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扫视一圈,好奇道:“咦,柱子怎么还没回来?”
许大茂酸溜溜道:“今天厂里来了领导,傻柱被李怀德拉去陪酒了。”
刘海中满脸羡慕道:“柱子现在出息了,每次厂里来领导,柱子都会去接待!”
许大茂不屑道:“他接待个屁,无非就是给别人做饭,伺候人罢了!”
“欸!你们围在一起干什么呢?”
何雨柱走进四合院,满脸疑惑的问道。
刘海中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正在谈论你呢?”
何雨柱淡笑道:“我又不多个鼻子多个眼睛,有什么好谈论的?”
刘海中略显激动道:“柱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易中海的判决书下来了!”
何雨柱迫不及待的问道:“那王八蛋被判了多少年?”
刘海中脱口而出:“十二年,发配大西北开荒。”
何雨柱闻言,放声大笑:“哈哈,这确实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坏人得到了惩罚,正义得到了伸张。”
“光天,去帮我买两挂鞭炮回来,我要庆祝一下。”
何雨柱说着,就掏出一元钱递给刘光天。
刘海中附和道:“光天,多买两挂鞭炮回来,我也有要放一放,院内的毒瘤被清除,确实应该庆祝一下。”
“光天,给我也带两挂鞭炮回来,我也放放!”
“光天,也给我带两挂鞭炮回来。”
没过多久,95号院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谁家结婚生孩子了呢?
阎埠贵家。
阎埠贵低声骂道:“这群王八蛋也真够损的,易中海被重判,他们却放鞭炮庆祝。”
“好歹也是生活在一个大院里几十年的老邻居了,难道彼此间就没有一点感情吗?真是一群冷血无情的畜生。”
杨瑞华冷声道:“阎埠贵,我知道你和易中海感情好,要不你去监狱陪他吧?”
阎埠贵勃然大怒道:“杨瑞华,你个混账娘们说什么呢?让我去坐牢,你是不是疯了?”
杨瑞华挤兑道:“你不是和易中海感情好吗?”
阎埠贵满脸怒意道:“我和他感情好,就得陪他去蹲监狱吗?”
杨瑞华面无表情道:“刘海中说得对,就你之前做的那些事,确实够蹲监狱了。”
“阎埠贵,我可警告你,你以后别再给我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你要是进去了,我会和秦淮茹一样,毫不犹豫的和你离婚。”
阎埠贵怒不可遏道:“杨瑞华,咱们做人得讲良心,我之前做的那些事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吗?怎么到了现在都成我一个人的错了?”
杨瑞华瘪嘴道:“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什么为了我们这个家,我看你就是小偷小摸习惯了?”
阎埠贵差点没气死了,戟指杨瑞华,气急败坏道:
“杨…杨瑞华,你简直不可理喻!”
贾家。
秦淮茹听着外面的鞭炮声,眼神讳莫,表情无波。
贾张氏故作随意的问道:“淮茹,易中海还是不同意离婚吗?”
秦淮茹恨声道:“那老不死的死活不肯离婚,不过也没关系,只要分居一两年,我就能向法院提出离婚了。”
贾张氏沉默片刻,继而道:“淮茹,我觉得易中海之所以不愿意和你离婚,是觉得他判不了几年,出来后还可以继续和你生活。“
“但现在的情况却不同了,他被判了十二年,还要去大西北开荒,回来的机会已经很渺茫了。”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如果给他说点好话,给他些许温情,他或许会同意离婚。”
秦淮茹闻言,眼睛微亮,故作平静道:
“你说的有些道理,明天正好是星期天,我去买点肉回来,给他做顿好吃的,再给他买点生活用品,希望他良心发现,同意离婚。”
“易中海不是已经被判了吗?明天去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公安同志已经说了,易中海还要过段时间才会被移送去大西北。”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先去了一趟菜市场,又去了一趟百货商场,然后捉急忙慌的回家做饭。
十点半左右,秦淮茹提着半碗红烧肉、两个馒头以及一些生活用品,大步流星的往派出所走去。
来到看守所,秦淮茹顺利的见到了易中海。
几天不见,易中海满脸憔悴,仿佛又苍老了十岁。
秦淮茹满脸心疼道:“老易,你受苦了,这是我给你带的红烧肉和馒头,你快吃吧!”
易中海见状,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即苦笑道:
“秦淮茹,没想到你还能来给我送吃的?”
秦淮茹长叹一声,满脸认真道:
“老易,我虽然对你有诸多的不满,但我们毕竟同床共枕这么久,说没感情是假的。”
“得知你被刑十二年,还得去大西北开荒,我心中即便有再大的气也散了。”
易中海怔愣片刻,旋即道:“我都这副模样了,你还能来看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承你这份情。”
易中海说完就直勾勾的看着铝饭盒里的红烧肉,然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不到三分钟,铝饭盒里的食物就被易中海一扫而光,甚至连里面的油油水水他都没放过。
秦淮茹见状,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嘲讽,转瞬隐去,轻言细语道:
“老易,我还给你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希望你能用得上。”
易中海用袖子胡乱的擦了一下嘴唇,随手接过秦淮茹递过来的包裹,沉声道:
“秦淮茹,我知道我这次去大西北很难再回来了,就凭你这顿好饭,我愿意放你自由,把离婚协议书拿出来吧,我现在就在上面签字。”
秦淮茹强压住心中的狂喜,迫不及待的拿出了离婚协议书。
这份离婚协议书秦淮茹已经给他看过了,所以他并没有多作犹豫,就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秦淮茹拿过离婚协议书,如获至宝的揣入了怀里,然后轻声安慰道:
“老易,你也别灰心,你虽然你判了十二年,还得去天气恶劣的大西北开荒,但你也才五十出头,只要保重身体,还是有希望回来的。”
易中海只是苦涩的笑笑,没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