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许大茂与何雨柱之间可谓是矛盾重重,关系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弓弦,一触即发。
然而,如今两人的关系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变得还算不错。
以前许大茂总爱仗着自己的伶牙俐齿,时不时地对何雨柱冷嘲热讽,言语尖酸刻薄,仿佛能从何雨柱的愤怒反应中获得莫名的快感。
而何雨柱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脾气火爆的他,常常被许大茂激怒,动不动就撸起袖子,准备和许大茂干上一架,整个四合院都被他们俩的纷争搅得不得安宁。
这一切的转变,大概要追溯到前些年许大茂老改回来的时候。
那时的许大茂,灰头土脸,眼神中满是落魄与疲惫,往昔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许大茂投去嘲笑的目光,或是落井下石。
相反,他主动上前,默默送许大茂回家。
一路上,何雨柱没有过多的言语,但那关切的眼神和无声的陪伴,却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了许大茂那颗冰冷的心。
许大茂起初还满心戒备,不敢相信何雨柱竟会对自己如此友善。
但随着路程的推进,何雨柱偶尔几句简单却真诚的问候,让许大茂心中的坚冰渐渐开始融化。
自那之后,两人的关系便悄然缓和。
许大茂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过去的过分,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是贱兮兮地挑衅何雨柱,不再用那些尖酸难听的话语去刺激他。
而何雨柱呢,结婚生子后,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身上多了几分稳重,少了几分冲动。
他不再轻易被许大茂的言语激怒,不会动不动就对许大茂动手。
曾经那个一触即发的火药桶,如今也学会了克制与包容,仿佛家庭的责任让他懂得了以和为贵的道理。
渐渐地,两人竟成了关系有些好的朋友。
当许大茂听说何雨柱媳妇怀二胎的消息之后,整个人仿佛被触动了某根心弦,回到家后,便独自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了一个晚上。
昏暗的灯光下,许大茂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羡慕与失落。
他时而望向窗外,时而又低头沉思,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起自己的生活,虽然也有妻子相伴,却始终没有孩子,这份对新生命的渴望,此刻在何雨柱即将迎来二胎的消息刺激下,愈发强烈。
第二天,许大茂还是早早地起了床,收拾好自己后,便出门去买礼物。
下班后,他怀揣着精心挑选的礼物,径直前往四合院。
一路上,许大茂的脚步略显沉重,手中的礼物仿佛有千斤重。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何雨柱的祝福,又夹杂着自己内心深处的遗憾。
当他走进四合院时,阳光洒在他身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他此刻复杂的心情。
三大爷正慢悠悠地在家门口中踱步,眼角的余光瞥见许大茂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来,不禁一愣。
随即满脸惊讶地迎上前去,说道:“呦,大茂啊,好久不见呐,你这是拿的什么呀?来干啥的?”
阎埠贵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许大茂手中的礼物上打量着,脸上写满了好奇。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笑,调侃道:“三大爷,你这老毛病还没改呀?”
许大茂口中所说的老毛病,自然是闫埠贵那爱占便宜的习惯,以前他没少因为这事儿在四合院里引发各种小风波。
阎埠贵一听,赶忙连连摇头摆手,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急切地解释道:“哎,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这早就改了啊,我现在就是问问,好奇嘛。
大茂啊,你来干啥来了?”
许大茂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不何雨柱又有个孩子了吗?
我来祝贺一下。”
许大茂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羡慕,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礼物,仿佛在向阎埠贵展示自己的心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真诚的笑容。
阎埠贵听了,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笑着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何雨柱这可真是好事成双啊,又要添丁进口了。
你这礼送得及时,做得对,朋友之间就该这样,互相照应。”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点头,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他才是这事儿的主心骨。
许大茂笑着回应道:“三大爷说得对,是该这样。”
三大爷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精明笑容,对着许大茂说道:“行,那你快去吧,我也不耽误你事了啊。”
他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眼睛却依旧饶有兴致地盯着许大茂手中的礼物,仿佛想要透过包装看出里面究竟是什么,
待许大茂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中院后,阎埠贵像是一只嗅觉敏锐的松鼠,立刻转身匆匆走进屋内。
一进屋,他就凑到正在收拾家务的三大妈身边,压低声音,略带神秘地嘟囔起来:“你猜怎么着?
这许大茂跟何雨柱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还专门来送礼来了。”
阎埠贵微微皱眉,眼睛里闪烁着疑惑与好奇的光芒,那表情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三大妈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子,一脸诧异:“啊?他俩不是向来不对付吗?怎么突然……”
三大妈脸上写满了惊讶,手中的抹布还滴着水,她也浑然不觉,目光紧紧盯着阎埠贵,等待着下文。
阎埠贵眉头皱得更紧了,摸着下巴,继续说道:“你说这许大茂也没个孩子。
何雨柱作为他的死对头都俩了,他不嫉妒吗?
不生气吗?”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来回踱步,似乎想要从自己的思考中找出答案,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啧啧”声,仿佛对这件事充满了不可思议。
三大妈思索了片刻,说道:“说不定人家现在想开了呗,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
再说了,就算嫉妒生气又能咋样,难不成还能改变啥?”
三大妈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神色,重新拿起抹布,继续擦拭着桌子。
阎埠贵听了三大妈的话,停下脚步,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不过,这事儿还是有点奇怪,我得再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