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结合体！”蝙蝠侠还记得叶晓说的，某一个世界的自己，杀死了小丑，被小丑病毒感染，成了疯狂的蝙蝠侠。
自己一旦陷入疯狂……
蝙蝠侠曾经做过预想，他有几十种可以摧毁地球，杀死地球上所有生命的办法。
快的话，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慢的话，个把星期也足够了。
在他的某个复合型计划里，涵盖了所有自己能想到的，摧毁地球的方法，也收录了一些他知道的想要摧毁地球的反派的计划。
有的计划甚至都可以直接拿来用。
“哦，你说他啊，”叶晓恍然，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这次是被哈莉叫过来的，不过你说的他，我们倒是和他打过交道了，上次他跑的快，没抓住，这次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还没去看！”
蝙蝠侠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冰淇淋蘸火锅的哈莉，心中将哈莉的危险等级往上又提了提。
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叶晓话中的信息，哈莉去通知的叶晓，说明哈莉和叶晓不在一个世界，至少不在一个地方。
而叶晓究竟来自哪个世界，到目前为止他仍然不知道。
‘或许，哈莉知道？’
打着主意的他，并没有直接开口问，哈莉的疯言疯语不比小丑差，什么信息都有可能从她嘴里说出来，真假就得靠你自己来分辨了。
但现在他最缺的就是时间，荒原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袭，可没工夫去破解哈莉的谜题，干脆等事情解决了再问。
“你很着急吗？”
要是不着急的话，他想让叶晓留下来帮帮忙，虽然要组建的队伍已经初具规模，但通过几人和超人的短暂交手，暴露出的问题几乎是致命的。
配合不够好，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实力，是他们现在最大的短板。
说实话，若是将超人的实力和他拉到同一水平，蝙蝠侠有千百种办法，能虐的超人死去活来。
超人的实力强归强，战斗技巧太差，若是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很容易落入下风。
而哪怕是神志不清醒，仅靠本能的战斗的超人，都让他们几个没有办法，真要是以这样的队伍去迎战达克赛德，学汤姆吧，先给自己刨个坑，趁还没死的时候，多抽一口烟，省的到时候想抽都没机会抽！
“你看我有着急的情绪吗？”叶晓耸了耸肩，端起盘子将里面片好的肉片倒入了锅里，“我都不知道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按照我的计划，我是打算过一段时间再来的，以摧枯拉朽之势，将目前所有的麻烦解决。”
“不过治标不治本，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你们的世界不干净，麻烦是组成你们世界的基石，不推倒重来的话，只修缮上面的房屋，迟早还会出问题。”
“当然，等你老死了之后，也不用管那些麻烦不麻烦的了，不过……”
笑了笑，叶晓没有接着说下去。
从某种程度上讲，不管是世界也好，还是宇宙也好，都是一篇连载的故事，蝙蝠侠就相当于里面的主人公。
若是主人公死了，一般来说故事也就到了尽头。
就算有续集，或者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又出现了新的蝙蝠侠，但，新的蝙蝠侠不是布鲁斯，观众们不买账，销量差强人意，往往就会出现烂尾。
宇宙不会因为某个人的死而毁灭，但故事会，没有了布鲁斯蝙蝠侠的故事，就没有了灵魂。
观众们想看到他，他就不会死，死了也会被复活，没复活也会被人从过去带到现在，总之，蝙蝠侠可以死，但他不会一直死，过一段时间，他就会以各种方式重新出现！
死侍：该死的，好羡慕！
餐桌上，与哈莉较为斯文的吃法不同，自从成为闪电侠后，巴里吃饭就没有“正常”一说，往往你还没动筷子，他就已经吃饱了。
但估计是今天出的力不大，巴里倒是没有狼吞虎咽，虽然进食的速度依旧很快，但相比之前的，已经是属于慢的不能再慢了。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巴里咽下嘴里的食物，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我们不是在商讨对付荒原狼的事吗？你们说的‘他’又是谁？”
