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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壁合围:无懈可击的封锁网

阿特劳港的围困进入第七日,荒原上的明军阵地已如铜墙铁壁。

李宏儒站在高坡的了望台上,手里的望远镜扫过港口城墙 —— 守军的旗帜歪斜地挂在城头,城垛后只有零星的人影,不复往日的戒备森严。

他身后,步兵营的迫击炮已校准城墙各处要害,胸墙后架起的半自动步枪排列如林;卡里姆的骑兵队分成小队,日夜在港口外围巡逻,马蹄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连一只飞鸟都难以靠近。

哈米德带着本地武装,把交通沟挖得纵横交错,沟里堆满了弹药和粮食,补给源源不断。

“李参将,” 通讯兵快步走来,递上一封书信,“周边三个部落的使者来了,都在后方营寨等候,说想面见您。”

李宏儒放下望远镜,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早料到这些部落会有动作 —— 明军围困阿特劳港的消息传开后,周边部落或观望,或想趁机渔利,如今见明军势大,封锁得滴水不漏,便纷纷派使者表态度。

“让他们进来。” 李宏儒整理了一下铁甲的衣襟,依旧带着文人的规整。

三个部落的使者走进营寨,看到明军严整的队列、精良的武器,还有远处不断穿梭的骑兵,眼神里满是敬畏。

“李参将,” 为首的部落长老躬身行礼,“我们对大明向来敬畏,绝不敢与阿特劳港的守军勾结,愿献上牛羊和粮食,只求明军不要为难我们的部落。”

李宏儒扶起长老,声音沉稳:“长老放心,大明军队只诛叛逆,不扰良善。你们保持中立,就是对我们的支持。”

他让人送上一些玻璃镜作为回礼,又道,“等拿下阿特劳港,大明的商队会常来与你们贸易,自行车、自鸣钟,你们想要的东西,都能公平交易。”

使者们没想到会有回礼,大喜过望,连忙道谢离去。

他们心里清楚,明军的实力远非部落所能抗衡,与其螳臂当车,不如顺势交好,还能搭上大明的贸易线。

此后数日,周边部落纷纷送来物资表示臣服,没有一个敢插手阿特劳港的战事,明军得以专心围城,无后顾之忧。

而港口内的守军,早已陷入绝境。

淡水被切断后,士兵们只能靠收集雨水和压榨海草勉强解渴,浑浊的水带着苦涩,喝下去后不少人上吐下泻。

粮食也所剩无几,每日的口粮缩减到半块硬麦饼,士兵们个个面黄肌瘦,眼窝深陷,连举枪的力气都快没了。

城墙上,两个年轻的哈萨克士兵靠着城垛,有气无力地交谈。

“库尔班,你昨天喝到雨水了吗?” 瘦高个士兵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

“那有雨水,那些雨水都被当官的喝了。” 库尔班摇摇头,肚子发出 “咕咕” 的声响,“我已经三天没吃饱了,再这样下去,不用明军打,我们自己就饿死了。”

旁边的老兵吐了口唾沫,苦笑道:“饿死也比被明军的炮弹炸死强?你没看见黑石礁那边的惨状,联军的战船跟纸糊的一样,咱们的燧发枪连人家的船边都碰不到。”

“可明军天天喊话,说投降就给粮食和淡水,还送我们回家,” 瘦高个士兵眼神动摇,“要不…… 我们投降吧?我想我娘了,她还在草原上等着我回去。”

库尔班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点!被将军听到,咱们都得死!” 他警惕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将领伊思梅尔,压低声音,“再等等,将军说巴哈尔司令的舰队很快就会来救我们,到时候就能突围了。”

伊思梅尔站在城头,其实早已听到士兵们的窃窃私语。

他曾是哈萨克汗国的猛将,如今却被困在这弹丸之地,每日都有士兵偷偷跑来求他:“将军,投降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饿死的!”

伊思梅尔每次都拔剑怒斥:“身为战士,岂能不战而降?!”

可转身就对着远方的波斯湾方向叹气 —— 他派出去的求援信使,至今杳无音信。

更让他头疼的是,明军每日正午都会派人在城外喊话劝降,用波斯语和突厥语反复宣讲:“放下武器,明军发放粮食和淡水,愿意回家的送路费,愿意加入明军的同等待遇!”

