傻柱年轻时摸鱼,能摸半桶呢。”

傻柱从厨房探出头:“那是!我十三岁就敢跳护城河,现在老了,不然能给槐花摸条大草鱼。”

夜里,活动中心的灯亮着,张奶奶在给槐花缝布偶,是只老虎模样的;傻柱在腌明天的咸菜,坛子盖“砰砰”响;三大爷在整理花籽,分门别类装在小信封里;许大茂在剪斗蛋大赛的视频,屏幕上满是小孩的笑脸;槐花趴在桌上,给立夏的画添了个大西瓜,西瓜上坐着只小老虎,旁边写着“立夏,瓜甜了,天热了,日子得凉凉爽爽过”。

第二天一早,槐花被渔网的响声吵醒。她推开窗,看见傻柱在绑渔网,周阳在往桶里装诱饵,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准备工作——摸鱼的故事,才刚开头呢。

小满这天,四合院的黄瓜藤挂满了“小棒棒”,翠绿的瓜身带着绒毛,顶花还没谢。槐花踮着脚够最低的一根,指尖刚碰到绒毛,就被扎得缩回手。“周爷爷,这黄瓜还带刺呢!”她举着手指喊,“比许大茂的智能防刺手套还厉害。”

周阳扛着梯子过来,要给向日葵绑支架,它们已经长到一人多高,花盘鼓得像小拳头。“小满见三新,黄瓜、樱桃、大蒜头,”他往梯子上爬,“这黄瓜得等顶花谢了再摘,现在还嫩。”

三大爷的波斯菊开了第一朵,紫莹莹的花瓣围着黄芯,在风里晃得像个小铃铛。“许大茂!你那智能驱虫器开强点!”他盯着花瓣皱眉头,“刚看见只蜜蜂停上面,别把花粉都带走了。”

许大茂举着手机凑过来,镜头怼着小花:“家人们看这波斯菊!紫得发蓝,比薰衣草还好看!老纪说这是‘星空’品种,晚上看像星星落在草里。”

“我是说花色像星空,没说晚上发光,”三大爷翻白眼,“你别瞎吹,回头人家真半夜来看,要找你退票。”

二大爷提着鸟笼在花池边遛,画眉鸟对着波斯菊叫,调子比平时轻快。“我这鸟也爱新花,”他晃着鸟笼,“昨儿公园的老王说,我这鸟叫得比百灵还好听,想拿他那只靛颏跟我换,我才不换呢。”

傻柱端着盆刚摘的樱桃出来,红得像小玛瑙,沾着露水。“快来吃!刚从后院摘的,甜得很!”他往石桌上倒,“小满吃樱桃,日子越过越红火。”

张奶奶拄着拐杖过来,手里拿着个竹篮,里面是刚绣好的香囊,装着薄荷和陈皮。“槐花,戴上香囊,”她帮槐花挂在脖子上,“小满戴香囊,蚊子不近身。”

槐花捏着香囊闻,清凉的香味直钻鼻子:“张奶奶,这香囊能驱蚊,那雪球怎么办?它总被蚊子咬。”

“给它也做一个,”张奶奶笑,“用块小布缝个迷你的,挂在项圈上。”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腿上盖着新换的凉席,上面铺着槐花绣的帕子,绣着串樱桃。“我刚听广播,说今儿有雷阵雨,”他指着天上的乌云,“傻柱,你的柴火得盖好,别淋湿了。”

“早盖了,”傻柱往厨房走,“用许大茂的防水布,比塑料布结实,淋不透。”

中午的雷声轰隆响,雨点紧跟着砸下来,打在葡萄叶上噼啪响。院里的人聚在活动中心吃午饭,傻柱端上刚炖的排骨藕汤,藕是从护城河挖的,粉得能拉出丝。“张奶奶,您多喝点汤,”他给她盛了碗,“藕汤养胃,适合夏天喝。”

张奶奶喝着汤,眯着眼笑:“比我年轻时在乡下喝的还香。那时候挖藕得光着脚踩泥,现在倒好,傻柱雇人挖,还洗得干干净净。”

