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哪敢叫巴雅尔去呀,这一番话若是当着皇上的面儿说出来,那后宫的天可就翻了。
他连忙说道,“不劳烦巴雅尔姑娘。这话呀,还是叫奴才去回吧,要是真叫您去了,把这话说了,这后宫可就闹腾起来了,还是叫安小主和瑾妃娘娘好好歇着就是,奴才不打扰了。”
巴雅尔立刻笑道,“那可真是劳烦苏公公了。”
转头她就叫了月儿。“刚才我吩咐你去小厨房,将今儿新做的莲蓉蛋黄酥装上,可都好了?”
月儿立刻拿出来一个油纸包递了过来并一个水囊,巴雅尔接了便递给了苏培盛。“这是咱们承乾宫小厨房做的,苏公公千万别嫌弃,这水囊瞧着是丑了些,可也是咱们在草原上常用的。
比宫里常用的水囊要厚实一些,内外两层牛皮,里边灌上了热茶水,就是在冬日里也可保三个时辰不凉了。
这已入了秋,夜里到底冷了些,只给苏公公带着晚上也好解解乏。”
苏培盛一听,心里暖和和的,只觉得阖宫上下,也只有承乾宫把他们这些奴才当人看。
他是做梦也想不到,自个儿那徒弟进忠如今可是这承乾宫的女婿,如今正搂着他们瑾妃娘娘在寝宫里睡的正香呢。
而他以为与瑾妃娘娘一起睡下的安小主,其实正睡在正殿的西厢房里。
苏培盛回了翊坤宫也不知道是怎么说的,果然皇上没再派人来,至于华妃是什么反应,是否生气,若罂根本不在意。
她早就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了,如今抱着进忠的腰,正在他喉结上轻轻的舔着,进忠紧紧抱着若罂,揉搓着她的身子,轻声的抽着气,只觉得一股火在身体里乱窜。
他略低了头,瞧见若罂眼里泛着狡黠的笑,便舔了舔嘴唇,低头吻住了她。
半晌,他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若罂,笑着轻声说道。“这人越多你越是着我,想来是故意使坏。既如此,娘娘可忍点儿,别叫的大大声儿,再叫外边人听见。”
说着,进忠翻身便压在了若罂的身上,他揉搓着若罂的身子,便在她身上细细的亲吻着慢慢往下,突然他掀了被子钻了进去。
两人大半夜闹腾了一场,第二日便都起晚了。若罂一睁眼睛,见进忠还在床上,便满脸惊讶。
她立刻伸出手臂勾住了进忠的脖子,“今儿怎么没去上值,竟能留下陪我?”
进忠顺势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才轻声说道。“我是没去,可我那傀儡分身在皇上跟前儿跟着呢。
是奴才骗得了娘娘的好东西,这才叫奴才能时常陪在娘娘身边,伺候着娘娘高兴。”
若罂一听这话,立刻笑着说道。“那傀儡既然这样有用,早知道我早就拿出来了,如此也能叫你时时陪着我,不过你不会自己跑到外面去,倒叫那傀儡留在我身边吧。”
进忠连忙亲住了那张胡说八道的小嘴儿。“娘娘,您可别歪派我,我恨不得时时挂在您身上呢,真真是一刻都离不得您,奴才又哪里舍得叫个傀儡替奴才?”
进忠笑着揉了揉若罂的腰,“身上可难受?腰疼不疼?”
见若罂摇着头耍赖,他才笑着说道。“怎么?不想起吗?要是不想起,奴才去给您端一碗黑芝麻糊来,你喝了再漱了口,奴才再接着伺候您。”
若罂红着脸钻进进忠怀里,“好进忠,你别说了。我哪有那样嘴馋,还能叫你不停的伺候?就是我再馋你身子,这么吃下去我也受不住啊。”
转眼间又入了冬,甄嬛又有了新的帮手,竟是个13岁时便进了宫的淳常在。
眼瞧着又有人帮她争宠,华妃又哪里顾得上与若罂,心思瞬间便叫甄嬛勾了去。
如今一个月里,皇上在养心殿能歇上七八日,剩下的二十几日,会有十二三日都歇在华妃宫里,五六日宣莞贵人侍寝,二三日宣瑜贵人侍寝,二三日宣淳常在侍寝。
安陵容从来不想着争宠,皇上宣她她就去,皇上不宣她她也不在宫里露面,反正每天不是在自己的延禧宫,就是在瑾妃的承乾宫。
只是皇上宣瑜贵人侍寝次数不多,倒是赏赐经常有,无论是赏谁,瑜贵人都会跟着有一份儿,只是皇上从未单独赏过她,因此倒也瞧不出来。
若罂瞧了,便看着安陵容笑道,“瞧瞧,如今皇上是当真把你放在心里的?
这御前有进忠在,无论谁有什么小动作,他都会告诉皇上,可唯独这里边儿不会有你。
所以在皇上眼里,你与我都一样,是个再干净不过的人,只瞧着皇上赏华妃也有你一份儿,赏甄嬛也有你一份,只瞧东西,便不是顺带。
便是皇上特意给你点出来的,想来他是不想叫你在后宫惹眼,这是护着你呢。”
安陵容脸红了,若罂又说道。“你可给我清醒点儿,可别因为皇上的一时偏爱,就把一颗心搭进去,别忘了皇上那张老脸。他那身肉皮肉都泄了吧?有宠爱就行了,可千万别期待他的心,皇上是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