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明杰看着朱飞扬怀中的梅心诺,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走上前问道:“飞扬,你这是打算带着这位美女去哪儿呀?
需不需要我们帮把手?”
朱飞扬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柔和地看着怀中微醺的梅心诺,说道:“不用了,我带她去远扬大厦那边的远扬宾馆,你们先走吧。”
话音刚落,一阵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传来,欧阳朵朵熟练地驾驶着车缓缓驶到他们身旁。
她将车窗摇下,探出头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问道:“哥,这是谁呀?”
朱飞扬一边小心翼翼地抱着梅心诺走向车子,一边回答:“这是齐玉斌的表姐,来京华市跟一帮人聚会,在酒店里遇上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不太清楚。
这不,刚才正好在这儿遇上我,喊住了我,所以我得负责把她安全送到地方。”
说着,朱飞扬已走到车旁,轻轻打开车门,将梅心诺安置在后座上,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欧阳朵朵心领神会,发动车子,平稳地驶向远扬宾馆。
一路上,梅心诺微微闭着双眼,脸颊因酒精的作用而泛着红晕,嘴里不时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很快,他们便抵达了远扬宾馆。
朱飞扬抱着梅心诺走进宾馆大堂,大理石地面光洁如镜,水晶吊灯洒下璀璨而柔和的光芒。
欧阳朵朵快步走到前台,与工作人员沟通了几句,随后转头对朱飞扬说:“哥,安排好了,是一间总统套房。”
朱飞扬微微点头,抱着梅心诺乘上电梯,来到房间。
进入房间后,欧阳朵朵又赶忙安排了一位女性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手脚麻利地打来热水,拿来毛巾,帮梅心诺擦拭了脸,又扶着她在床上躺下,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
一切收拾妥当后,朱飞扬看了看沉睡中的梅一诺,确认她并无大碍,这才和欧阳朵朵离开房间,返回远洋别墅区。
此时,夜幕已深。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仿佛为他们的离去编织出一条静谧的道路。
第二天清晨7点左右,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帘的一丝缝隙,悄然洒落在房间里。
梅心诺缓缓睁开双眼,一夜的宿醉让她脑袋昏沉,浑身难受。
当她意识到自己身着睡衣,安稳地躺在床上时,昨晚喝酒的场景,如同一部放映机,在她脑海中一幕幕清晰地浮现。
尽管昨天她确实喝了不少酒,但记忆并未出现断片的情况。
她清楚记得,自己身处师哥组织的酒桌上,席间,师哥带来一个陌生男人,那男人不断劝她喝酒,眼神中透着不怀好意,甚至鼓动其他人一同向她敬酒,仿佛非要把她灌醉才罢休。
梅心诺可不是涉世未深的女大学生,她心里明白,那男人如此殷勤,目的绝对不单纯。
后来,她幸运地遇到了朱飞扬。
恍惚间,她记得朱飞扬似乎抱着自己上了车,接着来到了一个宾馆。
在意识模糊之际,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两个女人悉心地帮自己洗漱。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两位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其中一位服务员面带微笑,轻声问道:“梅小姐,您醒了吗?
按照朱少的吩咐,今天早上7点给您送醒酒汤和早餐。”
梅心诺缓缓直起身子,刹那间,一阵眩晕袭来,宿醉的后劲依然在身体里作祟。
她微微皱眉,连忙说道:“谢谢,谢谢。
麻烦问一下,昨天是谁帮我换的衣服呀?”
服务员礼貌地回答:“昨天您就喝多了,吐得身上都是,是我和朵朵小姐帮您擦干净,又给您洗了澡,然后换上了干净的睡衣,然后才把您安置到床上的。”
梅心诺感激地说道:“太谢谢你们了。”
服务员微笑着回应:“梅小姐,您客气了,您趁热喝醒酒汤吧,对解酒很有帮助的。
早餐给您准备了养胃的小米粥、小笼包,还有一些爽口的咸菜。”
梅心诺因为昨夜宿醉,吐了好几回,腹中早已空空如也,此刻确实饿极了。
她端起温热的解酒汤,轻轻的抿了一口,那暖流淌过喉咙,滑入肠胃,顿时让她感觉舒畅了许多。
接着,她又喝了几口小米粥,咬了一口小笼包,随着食物下肚,体力仿佛也在一点点恢复。
待服务员离开后,梅心诺拿起电话,拨通了朱飞扬的号码。
此时,朱飞扬正在远扬别墅区的公园里锻炼身体,手机铃声响起,他掏出手机,看到是梅欣诺打来的,便接起电话。
梅心诺略带羞涩又满含感激地说道:“飞扬,昨天晚上真是太谢谢你了。”
朱飞扬关切地回应:“心诺姐,您昨天喝得实在太多了,以后可一定要少喝点酒呀。
话说回来,您怎么来金华市了呢?”
梅欣诺解释道:“我是来参加学习的,正好今天没什么事,明天就开始正式学习了。
中午一起吃个饭呗?”
说完,她又生怕朱飞扬不答应,急忙补充道:“不管了,人家就等你啦。”
朱飞扬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好吧,您在宾馆房间里等我,中午我就到,咱们一起吃饭。”
梅心诺听后,眉开眼笑地说道:“好嘞,我等你。”
说完,便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
夜幕深沉,京华市的繁华在夜色中愈显璀璨,一座豪华会所隐匿于这灯红酒绿之中。
会所内的包房里,奢华的金色吊灯洒下柔和而迷离的光,映照在一群人的身上。
白山河,这位白家第三代中最为出色的人物,正端坐在主位,神色从容。
他的周边,坐着几个年龄与他相仿,亦有几个稍小些的家族子弟。
说起来,这些人在金华市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就在众人谈笑间,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十多个穿着极为暴露、身姿性感妖娆的美女鱼贯而入。
她们莲步轻移,宛如夜中的精灵,各自寻位,坐在了这些家族子弟的身旁。
紧接着,她们笑意盈盈地拿起桌上的酒壶,为众人斟酒,一时间,包房内酒香四溢,气氛也愈发暧昧起来。
白山河下手边的一人,微微凑近他,压低声音说道:“山河哥,我最近察觉龙少说话时,对你颇有几分抱怨呢。”
白山河听闻,神色微微一动,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沉吟片刻后说道:“上次股票大战,想必你们都清楚,你们当中不少人在那场风波里都损失惨重。
而我们白家,选择了中立,所谓的中立,说白了就是袖手旁观,置身事外。
但即便如此,白家还是从中斩获了不少资金,龙少又怎会不知晓此事?
只是,白家做事,向来遵循老爷子的决断。
我并非白家家主,老爷子定下的事,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再者,白家与朱飞扬、陈家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和龙少关系不错,若是我日后能成为家主,自然会全力支持他。
可现在,一切还轮不到我说了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