三大爷边啃排骨边算账:“这排骨三十五一斤,藕五块一斤,这锅汤成本六十,傻柱卖八十,赚二十。”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炖汤用的煤气都得算进去?”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向日葵买肥料。”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汤卖得不贵,下次多加点藕。”

下午雨停了,天边挂着道彩虹。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雨后的波斯菊。”他举着手机跑到花池边,镜头里的小花沾着水珠,紫得更艳了。“家人们看这水珠!像镶在花瓣上的钻!老纪说这花能开到夏至,想看花海的赶紧来!”

槐花蹲在黄瓜架下,数着刚冒出来的小瓜:“一个、两个、三个……周爷爷,能结三十个吗?”

“不止,”周阳摘了片雨后的葡萄叶,“好好养,能结五十个,够你天天吃。”

傻柱扛着锄头出来,给菜畦松土:“雨后土软,松松土长得快。槐花,下午摘点樱桃,给张奶奶泡酒,樱桃酒治风湿。”

傍晚,夕阳把波斯菊染成了金紫色。三大爷在给花浇水,水珠在花瓣上滚;傻柱在厨房腌黄瓜,醋香飘出老远;许大茂在剪彩虹的视频,屏幕上的颜色像打翻了颜料盘;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打盹,嘴里还叼着片樱桃叶;槐花趴在石桌上,给小满的画添了道彩虹,彩虹下面,黄瓜藤上挂满了小黄瓜,旁边写着“小满,瓜多了,花艳了,日子得慢慢装,才装得满”。

夜里,活动中心的灯亮着,张奶奶在给雪球缝迷你香囊;傻柱在煮明天的绿豆汤,锅里咕嘟咕嘟响;三大爷在给波斯菊分苗,怕长得太密;许大茂在回复直播间的留言,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戳;槐花抱着布偶老虎睡在小床上,梦里全是挂满黄瓜的架子,上面结着比拳头还大的樱桃——小满的故事,还长着呢。

芒种这天,四合院的向日葵开花了,金黄的花盘对着太阳,像一个个小太阳。槐花蹲在花盘下,数着花瓣玩,一片、两片、三片……数到第二十片时,许大茂举着手机凑过来:“家人们看这花盘!比槐花的脸还大!老纪说这是‘巨无霸’品种,能长到三十厘米!”

三大爷提着喷壶过来,壶嘴对着花盘背面喷:“许大茂别挡着光!这花得晒足太阳,不然籽不饱满。你那镜头再近点,就能拍到蜜蜂采蜜了。”

“我才不拍蜜蜂,”许大茂往后退,“上次被蜜蜂蛰了,肿了三天,家人们都笑我。”

二大爷提着鸟笼在花田边转,画眉鸟对着向日葵叫,调子比平时高亢。“我这鸟也懂凑热闹,”他晃着鸟笼,“昨儿公园的老李说,我这鸟叫得能引来凤凰,我看引来蜜蜂也不错。”

傻柱端着盆刚割的韭菜出来,绿得冒油,沾着露水。“芒种割韭菜,越长越旺,”他往石桌上放,“今儿包韭菜鸡蛋饺子,给大伙尝尝鲜。”

张奶奶拄着拐杖过来,手里拿着顶草帽,草编的帽檐上绣着朵向日葵。“槐花,戴上草帽,”她帮槐花戴好,“芒种太阳毒,别晒黑了。”

槐花拽着帽檐转了圈,向日葵的花瓣扫过脸颊:“张奶奶,这草帽能引来蝴蝶吗?”

“能引来蜜蜂,”张奶奶笑,“不过蜜蜂不蜇乖孩子。”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腿上盖着槐花绣的凉毯,上面是片麦田。“我刚听广播,说今儿要割麦子了,”他指着胡同口,“供销社新进了批新麦粉,傻柱,要不要买两袋?”

“买!”傻柱往厨房走,“新麦粉包饺子,筋道!”

