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飞越过李牛的头顶朝后看去,只见一袭红衣的姜飞燕,正恭恭敬敬地低头垂手,半跪于地。
吕飞瞬间明白李牛为何要怪自己了。
果然,还不等吕飞开口,一脸怒气的春燕就已从远处追了过来,并且隔着老远就开口骂道:“死胖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是选我,还是选这老狐狸精?”
春燕性情直爽且声音又大,顿时引来满街行人地注目,可是她却一点也不避讳。
姜飞燕又岂是好惹的女人,听到春燕称自己为老狐狸精,她当场就想要动手发飙,可转头看了看吕飞,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转而调侃着说道:“我是不是狐狸精,胖子他最是清楚,而且男人就是喜欢我这样的狐狸精哟。小妹妹你若也想成为能抓住男人的狐狸精,我可以教你哟。”
“你——你——你——你——你……”
逞口舌之利春燕哪里是姜飞燕的对手,几句话顿时就被气得浑身发颤,指着姜飞燕的鼻子,你了半天才骂出一句:“不要脸!”
看到春燕气得脸色发白,李牛既害怕又心疼,赶紧出言小心翼翼地劝解道:“燕儿,你别生气,她跟你开玩笑呢。”
可话刚出口,姜飞燕就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李牛顿时吓得往后一缩,躲到了吕飞的身后。
见状,春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了声:“怂货!”
然后反手取下战斧,指着姜飞燕说道:“我要跟你决斗!”
闻言,姜飞燕也一抖手中软鞭,瞪眼回道:“好,谁怕谁!”
见二女竟然要为了自己决斗,原本还躲在吕飞身后怕得要命的李牛居然生出一丝窃喜,探出半个脑袋,略带得意地说道:“要不你们别打啦,今后姐妹相称不分大小,岂不其乐融融?”
“闭嘴!”二女同时向他瞪来,吓得李牛如缩头乌龟般,赶紧躲回了吕飞身后,再也不敢多言。
喝退李牛之后,姜飞燕开口问道:“决斗总要有个说法,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
春燕回道:“我若输了,这死胖子就归你,今后任你处置我绝不干涉。”
闻言,姜飞燕冷笑一声,说道:“哼,这胖子很香吗?别人不要的东西我又岂会在乎,最多也就拿他练练手,然后再阉了他充当奴隶。”
姜飞燕此话本来是说给李牛听的,想要吓唬吓唬他,可没想到春燕却当真了,怒道:“你不要难道我要!好,谁赢了就谁动手,阉了这死胖子,免得他再祸害别人!”
“就这么办!”二女击掌为誓。
可躲在吕飞身后的李牛却听得狂咽口水、冷汗直冒,明明二女是为了自己而互相吃醋,怎么说到最后无论怎样自己都会被阉,儿子都还没有,就要变成太监。
于是,他赶紧扯着吕飞的后心,急道:“是你让他们来边城的,这事儿,你得管!”
吕飞满头黑线,微微侧头,低声说道:“我怎么管?你自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如今惹出事来,却要赖到我头上不成?”
可李牛却怒道:“我不管,反正就赖你。我老李家代代单传,绝不能在我这里断了香火,你若不管,我老李家的列祖列宗也不会放过你的!”
“……”居然抬出了他老李家的列祖列宗,吕飞顿时无语。
眼见二女即将动手,以她们的武功还不把小小的边城闹个天翻地覆,吕飞只得无奈开口说道:“我说两位女侠,这胖子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如此大动干戈?”
听到吕飞的问话,二女也不转头,仍旧互相瞪着对方,同时说道:“这死胖子哪儿都不好,就是个祸害!”
吕飞苦笑:“那你们还争个什么劲儿呢?”
“正因为他喜欢四处祸害女子……”
春燕的话未说完,飞燕已经接口补充:“所以我们才要争夺谁来为天下女子除害!”
“对!”虽然仍是剑拔弩张,但春燕却难得地选择了赞同她的观点。
“既如此,那二位不必争夺,我吕飞代劳了!”
话落,竟是闪电般拔出腰间的纯阳剑,朝着李牛的裆部一剑刺了过去,根本就不给所有人反应的机会。
“不要——!”二女同声惊呼,可却为时已晚,吕飞的剑实在太快了。
只见李牛在一声惨叫中蜷缩在地,那被长剑穿了个通透的裆部,虽被他双手紧紧捂着,但却仍是止不住的有鲜红的血液冒出。
看着胖子万分痛苦的在地上来回翻滚,春燕和飞燕都欲上前相救。
可是却被吕飞一把拦住,说道:“放心,我有分寸,既可保他性命无忧,又帮你们除了这祸害,二位女侠可还满意?”
“可是……”在吕飞地阻拦下,二女还想上前查看李牛的伤情,却被吕飞搭着肩膀扳转了身躯。
说道:“放心,稍后自然会有人来帮他包扎,你们身为女子还是要矜持一些,他那玩意儿不看也罢。我军中精壮威武的好男儿一抓一大把,我这就带你们去转上一转,若是谁能入得了两位女侠的法眼,就包在我吕飞的身上。”
说着,吕飞便推着二人,强行要将他们带离此地。
吕飞乃是他们守墓人的少主,姜飞燕自然不好违逆,虽然心中很是担心那胖子,但也只能被吕飞推着向前挪步。
春燕心中比飞燕还急,但她向来信任吕飞,也不信吕飞会真的对他的发小李牛动手,所以也就一步三回头地向前挪去。
春燕的感觉果然没错,等到他们三人都消失在街道拐角之后,先前还哭爹喊娘的李牛顿时没了动静。
在等了好一会儿,确定二女已经离开之后,李牛一骨碌地爬起身来,然后伸手便从裤裆里掏出了两个又大又红的蜜桃。
因为被吕飞一剑刺穿,两个蜜桃都还在向外冒着鲜红的桃汁。
李牛也没想这俩桃刚刚才从哪里掏出来的,完全无视周围看热闹的人们投来的嫌弃目光,张嘴就是一边一口咬得满嘴流汁。
然后,囫囵地自语道:“兄弟就是兄弟,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
但随即他又满脸愁容,毕竟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春燕他是真爱,可飞燕他也舍不得,要是能二女共侍一夫那就好了,可是以二女的性格,怕是真把自己阉了,她们也不会答应。
“管他呢,能躲一天是一天吧!”
可李牛却不知道,二女对他也是真爱,以至于在将来,为了他,二人都可以连命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