这喊话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着士兵们的抵抗意志。

昨晚,甚至有十几个士兵偷偷缒城逃跑,第二天就穿着明军的粗布军装,跟着民夫队给城外围困他们的明军送粮草 —— 这一幕,让城墙上的守军彻底没了底气。

第十日清晨,海面上突然出现一队帆影 —— 是巴哈尔率领的联军舰队,他们被张又鸣的舰队 “遛” 了数日,早已疲惫不堪,只想退回阿特劳港休整补给。

“舰队!是我们的舰队!” 城墙上的士兵率先发现,顿时爆发出一阵微弱的欢呼。

库尔班激动地抓住瘦高个士兵的胳膊:“我说吧!援军来了!我们有救了!” 瘦高个士兵也抹了把眼泪,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伊思梅尔也精神一振,连忙下令:“所有人登上城头,准备接应舰队!弓箭手就位,掩护舰队冲港!” 士兵们瞬间有了力气,纷纷扶着城垛站起来,眼里重新燃起希望。

可当舰队靠近港口时,巴哈尔举着望远镜一看,顿时如遭雷击 —— 港口外围被明军的阵地死死围住,城头上都是些无精打彩的士兵,进入港口那是死路一条,在外还可以逃跑,进港那就是作死之道。

“怎么会这样?” 巴哈尔瘫坐在甲板上,眼里满是绝望。他身后的舰长们也慌了神,有的主张强行冲港,有的则想掉头逃跑,争论不休。

“司令,明军的舰队也追来了!” 了望兵的喊声让局势雪上加霜。

远处海面上,张又鸣的 “定海” 号旗舰领着明军舰队缓缓驶来,炮口直指联军舰队,形成了海陆夹击之势。

城墙上的欢呼声戛然而止,士兵们脸上的希望瞬间被绝望取代。

“那是…… 明军的舰队?” 瘦高个士兵腿一软,瘫坐在城垛上,喃喃道,“完了…… 连舰队都指望不上了……”

库尔班看着联军舰队犹豫不决,又看着逼近的明军舰队,眼泪掉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明军的船那么快?他们的炮为什么能打那么远?”

“将军,我们投降吧!” 一名老兵突然喊道,“舰队要么投降要么逃跑,我们守不住了!”

这句话像一颗火星,点燃了士兵们的情绪。

“投降!我们投降!” 越来越多的士兵响应,他们扔掉手里的燧发枪,对着伊思梅尔喊道,“我们不想死!我们要回家!”

伊思梅尔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他却浑然不觉 —— 他知道,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巴哈尔知道,大势已去。

强行冲港,只会被明军的岸炮和舰炮两面夹击;掉头逃跑,也跑不过明军速度更快的战舰。

他看着身边的舰长们,声音嘶哑:“愿意投降的,就放下武器;想跑的,自便吧。”

话音刚落,五艘联军战舰就降下了旗帜,调转船头向明军舰队驶去 —— 他们早已受够了被明军 “遛” 着打的日子,也看清了双方的实力差距,与其被击沉,不如投降求生。

而巴哈尔则带着剩下的七艘战舰,试图从港口西侧的浅水区突围。

“卡里姆,带骑兵队去浅水区岸边,当敌人上岸,就可以捉捕了!” 李宏儒接到消息,立刻下令。

卡里姆二话不说,带着骑兵队疾驰而去,在浅水区岸边列阵。

巴哈尔的舰队冲滩进入浅水区,士兵们纷纷从船上跳下来,匆匆往岸上跑。

明军舰队趁机围了过来。

而逃到岸上的联军,却看到了在岸上等他们的明军骑兵,只能无奈的举手投降。

城墙上的守军目睹了舰队的覆灭,再也没人愿意抵抗。

库尔班拉着瘦高个士兵的手,哽咽道:“我们去跟将军说,我们投降,只要能活着回去见家人,就算当俘虏也认了。”

联军舰队要么投降,要么逃亡,阿特劳港的守军彻底没了指望。

伊思梅尔看着城外明军的阵地,又看了看城内饥肠辘辘、士气崩溃的士兵,终于下定决心 —— 投降。

他派一名士兵举着白旗,从城门缝里走出,向明军阵地走去。

那士兵衣衫褴褛,脚步虚浮,走到明军阵前时,几乎是瘫倒在地。

李宏儒接到消息后,亲自来到城门下,看着那名士兵,声音平和:“回去告诉你的将领,打开城门,放下武器,所有士兵到城外集合,大明绝不亏待你们。”