中午的太阳晒得人发晕,院里的人都躲在葡萄架下吃饺子。傻柱的韭菜鸡蛋馅饺子,咬一口流油,鲜得人直咂嘴。“张奶奶,您多吃点,”他往她碗里夹,“韭菜嫩,好嚼。”

张奶奶咬着饺子笑:“比我年轻时在乡下吃的还香。那时候割麦累,就盼着回家吃顿饺子,现在倒好,傻柱天天做,我这牙都快吃不动了。”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这韭菜三块五一斤,鸡蛋六块,面粉两块,这盆饺子成本二十五,傻柱卖四十,赚十五。”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包饺子用的香油都得算?”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波斯菊买花肥。”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游客算的,下次办饺子节,定价得公道。”

下午,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割麦子。”他举着手机跑到胡同口,镜头对着远处的麦田,收割机正在田里作业。“家人们看这麦子!金黄金黄的,比三大爷的向日葵还艳!傻柱说用新麦粉做馒头,能甜掉牙!”

槐花蹲在向日葵花盘下,用手指抠着花盘中心的嫩籽:“周爷爷,这籽什么时候能吃?我想炒着吃。”

“得等夏至,”周阳给黄瓜藤浇水,“那时候籽才饱满,炒着香。”

傻柱扛着镰刀出来,要割院里的杂草:“芒种要除杂草,不然抢菜苗的营养。槐花,帮我递个篮子,装杂草喂兔子。”

傍晚,夕阳把向日葵染成了橘红色。三大爷在给波斯菊除草,锄头挥得飞快;傻柱在厨房揉新麦粉,面团白得发亮;许大茂在剪麦田的视频,屏幕上的麦粒像撒了把金;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打盹,嘴里还叼着根麦秸;槐花趴在花盘下,给芒种的画添了把镰刀,镰刀旁边堆着麦子,上面写着“芒种,麦熟了,花开了,日子得忙着过,才踏实”。

夜里,活动中心的灯亮着,张奶奶在给槐花缝麦秸帽;傻柱在发新麦粉的面,准备明天蒸馒头;三大爷在给向日葵培土,怕根被风吹露出来;许大茂在核对饺子节的订单,铅笔在纸上划得沙沙响;槐花抱着草帽睡在小床上,梦里全是金黄的麦田,上面飞着只戴草帽的蝴蝶——芒种的故事,还在继续,就像院里的向日葵,永远朝着太阳,把日子过成金灿灿的模样。

夏至这天,太阳把四合院晒得滚烫,葡萄架的影子缩成一团,贴在地上像块墨渍。槐花穿着张奶奶做的蓝布小褂,蹲在向日葵花田里数花籽,指尖被花盘边缘的硬刺扎得发红。“周爷爷,这花籽真多啊,”她举着半捧黑亮的籽,阳光照得籽仁透着油光,“能炒满满一罐子吧?”

周阳正给花田浇水,水管里的水洒在地上,冒起阵阵白烟。“得等秋分才能收,”他用袖子擦了把汗,“现在摘太嫩,炒着发苦。你看这花盘,得晒得发脆,籽才饱满。”他指着最东边那棵,花盘已经歪向一边,边缘的花瓣卷成了褐色,“那棵快熟了,到时候先给你炒一小碟。”

许大茂举着手机在花田里转,镜头追着几只黄蝴蝶。“家人们看这向日葵花海!比公园的还密!”他突然蹲下身,对着一朵半开的花猛拍,“这朵刚开的,金黄金黄的,像小太阳!老纪说这叫‘日光’,能开三个月呢。”

三大爷背着药箱过来,给波斯菊喷驱虫药。“许大茂,别靠太近,刚喷了药,有毒,”他往花瓣上压喷头,“这波斯菊招蚜虫,不及时治,过两天就卷叶了。”

“您这药味儿也太冲了,”许大茂往后退,“家人们都说,老纪的药比傻柱的卤料还上头。”

“总比蚜虫把花啃光强,”三大爷收起药箱,“下周办赏花节,这些花得撑住场面。”

傻柱推着小推车从胡同口进来,车上堆着半扇猪肉,油顺着木板往下滴。“夏至吃红肉,补阳气,”他往厨房喊,“秦淮茹,把那口大铁锅架上,今儿炖红烧肉!”

