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后院众人看到闫解成的惨象,全都朝这边聚拢了过来。
闫解成见自己成了热闹,脸色也不大好看,尤其是他现在自诩也是院子里的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让人这么看热闹,也实在是没脸。
“别看热闹了,爸,先送我回家。”
闫埠贵点了点头,招呼易中海一声,就推着车子挤出人群。
许大茂帮着打发了众人,和易中海一起送闫解成回了家。
给闫解成安置好之后,许大茂这才开口问道:“这怎么弄的啊?昨天看还好好的呢?怎么就一下子伤成这样啊?”
闫解成无奈的闭上了眼睛,要知道回来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他还不如在医院里多住两天呢。
闫埠贵叹了口气,知道不解释解释,今天这热闹是散不了的。
“嗐!别提了,昨天晚上我跟解成去黑市了,结果出来的时候让人给盯上了,解成为了掩护我,让那些人给揍了。”
闫埠贵捡着能说的,给许大茂说了一遍。
许大茂闻言恍然的点了点头,“我说的么,怎么好端端的让人给打成这样,解成你是好样的!”
说完给闫解成竖起一只大拇指,闫解成见状哈哈的笑了起来。
“嗐!这有什么的,难不成我还能让他们打我爸不成?我体格好,挨顿揍没啥,要是我爸挨了一顿,那不完了?”
闫埠贵一脸欣慰的看着闫解成,他现在每每想起闫解成掩护他先走的事儿,心里都是一阵熨帖,这儿子倒是没白养。
易中海虽然也认同闫解成的做法,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这老闫有儿子,而且还不止一个。
自己亲儿子没有,领养的倒是有一个,可是自己能不能活到借上孩子的力的时候,都是两码事呢。
所以只能讪讪的跟着几人笑笑不说话。
许大茂安慰了闫解成和闫埠贵父子俩几句后,这才想到自己的事情,“对了,今天我给孩子办满月,解成你能不能过来?”
闫解成笑着点了点头,“我爸跟我说了,等会儿再说吧,我这脚底下全都破了,走路什么的也不方便,不过这喜事我肯定得参与参与,到时候孙娜肯定过去。”
许大茂闻言哈哈一笑,“脚破了,嘴不没破么?到时候喝点酒消消毒也是好的,哈哈,孙娜你让她过来就行,我在屋里摆了一桌,专门给这帮女人准备的,省的在外面耽误咱爷们喝酒。”
闫解成笑着答应了一声,他也是个好酒的,面对这种酒局,哪有不眼馋的道理。
这时,三大妈和孙娜推门走了进来,见到易中海和许大茂也在,笑着和两人打了个招呼。
许大茂连忙道:“三大妈,一会儿还得麻烦你去各家借点碗筷什么的,我妈跟着厨师打下手,有点忙不开了。”
三大妈应了一声,“这有什么麻烦的,一会儿我帮你支应着。”
许大茂又看向闫埠贵笑道:“三大爷,礼账的事儿...”
闫埠贵哈哈一笑,“就知道这事儿离了我不行,放心,交给我就行了,一会儿我回去洗把脸,就给你把这事儿支应起来。”
孙娜帮着闫解成在床上躺下,看了眼他身上的棉衣棉裤,犹豫了一下道:“你身上这身换下来吧,我再给你找一套你自己的。”
闫解成这才想起来身上这身棉衣还是自己老爹和弟弟拼凑出来的。
连忙道:“行,你去把我的衣服找出来,把身上这身给我爸和解放送过去。”
三大妈见闫解成要换衣服了,连忙招呼了闫埠贵一声,易中海和许大茂也都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出来后,易中海笑着道:“行了,那就该干嘛干嘛去吧,大茂,一会儿要是需要帮忙的话,就去中院喊我一声啊。”
许大茂点了点头,“应该没啥帮忙的了,现在就差做饭做菜了,不知道一大爷有没有兴趣露一手?”
这话惹的几人都笑了起来,易中海笑着摆手道:“那还是算了,别糟践东西了。”
各自散去,闫埠贵和三大妈就回了家里,闫埠贵忙活了半宿,虽然也睡了头半夜,但是这一番折腾还是有点灰头土脸的。
刚一进屋,就见闫解成穿着衬衣衬裤从卧室跑了出来。
“爸!你终于回来了,赶紧把棉袄给我,都快憋死我了,我要去拉屎!”
闫埠贵尴尬的点了点头,“行了,知道了,你在憋一会儿。”
说完看向三大妈,“你进来帮我找件棉袄,一会儿还得给许大茂写账本呢。”
三大妈犹豫了一下就跟闫埠贵进了屋,想了下还是没折了闫埠贵的面子,家里都是一人一件棉袄,哪还有换的?
不过一会儿孙娜就能把棉袄给送过来了,到时候就有穿的了。
闫埠贵进屋把棉袄棉裤脱了下来,递给三大妈,“你去给他吧,告诉他快点拉,回来还得给我呢。”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拿着棉袄棉裤走出来交给了闫解放。
闫解成接过来就往身上,套了起来,这泡屎他都已经憋了好一阵了。
穿好衣服后,就趿拉着鞋往屋外跑去。
三大妈在后面喊道:“你快点拉!”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自己真是信了闫埠贵的邪,大冷天的谁愿意在厕所里多呆?是暖和还是味道好闻?
闫解成也是只有一套棉衣,不过现在闫解成下地也不方便,倒是不用穿棉衣棉裤出门。
孙娜给闫解成身上的棉衣脱下来,换上了一套贴身的秋衣秋裤,把被子给闫解成盖在了身上。
闫解成舒服的哼了一声,“唉!出院回家还是对的,医院里虽然暖和了点,但是一点也不舒服。”
孙娜看着他苦中作乐的样子,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来还是揍你揍的轻,现在不疼了?就知道舒服?”
闫解成闻言脸色一囧,“疼,怎么不疼呢,不过皮外伤而已,你也不用太担心,有个三两天我就能下地走了,不过还是得麻烦你,得给我做一套新的棉衣棉裤才行了。”
孙娜叹了口气,家里的钱月月都上交了,票据也没剩啥东西,现在哪有钱票给闫解成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