“你没和他们说吗？”叶晓看了眼蝙蝠侠，下意识的将烫好的肉片，夹到了神奇女侠的碗里。
正伸着碗准备接的哈莉，接了一个寂寞，下一秒她就眉开眼笑了起来，因为叶晓也给她夹了。
神奇女侠面对叶晓的举动，有些摸不着头脑，瞄了一眼欢快的吃着自己碗里肉的哈莉，挑了挑眉，表情有些古怪。
‘心真大！’
要是自己的男朋友当着自己的面，给别的女人夹菜，不说会生多大的气，面不改色她是做不到。
蝙蝠侠摇了摇头，他倒是为了对付结合体，做了一些准备，但在不清楚他什么时候会来，又会以哪种方式而来，所以干脆谁也没有告诉。
去到另一个世界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另一个自己有些不对劲，倒是没往其它的方面去想，哪知道另一个自己竟然被入侵了，还是被小丑入侵的。
要不是叶晓的突然到来，什么时候能发现还真不好说。
“你说还是我来说？”叶晓倒是不介意再重新讲一遍，就是怕有人不乐意听，“你是知道我的，我讲起来可就没完了，虽然边吃边聊很有意思，阿福，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呗，最好坐在你家少爷旁边，我怕一会儿你家少爷接受不了打击。”
阿福微笑着摇了摇头，一个合格的管家，是绝对不会在主人和客人谈事情的时候，出现在饭桌上的。
不过他倒是站在了蝙蝠侠的旁边，做好了随时扶住自家少爷的准备。
蝙蝠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叶晓自己说，虽然他能在几句话之间，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话多的叶晓，是他获取信息的来源。
今天有荒原狼，明天有达克赛德，后天又会出现什么人？
叶晓最少去过了三个不同的世界，自己也去了的那个，自己本来的世界，叶晓自己的世界，都有三个世界了，会不会还有更多的世界？
必然有的，结合体已经摧毁了入侵另一个自己的小丑，所在的世界，在此之前结合体摧毁了多少个世界，谁也不知道。
每一个平行世界，都代表了一个平行宇宙，众多的平行宇宙，组成了多元宇宙。
那在多元之外，会不会还有另外的宇宙？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虽然暂时还没有接触到其它的宇宙，未雨绸缪，蝙蝠侠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明知有未知的风险，而不做任何准备，可不是他的风格。
“是你让我说的，咳咳，那我就简单的说两句！”
阿福没有准备酒，叶晓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饮料，端起喝了一口，像是说书人般，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话说在很久之前，世界还是一片虚无，有一批大恐怖者行走在虚无之中，播散着种子，不合格的种子，会被祂们直接摧毁，经过判定后合格的种子，祂们就会任其自由成长，只要种子没长歪，祂们也不会去管。”
“其中有一个神，姑且称之为神吧，以便于你们理解，虽然祂们的力量，不是你们认知中的神可比的！”
“祂厌恶了这样的生活，大家的实力都是一样的，虽然祂知道在祂之上，还有实力更加强大的，但，凭什么祂们就可以什么事都不用做，播撒种子这样的任务就得祂们这种实力较弱的来？凭什么自己播散的种子，要交由祂们来判定？”
“抱着这样的不满，祂脱离了队伍，于虚无之中，种下了自己的种子，用自己的力量催动，加速了种子的成长，并隔绝了种子散发的气息，避免让祂的同族发现。”
“听到这里，相信有的人已经听明白了，听不明白的那个，你人类的大脑部分就别思考了，交给计算机来分析吧，巴里没说你，你接着吃你的，别光吃牛排，那玩意不好吃，尝尝涮肉……”
隔着头盔，蝙蝠侠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在叶晓打过预防针的前提下，他由衷的希望叶晓可以讲的快一点。
不用顾忌他能不能听的懂，他已经录下了，哪怕叶晓说的再快，事后他也可以听慢回放。