张奶奶拄着拐杖出来,手里拿着块冰镇的酸梅汤,给槐花递了勺:“慢点喝,别呛着。夏至喝酸梅汤,解腻又解暑。”

槐花咂着嘴,酸得眯起眼:“比许大茂的冰镇可乐还提神!”

中午的饭桌上,傻柱的红烧肉炖得油亮,筷子一夹就颤巍巍的,肥膘入口即化。“张奶奶,您尝尝这肉,”他把瘦的挑出来,“我加了山楂,不腻。”

张奶奶咬了口,香得直点头:“比我年轻时在合作社买的红烧肉强多了。那时候肉票金贵,一年就过年能吃上回,现在倒好,傻柱三天两头炖肉,我这牙都快惯坏了。”

三大爷扒着饭算:“这肉三十五一斤,半扇八十斤,加调料,成本三千,傻柱分街坊,自己留一半,卖出去能赚八百。”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炖肉用的柴火都得算钱?”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向日葵买钾肥。”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游客算的,下次办美食节,定价得合理。”

下午,日头正毒,院里的人都躲在葡萄架下打盹。槐花趴在李爷爷的轮椅旁,看他手里的旧相册。“这是您年轻时候啊?”她指着张穿军装的照片,“真精神!”

李爷爷摸着照片笑:“那时候在部队,夏至都在训练场,比这热多了,背着三十斤的装备跑五公里,回来浑身都能拧出水。”他指着另一张,“这是你张奶奶,那时候她在供销社当售货员,总偷偷给我留紧俏货。”

张奶奶端着西瓜过来,听见了笑:“还说呢,留的红糖被主任发现,扣了我半个月工资。”

“后来不就嫁给你了?”李爷爷握住她的手,“扣得值。”

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夏至的晚霞。”他举着手机等在院门口,镜头对着天边。“家人们稍等,”他对着屏幕说,“老人们说,夏至的晚霞要是红得发紫,明天准下雨。”

槐花凑过来看,天边的云彩果然开始泛红,像泼了碗番茄汁。“周爷爷,那明天能摘黄瓜不?”

“下雨正好摘,”周阳在给黄瓜藤搭架子,“雨后的黄瓜嫩,水分多。”

傍晚,晚霞把半个天都染成了红紫色,葡萄架下的阴影渐渐拉长。傻柱在厨房炸茄盒,香味飘满院;三大爷在给波斯菊浇水,水珠在花瓣上滚成小珍珠;许大茂的直播间里,晚霞的镜头引来了上百个赞;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打盹,嘴里还叼着片葡萄叶;槐花趴在石桌上,给夏至的画添了碗酸梅汤,旁边写着“夏至,天最长,瓜最甜,日子得慢慢熬,才够味”。

夜里,活动中心的灯亮着,张奶奶在给槐花缝向日葵形状的布包;傻柱在腌明天的糖蒜,坛子盖“砰砰”响;三大爷在整理花籽,把饱满的挑出来装袋;许大茂在剪晚霞的视频,屏幕上的颜色像打翻了胭脂盒;槐花抱着布包睡在小床上,梦里全是红紫色的晚霞,上面飞着只叼着茄盒的黄蝴蝶——夏至的故事,还长着呢。

小暑这天,天闷得像口大蒸笼,院里的狗趴在树荫下伸舌头,舌头都快拖到地上了。槐花蹲在井边,看傻柱摇着轱辘打水,井水刚上来,凉得冒白气。“周爷爷,这水真凉!”她用手捧了点,泼在脸上,水珠顺着下巴滴进脖子里,凉得打了个颤。

