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诸葛亮书
玄色锦袍扫过军营枯草,袍角流云纹随步履翻飞,如鹰隼振翅欲击。墨玉带悬着的黑曜石佩泛着冷光,他指尖轻叩佩身,三短两长的节奏里,已算完敌军三日後的动向——佩内藏着淬毒的“算影针”与易容膏,是他谋局的暗棋。
一双鹰目扫过帐中舆图,连标注粮草的墨迹浓淡都不放过。寻常时他握柄乌木折扇,“观势”二字笔锋如剑,扇骨淬钢可作短刃。曾逢十万敌军压境,他故意散出“粮尽”的假消息,减半营旗、散放战马,连敌军探子能摸到的“空粮囤”都伪造得逼真;暗中却引溪水改道,在必经之路挖陷阱,覆上与野地无二的枯荣茅草。待敌军追来,溪水倒灌、陷阱触发,他率精锐突袭,更算准敌副将野心,递去“劝降信”故意让主将截获——未战先乱的敌军,自损三成後再难抵他的“算影剑”。
那剑招从不在刚猛,只在“预判”。见对手肩颈微颤,便知其要挥刀,剑尖轻挑刀背借力旋身,剑刃已贴住对手脖颈。扇骨中的“算影针”更狠,十步内射中敌将手腕筋脉,使其握剑不稳,再一招制敌。
拉拢人心时,他从不用金银。粮草官遭诬陷,他不仅洗冤,还查清其母重病,送良田百亩时连农具、雇工都安排妥当。深夜观舆图,他指尖划过中原:“诸侯皆是棋子,收网只待时机。”转头对诸葛剑笑:“取天下缺一不可,我谋全局,你扫细障。”
妹·诸葛剑
月白襦裙拂过宫墙青瓦,裙摆银线莲花随步态轻晃,腰间银铃叮当作响——短铃“安”、长铃“险”,三快一慢便是“动手”信号。她眉梢常带笑,可敛笑时眼底狼光乍现,能辨出对手袖口褶皱里藏的密信边角。
扮富家小姐时,她捏着团扇娇笑;扮少年郎时,特制软胶喉结随说话滚动,连贴身侍女都难辨。外交宴上,见敌使摩挲玉佩时指尖发力不均,便知其贪婪急躁,当即以“祖传玉佩藏藏宝图”为饵。待使深夜盗玉,她早涂了特制香料——那香遇热才散,只她能辨,循着淡香便截获了通敌密信。
她惯用“织魂针”与“算心鞭”。细如发丝的针藏在指甲暗槽,按九宫格射出,中者半个时辰内浑身无力;三尺银链缀着铁珠,遇轻功刺客便算准其闪避轨迹,一鞭缠住脚踝,再射针封穴。
拉笼人心,她最懂“共情”。将领思母,她接老人到安全地,家书里连“家乡梅花开了”都写得真切;宫女想脱奴籍,她不仅办妥文书,还为其寻了城郊铺面。宫廷女官将被处死,她扮狱卒放其逃生,连新户籍的“邻里关系”都伪造周全。
“你谋全局,我扫障碍,这天下该有你我各一半。”深夜拆密信时,她指尖划过敌将姓名,眼底寒光凛冽:“这些人,都该拉下马。”
双璧合谋:取天下如囊中取物
二人同习兵法、共练易容,一个眼神便知对方所想。盯上北境王时,诸葛亮书扮落魄谋士,献“吞邻国”计,却在粮草补给里埋了“延迟三日”的漏洞;诸葛剑扮邻国侍女,递“献三城求和”的假消息,还漏出“守军布防弱点”。
北境王果然出兵。诸葛亮书截其粮道,在水源下“缓兵散”,药量刚够让士兵乏力;诸葛剑散“北境王欲屠城”的谣言,伪造士兵劫掠的衣物、兵器,引百姓反抗。待北境军粮尽兵疲、遭百姓袭击时,二人趁机夺粮草、收溃兵,势力再增。
如今他们的“谋网”覆天下:江湖探子各有暗号,宫廷官员各掌要职,连诸侯近侍都可能是诸葛剑所扮。各路势力争相拉拢,许高官、赠珠宝,甚至愿分半壁江山,可二人只假意周旋,将其当作棋子。
深夜帐中,诸葛亮书指洛阳:“此处作都城,控四方要道。”诸葛剑接话:“先除东南盐商断财路,再策反西北守军夺权。”二人对视一笑,鹰视狼顾里满是掌控一切的霸气——这天下,不过是他们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