还没吃过涮肉的巴里，按照叶晓的方法试了试，眼前一亮，不禁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好吃，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可能是你以前吃白人饭吃多了，忽略了其它的美食？”叶晓拍了拍巴里的肩膀，给其出着主意，“这样，你真的，你回头记一下阿福的电话，想吃什么直接点单，阿福精通世界各种美食，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你们这里改名不是很方便么，你把名字改成巴里·韦恩，你没事就去韦恩集团逛一圈，不经意间露出自己跟布鲁斯的合照，什么都不用说，自然会有人脑补。”
“什么意思？”巴里挠了挠头，戴着头罩就这点不好，头发被压着和头皮贴在一起，痒的慌。
“他说布鲁斯是你爹，让你假扮他的私生子！”偷偷用母盒查了一下攻略的钢骨，很是得意的看了叶晓一眼。
“对啊，以布鲁斯的年龄，当你爹绰绰有余了！”叶晓认真的说道，“再加上你经常出入韦恩大宅，你猜外面的人会怎么想？”
“咳？！”被呛了一下的巴里连忙扭过了头，拼命的抚着胸口，才将嗓子眼的食物顺了下去，“不不不，我做不到！”
虽然比较崇拜布鲁斯，但一码归一码，他有自己的父亲，还想着请律师给自己的父亲翻案，这是他目前唯一的追求，甚至都超过了他对做超级英雄的渴望。
“那就降低一下标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这样的一部电影，讲的是一个富豪家里比较大，而他的活动空间，相对来说比较固定，有的房间可能一年才去一次，于是一个没钱的小偷，就偷偷溜进了富豪的家里，住着富豪不常去的房间，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几年了富豪都没有发现！”
叶晓抬头看了看，似乎是在暗示什么，对巴里说道：“布鲁斯白天不在家，晚上也不在家，阿福心地善良，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揭穿你，对吧阿福，你一定不会让巴里流落街头，胡子拉碴，不修边幅，抢流浪汉的食物的吧？”
“先生你呢？”阿福笑眯眯的说道，“你一定不希望看到我家少爷流落街头，胡子拉碴，不修边幅，抢流浪汉的食物吧？”
“那倒不会！”叶晓还没说话，哈莉先一步说道，“在那之前，蝠蝠就已经被小可爱吃了！”
蝙蝠侠眼睛一眯，又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神奇女侠夹着碗里的肉，拿起又放下，最终还是没有吃到嘴里：“能不能说正事？”
她来找蝙蝠侠，是为了寻求找回母盒的办法的，亚马逊的同胞们，还在等着她的消息，她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话题上。
“这个小戴没有咱家的那个好！”哈莉凑到叶晓耳边轻声说道，“她太聪明了，不好忽悠！”
“我也这么觉得，”叶晓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咱家那个一看就傻乎乎的！”
“咳咳！我能听到！”神奇女侠用手敲了敲桌子，干脆不再搭理看起来不是很靠谱的两人，看向蝙蝠侠说道，“布鲁斯，维克多用母盒复活克拉克时，母盒所散发出来的波动，一定会被荒原狼察觉到，我们得早做准备，你能不能联系上亚特兰蒂斯的人？”
虽说比蝙蝠侠活的更久，但处在与世隔绝的亚马逊岛上，她们早就和亚特兰蒂斯的人断了联系。
再加上亚特兰蒂斯在很早之前也封闭了起来，到目前为止，神奇女侠都不知道亚特兰蒂斯的位置在哪。
问蝙蝠侠，也是因为蝙蝠侠之前说过，他遇到过一个自称是海王的人，试图招募的时候，被对方拒绝。
“最后一个母盒在亚特兰蒂斯那，我们绝对不能让第二块母盒落到荒原狼的手里！”
“呃……冒昧的问一下，如果落到他手里了，会怎样？”叶晓小心问道。
神奇女侠严肃的说道：“母盒一旦被集齐了，荒原狼就会利用母盒的力量，打开传送通道，让对面的达克赛德过来，到时候，生灵涂炭，世界毁灭只会在一瞬之间！”
“那他是怎么来的？”
叶晓的提问，让神奇女侠一愣，对啊，荒原狼是怎么来的？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根据自己姐妹们的讲述，先是几千年没有动静的母盒，突然颤动了起来，紧接着就漂浮了起来，一只大手凭空出现，握住了它。
“他是突然出现在母盒旁边的！”
神奇女侠面容纠结，蝙蝠侠也跟着撇了撇嘴角，没搞懂的巴里和钢骨，一个眼神迷茫的吃喝，一个望着满桌的美食，不断的吞咽口水。
露易丝愁眉苦脸着，在考虑要不要给自己的婆婆打个电话。
