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喜旺的大别墅里,发出轰隆隆的爆炸声。
现场的人穿着黑衣,戴着白花,一个个本来在痛哭流涕,此刻立马作鸟兽散。
但他们跑到了门口,却发现大门紧闭,而且不知道何时,李喜旺的老婆也已经消失了。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时,又是一声爆炸。
但爆炸声不小,可威力有限,就跟窜天猴那种感觉似的。
此刻,他们听到门外传来了陈小雪的怒吼,“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阻止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一个女人声音带着龙江省的温柔和霸气,“老子干的,你个瓜兮兮滴女妖精,自动打死你吆!”
院子里的人莫名其妙,但显然院子外面发生了重大变故。
这些人里非富即贵,毕竟是李喜旺的亲戚,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其中不乏有见识的,喊道:“嫂子是你吗?你去哪去了?”
可陈小雪没回答他,只听到几声呜呜呜的声音,似乎被捂住了嘴。
这个人怒道:“刚才肯定是爆炸,不过爆炸声很小,好像是炸药不足,咱们赶紧打电话报警,来,老爷们站出来,搭人梯出去!”
原来这个人是个爆破专家,早就发现爆炸声“雷声大雨点小”,然后赶紧自救。
这些人都是一方权贵,如今完全不懂,为何参加葬礼,会遇到这种事。
就在几个男人要跳上墙头的瞬间,忽然墙头上不知怎么的就升起来铁刺。
第一个上了墙的男人瞬间被铁刺扎到,而搭人梯的那波人全部被铁刺给刺入,跌下墙来,浑身颤抖。
一个穿警服的高喊:“有电,高压电!艹,赶紧跑。”
眼瞅搭人梯里的人,还有两个跑得慢些,触电身亡,而且都冒着青烟,转眼间变成了焦炭,众人都惊呆了。
“高压电!通了高压电。”刚才那警察继续喊道。
就这么一乱,墙外忽然又扔进来一个个烟雾弹,现场混乱不堪。
而与此同时,墙外一个女声,疯狂的喊道:“都得死!”
这一嗓子喊出来,墙内这波人就懂了,这人就是李喜旺的未亡人——陈小雪啊。
谁都不知道这个漂亮性感的未亡人为什么突然发难,但这波人心知难逃一死。
“好嫂子,你快开门,我是小梁啊。”
“大妹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小婊子,我草你妈,你一个臭婊子,老子出去弄死你,搞死你。”
一时间求饶声、咒骂声大作,可外面只有陈小雪的惨笑,“成了,成了,喜旺,喜旺!谁也阻止不了我!”
烟雾弥漫,伴随陈小雪的惨笑,众人都想:这个娘们疯了!
有人去打电话,结果信号都被屏蔽了。
这里是西郊别墅区,独栋别墅,院子又大,四周也没什么邻居。
就是有邻居,也吓得不敢过来。
所以,这些人眼瞅要完蛋,可一筹莫展。
忽然,只听得外面传来了陈小雪的怒吼:‘你放开我……啊……你……’
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众人惊喜交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但要离开,显然又是不能,所以只能等待。
此刻,一个上了岁数的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喊道:“我是辽河省副书记李楠安,外面的人,让我出去……”
看来,这个李楠安便是这里官职最大的。
而墙外头,却传来了一声呵斥,显然是之前龙江口音的女人,声音很好听,“什么南安北安的,小雪说,你们只要自己写清楚罪状,就放你们出来!”
老者闻言勃然大怒,“哼,本人一生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你在这胡说八道,你是什么身份?在哪里工作?哪个单位的?”
墙外面,那女人嘻嘻一声,“好怕哦,李书记位高权重的,我哪敢说我是谁——别人也是这个意思吗?”
其他人听了,都想,反正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刚才还乱糟糟的人群,如今眼瞅安全了,一个个又端起架子来。
一个年轻人高喊:“墙外的小姑娘,我是农民银行燕都分行的周丹崖,我认识很多人,也许咱们还见过面,开开门,好好谈一谈。”
女人哈哈大笑;“不好意思啊,没听说过,还有没有人要写忏悔书的?”
女人连问几句,墙内众人非富即贵,只拿女人当做恶作剧,根本不理会。
再说,悔过书要写,一两天也写不完,这些人哪个没干过几件违法乱的事情?
可就在他们打定主意时,忽然间,陈小雪的声音又出现了,“放水!淹死你们呀。啊!”
众人面面相觑,而忽然听到了流水声?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