周阳在给向日葵浇水,水管接的井水,洒在花盘上,水珠滚下来,在滚烫的地上瞬间蒸发。“小暑的井水最凉,”他擦了把汗,“等会儿冰个西瓜,下午吃着才爽。”

许大茂举着手机在院里转,镜头对着墙角的爬山虎:“家人们看这爬山虎!热得卷叶子了!老纪说这是‘热蔫了’,等傍晚下点雨就好了。”

“别瞎吹,”三大爷提着水壶过来,给爬山虎浇了点水,“这是缺水,不是热的。”他往叶子上喷水,卷曲的叶片慢慢舒展开,露出深绿的纹路。

傻柱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个大西瓜,往井里吊。“冰镇西瓜,下午三点开吃!”他把绳子绑在井栏上,“槐花,看着点,别让野猫把绳子弄松了。”

槐花守在井边,数着绳子上的结,一共十二个。“傻柱叔叔,为什么吊十二下啊?”

“十二下正好浸在井水中间,”傻柱擦着汗,“太浅了不凉,太深了冻得硬邦邦,咬不动。”

中午,院里的人都在葡萄架下吃凉面,芝麻酱拌的,上面搁着黄瓜丝、豆芽,还有傻柱腌的萝卜丁,酸脆爽口。张奶奶用筷子挑着面,慢慢嚼:“这凉面比我年轻时在食堂吃的强多了。那时候酱油都限量,芝麻酱得省着放,现在倒好,傻柱调的酱,能把面埋住。”

三大爷边吃边算:“这面五块钱一斤,芝麻酱八块,黄瓜两块,成本十五,傻柱卖二十,赚五块。”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腌萝卜的醋都得算钱?”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爬山虎买营养液。”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游客算的,下次办凉面节,定价得公道。”

下午,天更闷了,远处的雷声滚过来,像有谁在天上敲大鼓。槐花蹲在葡萄架下,看蚂蚁搬家,黑压压的一队,扛着比自己大的麦粒往墙缝里钻。“周爷爷,蚂蚁是不是知道要下雨了?”

周阳抬头看了看天,云层厚得像浸了水的棉花:“是呢,它们在把粮食搬到高处,免得被水淹。”他指着墙缝,“等会儿下大雨,这缝里准干爽。”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蚂蚁:“家人们看这蚂蚁军团!比军训的队伍还整齐!老纪说,小暑下雨,就意味着大暑更热,你们那儿开始热了吗?”

突然,一道闪电劈下来,照亮了整个院子,紧接着,雷声“轰隆”炸响,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槐花赶紧往活动中心跑,被周阳一把拉住:“别急,雨里跑容易摔。”他脱下自己的草帽,扣在槐花头上,“慢点走,我帮你挡着。”

傻柱从厨房探出头,喊:“下雨了!西瓜提上来!切着吃,就着雨声,美得很!”

雨点打在葡萄叶上,溅起的水花像无数小珍珠;打在向日葵花盘上,把花籽洗得发亮;打在活动中心的铁皮屋顶上,“叮叮当当”像在敲锣。院里的人挤在活动中心,看傻柱切西瓜,红瓤黑籽,甜得能粘住嘴唇。槐花咬着瓜,看雨帘里的四合院,葡萄架、向日葵、爬山虎,都被洗得绿油油的,像刚画出来的一样。

夜里,雨还没停,活动中心的灯亮着。张奶奶在给槐花补小褂,袖口磨破了个洞;傻柱在炒明天的花生,锅里“沙沙”响;三大爷在给波斯菊搭遮雨棚,怕雨水泡烂了根;许大茂在剪雨中院子的视频,屏幕上的雨帘像块透明的布;槐花趴在桌上,给小暑的画添了只躲在西瓜皮里的蜗牛,旁边写着“小暑,雨大了,瓜甜了,日子得泡在水里过,才够润”。

雨还在下,院里的西瓜皮渐渐积起水,成了蜗牛的游泳池。槐花想着,明天蜗牛会不会长出透明的翅膀?就像许大茂直播间里说的,雨过天晴,说不定能看见彩虹驮着蜗牛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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