自己男友复活的消息，现在估计已经传遍了网络，但自家的婆婆不会上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电视上播放的新闻？
再者，露易丝也在担心自己的曝光，会不会给男友带来麻烦。
她是新闻媒体工作者，最是知道媒体的影响。
尽管超人是个几乎家喻户晓的超级英雄，但，有英雄就有反派，多的是看超人不顺眼，想要除掉超人的人。
还记得上一次，自己和婆婆被莱克斯·卢瑟绑架，虽然最后被蝙蝠侠救了出来，但超人也和卢瑟制造出来的怪物同归于尽。
听了半天了，她也大致知道自己的男友是怎么被复活的，如果再因为自己被绑架，导致男友束手束脚，可能就没那么幸运，还能再来一次复活。
有强敌觊觎着母盒的存在，在没有解决掉敌人之前，露易丝不想给自己的男友制造麻烦。
“这不就结了？”叶晓双手一摊，耸肩说道，“荒原狼是被传送过来的，既然他能被传送过来，达克赛德就不能自己过来？”
“估计是以前的事，给达克赛德造成了阴影，荒原狼只是被他扔过来探查地球目前实力的，有没有母盒对达克赛德来说不重要，可别忘了，母盒就是天启星的造物，人家能造出来一个，就不能造出来第二个？”
“你果然知道达克赛德！”蝙蝠侠目光炯炯的盯着叶晓说道，“我们可没有说过达克赛德来自天启星！”
虽然拥有母盒，但钢骨并不知道母盒的来历，被母盒改造过身体后，母盒一直被封存在实验室里，他的父亲根本就不敢让外面的人知道他儿子被改造的事。
怎么说实验室也是被国家资助的，钢骨的父亲也不是没有接触过政府高官，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的父亲也懂。
一旦让上面的人知道了钢骨的事，用不了多久，钢骨就会躺在手术台上，母盒，也会被转移到保密等级更高的实验室里。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事情紧急，钢骨也不会将母盒存放在自己体内。
精密到不像是科技造物的母盒，对于他身体的掌控程度，比他本人还要高。
就这，钢骨也不知道母盒的来历，只知道和几千年前的某件事有关，来自天启星的说法，他也是第一次听到。
自然先前就不可能给蝙蝠侠等人通信。
“没说过吗？我又说漏嘴了？”光顾着说话了，锅里的肉都要被煮化了，叶晓赶紧将其捞了出来，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将上面裹满了小料后，叶晓将其塞到了自己嘴里。
满满的一大口，让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变形。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自己说的，母盒之间有感应，亚马逊岛上的母盒遗失时，半兽人……”
钢骨忍不住打断说道：“你要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可以叫我钢骨！”
哪怕有一大半的身体都变成了机械的，但钢骨仍然认为自己是个人，他的意识还属于人类的意识，操控身体时，也是用人类的意识来操控的，堪称超级计算机的大脑，平时只用来看看电影上上网，顺便给自己女神发的朋友圈点个赞。
“好的半兽人，没问题半兽人！”叶晓挑衅的看了眼钢骨，不屑说道，“我知道你想打我，但动手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等你什么时候能打败超人了，再来挑战我，我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碾压式的战斗！”
神奇女侠有些郁闷的将真言套索踢到了一边，别人触碰到她的真言套索都会说真话，怎么到了叶晓这里没用了呢？
‘怎么还放大了他的膨胀心呢？还是说他现在说的，就是真话？’
“当当当！”
蝙蝠侠敲了敲桌子，眼神示意钢骨冷静一点，看向叶晓说道：“维克多只感应到了一次，说明亚特兰蒂斯的母盒暂时还没有事，荒原狼有快速移动的办法，如果他拿到了亚特兰蒂斯的母盒，会直奔我们这里而来，多少钱，可以让你出手解决荒原狼和达克赛德？”
“价值一千九百万的黄金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克拉克可以恢复清醒？”
“多少钱，可以让你接着之前的继续说？”
对付啰嗦的人，你就不能顺着他的思路走，就应该快刀斩乱麻，直接问，直接让对方回答，这点上，蝙蝠侠有经验。
