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怒气冲冲的来到保卫科,保卫科的人看见秦淮茹,眼中也闪过一抹惊慌,但他们作为执法者,不可能因为那些似是而非的传言,就远离秦淮茹。
“秦淮茹同志,请问你来我们保卫科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们魏科长!”
“请随我来。”
片刻之后,秦淮茹就被带到了魏大勇的办公室。
“科长,秦淮茹同志找你有事?”
魏大勇抬头看着秦淮茹,淡淡道:“秦淮茹同志,请问你找我有何事?”
秦淮茹满脸气愤道:“魏科长,我是来找你报案的,厂里有人造我的谣,说我是灾星,专克男人,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出凶手,并加以严惩。”
魏大勇记下了秦淮茹的话,正色道:
“你反映的情况,我已经记下了,我们会着手调查这件事的?”
秦淮茹气呼呼道:“我希望你们的调查能快一点,我不希望再听到关于我的任何流言蜚语。”
魏大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平静道:
“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秦淮茹沉吟片刻,旋即道:“我怀疑是我们院内的人散播的谣言,特别是何雨柱和许大茂。”
“说说你怀疑他们的理由?”
“我向易中海提出离婚这事,只有可能我们院内的人知道,之所以特别怀疑何雨柱和许大茂,是因为这二人与我有仇。”
“你们院内的居民除了何雨柱和许大茂,还有谁在轧钢厂上班?”
“刘海中、鲁铁柱、黎德彪……”
“情况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等调查有了结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秦淮茹离开没多久,顾长明就走进了办公室。
魏大勇一脸头疼道:“老顾,秦淮茹这事你听说了吗?”
顾长明点头道:“听说了,关于她是灾星的谣言已经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老顾,秦淮茹刚才来报案了,要我们查出造她谣的凶手。”
“老魏,这事说好查也好查,说难查也难查,只要挨个往下问,就能问出第一个传这话的人,但难就难在我们轧钢厂有两万多人,要查清此事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
“耗时间耗精力倒是次要的,关键还有可能查不出结果来。”
“怎么会?只要一个一个往下问,就能查到第一个传谣的人。”
”万一中途断了呢?”
“怎么会断了呢?”
“怎么不会?万一有人忘了听谁说的呢?又或者是有人在上厕所,听厕所外路过的人说的,他根本没看见人呢?”
“另外,话传话很容易就变味了,有可能是有人说了一句玩笑话,传着传着就变成秦淮茹是灾星了,这种事的可能性太多,非常不好查。”
“你说得非常有道理,要不我们就不查了。”
“人家都报了案,怎么能不查呢?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为什么又是我?”
“能者多劳嘛,我相信你能行的。”
“你相信我能行?我特么都相信我能行,算了,官大一级压死人,还是我去调查吧!”
……
五天后,一名公安将易中海的判决书送到秦淮茹手上。
易中海被判劳改十二年,而且还要被发配去大西北开荒。
秦淮茹看着这份判决书,心情很是复杂,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按道理说,她是应该笑的,毕竟易中海现在都五十出头了,去大西北那样条件艰苦的地方开荒十二年,很难再活着回来,她也就能彻底摆脱易中海了。
但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毕竟她现在还没和易中海离婚,易中海也不会同意和她离婚,这又将是一场拉锯战。
另外,她专克老公的谣言愈演愈烈,保卫科始终没查出造谣者是谁,虽然厂里警告了大家不许信谣传谣,但私下里却传得更凶。
如今她五米之内都没有一个男人敢靠近,所有男人都对他避之如蛇蝎,她还如何找男人?
她现在虽然还有一些积蓄,但他有三个孩子需要养活,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她如果不尽快找到新老公,她手中的钱根本支持不了多久。
“哎!现在最主要的任务还是先想办法和易中海离婚,大家都是健忘的,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自己的那些流言,就会烟消云散。”
孙金凤看着秦淮茹拿着判决书傻傻发呆,忍不住上前问道:
“淮茹,易中海是怎么判的?”
秦淮茹回过神来,面无表情道:“被判十二年,发配大西北开荒。”
孙金凤惊讶出声:“柱子不是已经写了谅解书了吗?为什么还要判这么重?”
“这你应该去问法院?”
秦淮茹冷冷说完,转身走进家门。
大家见秦淮茹离开,立即朝孙金凤围了过来。
王淑芬迫不及待的问道:“孙金凤,易中海判了多少年?”
孙金凤幸灾乐祸道:“十二年,还要被发配大西北开荒。”
众人闻言,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阎埠贵唏嘘道:“老易这辈子算是完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结果。“
刘海中冷笑道:“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如果不起歹心,截留贪污柱子兄妹的生活费,会落得如此下场吗?”
许大茂附和道:“刘叔说得对,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易中海落得如此下场,全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李翠花大声道:“说得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易中海从贪污柱子抚养费那一刻,就应该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下场。”
刘海中似笑非笑的看着阎埠贵,调侃道:
“阎埠贵,你似乎很同情易中海?”
阎埠贵闻言,眼眸微垂,唉声叹气道:
“易中海罪有应得,我不同情他,我只是有些伤感,毕竟我和他相识三十多年了,看到他落得如此下场,难免有些唏嘘。”
刘海中讥讽道:“阎埠贵,我觉得你不应该感到伤感,而是应该感到庆幸,毕竟你也对柱子犯过罪,要是柱子当时报警,你恐怕现在还在蹲监狱。”
许大茂赞同道:“阎埠贵,你确实应该感到庆幸,你不仅诈骗何雨柱的财物,还敲诈学生的钱财,真要算起来,你犯的罪一点不比易中海低。”
阎埠贵闻言,瞳孔地震,双腿发抖,然后逃似的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