士兵连忙点头,连滚带爬地跑回城内。

半个时辰后,阿特劳港的城门缓缓打开,伊思梅尔带着残兵走出城外,放下武器,列队投降。

他们个个衣衫褴褛,面带菜色,有的士兵还抱着肚子咳嗽,有的则因为长时间缺水,嘴唇干裂出血,却没有人敢喧哗 —— 明军的阵地严整如铁,士兵们眼神锐利,让他们不敢有丝毫异动。

伊思梅尔走到李宏儒面前,双手奉上佩剑,声音沙哑:“我认输了,只求你善待我的士兵。”

李宏儒接过佩剑,转手递给身边的参谋,声音平和:“放心,大明军队言而有信。”

他抬手示意,民夫队立刻推着粮车和水车走来,士兵们拿着碗,排队领取热粥和淡水。

“这粥…… 是热的?还有肉?” 库尔班捧着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热粥的香气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喝了一大口,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比我娘煮的还香……”

瘦高个士兵一边喝着水,一边对身边的明军士兵说:“谢谢你们…… 我们不是故意要跟大明作对的,是将军下的命令。”

明军士兵笑了笑,递给他一个麦饼:“跟着大明,好好过日子。”

李宏儒走进港口,刚安排好民夫队发放粮食,就听到码头方向传来震天的欢呼声。

他抬头望去,只见 “定海” 号旗舰劈开海浪,缓缓靠岸,船舷上的日月红旗猎猎作响,张又鸣身着玄色战甲,腰佩马刀,正踩着跳板快步上岸。

“宏儒兄,辛苦了!” 张又鸣大笑着走来,声音洪亮如钟,老远就伸出手。

他脸上还沾着海风带来的盐霜,战甲上残留着硝烟痕迹,却丝毫掩不住眼底的锐气。

李宏儒快步迎上,行了个军礼,他笑着答话:“将军,属下幸不辱使命,将军在海上牵制,才让属下等顺利围城,功劳当属将军。”

张又鸣摆了摆手,目光扫过列队投降的守军和忙碌的明军士兵,又看向城头冉冉升起的红旗,感慨道:“里海终是大明的了!”

他转头拍了拍赶来的卡里姆的肩膀,“骑兵队打得不错,巴哈尔的舰队被你们岸上一搅,想跑都没那么容易!”

卡里姆挺直腰杆,脸上满是自豪:“全凭将军和李参将指挥!下次打仗,我们骑兵队还冲在最前面!”

张又鸣笑着点头,目光掠过码头堆积的物资和停泊的战船,对身边的参谋说:“传令下去,舰队休整一日,明日起,分兵巡查里海各港口,肃清残余海盗和联军势力。”

他又看向李宏儒,“宏儒兄,港口的防御就交给你了,我已让人从广州调运了新的火炮,尽快布防,绝不能让波斯湾的残敌有机可乘。”

“将军放心。” 李宏儒点头,“我已让阿特鲁的工兵连修复防御工事,本地部落也已臣服,补给通道畅通无阻。”

此时的阿特劳港,早已是一片欢庆的景象。

明军士兵们互相击掌欢呼,本地居民走出家门,捧着奶茶、烤饼送给士兵;投降的联军士兵捧着热乎的粮食,眼里满是感激。

张又鸣站在码头的高台上,望着里海广阔的海面,心里清楚 —— 拿下阿特劳港,大明彻底掌控了里海的制海权和制陆权,商道从广州一路延伸到波斯湾,自行车、玻璃镜等明货将源源不断地运往西亚和欧洲。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阿特劳港的码头上,明军的红旗在城头和舰船上同时飘扬,相映成辉。

张又鸣和李宏儒并肩站在高台上,看着往来忙碌的士兵和百姓,眼神坚定。

“巴哈尔不知去处,奥斯曼的残余势力还在窥伺。” 张又鸣语气凝重,“不过,里海已在我们掌控之中,下一步,就是联合罗刹,解决欧洲的多尔衮。”

李宏儒点头,指尖轻叩腰间的《孙子兵法》:“以战止战,方能长治久安。里海的安稳,就是大明西征的根基。”

远处的海面上,明军的战舰列阵巡航,骑兵队在港口外围巡逻,交通沟里的灯火与船上的信号灯遥相呼应,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阿特劳港的归降,不仅是一场战役的胜利,更是大明海外扩张的重要里程碑 —— 从此,里海成为大明的内海,贸易繁荣,兵强马壮,而那些潜藏在暗处的敌人,再也不敢轻易挑衅这股崛起的东方力量。

只是,波斯湾深处,逃亡的巴哈尔正对着奥斯曼的旧军旗立誓,一场针对大明商道的阴谋,已在暗中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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