哥谭最不缺的就是神经病，大多数的神经病都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或有强烈的分享欲望。
有着号称治一个疯一个的心理学大师哈莉在，蝙蝠侠能理解为何叶晓的“病情”会加重，上次他见到叶晓的时候，叶晓的话还没有这么多。
果然，提到钱的时候，雇佣兵叶·死侍·晓又上线了，双手在桌面上虚点着，像是在拨弄无形的算盘，“噼里啪啦”的口动声效中，叶晓算出了自己应该收取的报酬。
“按照实力来算，荒原狼我可以少收你一点，一千一百万，达克赛德就比较贵了，你得把你的产业全部都卖了，再跟银行借一大笔钱，能借多少借多少，最好在变卖产业之前借，世界上所有的银行，能借的都借，勉强能抵得上达克赛德，就这样吧，再多的你也给不起！”
多少钱对叶晓来说无所谓，主要是给蝙蝠侠留下一个“缺钱”的弱点。
当然，他也知道，蝙蝠侠知道他不缺钱。
如果不留下一个弱点，以蝙蝠侠的猜忌，肯定会从叶晓其它方面的弱点着手，与其时刻防着，不如主动暴露。
蝙蝠侠也知道叶晓是故意暴露给他的，但，他不了解叶晓，也不会放弃了解叶晓，叶晓来历神秘，又实力强大，不把他添加进自己的反制计划和备用反制计划，以及备用的备用反制计划，还有备用的备用……的备用反制计划中，他寝食难安。
至少暂时的对他来说，有了个对付叶晓的办法。
两者无非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一口价，三千万！”蝙蝠侠面无表情的说道。
“成……哎？”差点就上当的叶晓，顿了一下，掰着自己的手指又算了一遍，无语的笑了，“你想白嫖我的信息？至少得四千万吧！”
“成交！”蝙蝠侠生怕叶晓反悔似的，马上对阿福说道，“阿尔弗雷德，准备价值四千万的黄金！”
阿福点了点头：“好的少爷！”
四千万对韦恩集团来说不值一提，但价值四千万的黄金，一时半会的就没那么容易凑到了。
于是阿福便向叶晓问道：“客人，除了黄金，其它的东西，比如说宝石，或者说贵重金属可以吗？”
“你给我整价值四千万的食物都可以！”叶晓没好气的说道，“生活用品也行，药品也可以，就按末日求生那一套给我整，你看着来！”
黄金是宇宙通用货币之一，在整个宇宙中，它算不得多么珍贵的东西，但好处就是它流通性广，基本上去哪里都可以看到它的身影。
宝石？可能也就在地球上值钱，到了宇宙中，说不定还没地上随便抓的一把土来的有价值。
贵重金属就不用说了，少了没用，多了，对叶晓来说也没用。
阿福一一记下，准备生活物资，对于他来说反而更简单了，韦恩集团的产业链，几乎覆盖了方方面面，他可以随时从自家的工厂调动。
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易，就这么结束了。
叶晓也开始履行自己的承诺：“要想让克拉克恢复清醒很简单……”
说着，他解开了缠在超人身上的真言套索，盘着盘着，顺手就挂在了自己腰上。
“咳咳！”神奇女侠用咳嗽提醒着叶晓，那是自己的武器。
“抱歉抱歉，顺手牵羊习惯了！”叶晓连忙道歉，还假模假样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手背，“你看你，又不是地上的东西，乱捡什么？下次不许了啊！”
假装没看到众人鄙夷的眼神，将真言套索还给神奇女侠后，叶晓捏着自己的嗓子，模仿着露易丝的声音，焦急的喊道：“克拉克，救我！啊！”
噌的一声，刚才还毫无动静的超人，直接站了起来，无声的眼睛迅速开始了对焦：“放开露易丝，有什么冲我来！”
“行了，搞定！”叶晓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露易丝，麻烦你跟克拉克解释一下。”
“克拉克！”一把抱住超人的露易丝，喜极而泣，“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露易丝！”超人轻轻抚摸着露易丝的头发，满含愧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完全的想起来了，自己和卢瑟制造出来的怪物“同归于尽”后，意识就陷入了混沌的状态，对外界的感知极为模糊，有时清醒，有时什么都感应不到，而且身体也无法动弹。
他还以为这就是死后的世界。
浑浑噩噩之间，他听到了嘈杂的声音，听到了有人在自己耳边不断的喊着“玛莎”，中间还掺杂着“露易丝”。
这两个女人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宁愿自己受伤，他也不想看到两人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