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黎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人岔开腿。
男人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将她包裹,她的唇瓣瞬间被吞没,呼吸被夺走。
睁开眼睛,看到男人放大版的俊颜,她大脑一片空白。
傅行琛?
他怎么会在深州?
怎么会在她床上?
室内拉着窗帘,清晨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射进来些许。
男人的轮廓模糊,她一度觉得,这可能是一场梦。
她是太想傅行琛了吗?
做春梦了?
这梦好真实。
男人游移的手仿佛带着魔力,所到之处一片灼热感。
起初隔着单薄的睡衣。
后来他粗粝的指尖落在她腰间细软的皮肤上。
那触感越来越真实。
“傅行琛?”她嘤咛着喊了一声。
回应她的是男人的粗喘,“是我。”
姜黎黎蓦地睁大眼睛,双手推着男人胸膛。
白色的衬衫敞开着扣子,蜜麦色的胸膛性张力拉满。
干练的短发,轮廓分明的五官,一双星眸宛若浩瀚星空般沉不见底,却令人不住陷入其中。
“你怎么来深州了?”
这竟然不是梦!
她的手顺延着胸口,从肩膀落在手臂,紧实的肌肉触感太真实了!
“不来,怎么跟你认错?”傅行琛俯身,又嘬了一下她的唇,“看到新闻了吗?”
姜黎黎侧目,躲开他落下来的唇。
却被他抵着下巴,被迫迎上那个吻。
好在他只是亲了一下,就松开了。
“看到了,我相信你,你不用负荆请罪。”
傅行琛的手从她下巴落在她颈肩。
骨节分明的大掌,展平刚好可以掐住她细细的脖颈。
“你信我没用,媒体不信,所以我来找你,澄清新闻。”
姜黎黎眼睛瞪大,“你故意的!你又把公司的事情交给爸妈了?”
傅行琛长腿一挤,将她两腿岔开,“公司危急时刻,我真的是来干正事的。”
“什么正事儿……”姜黎黎想说,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绯闻的事情,都算不上正事,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
结果傅行琛打断她,“你是正事。”
他跪了,姜黎黎也跪了。
足足半个多月,她偷跑的账被翻出来算,可谓算得清清楚楚。
姜黎黎觉得,她这次一定完了。
谁知,两个小时后,有了状况,她突然来了例假。
“你的例假期不是现在!”
傅行琛看着那抹刺眼的红,心里一慌,“你有不舒服吗?”
姜黎黎的例假一直比较准,但是偶尔出差换了城市,水土不服会延迟。
这次例假一直没来,她虽然想过怀孕,但毕竟带了套,扎了那几个眼怀孕的几率也不会很大。
所以她压根没测孕,只当是大姨妈不准。
此刻,被傅行琛‘狠’折腾了两个小时——
“我,我肚子有点儿疼。”她的心提起来,该不能真怀孕了吧?
她小腹真的隐隐作痛。
傅行琛二话不说,立马起身套上衣服,又给她穿戴整齐,抱着她下楼,直奔就近的医院。
一通电话,提前安排好一切,他们到医院时医护人员已经准备就绪。
傅行琛把她抱上救护床,跟着医护推她进入医院里面。
“请问傅太太是哪里不舒服?”
“肚子疼,流了很多血,月经……推迟了。”傅行琛言简意赅。
闻言,医生询问道,“傅太太平时有痛经以及推迟的状况吗?”
傅行琛摇头,“生产完后很少痛经,偶尔去外地会推迟,但她经期前期一般都有征兆。”
末了,他低头看着姜黎黎,“这次,有吗?”
“没……有。”姜黎黎声音很小。
以往她来例假之前,都会胸口闷胀。
而且,会先有点儿红褐色分泌物,不像这次,直接出血了。
该不会是……傅行琛太狠了?
这要怎么说出口。
她正为难着时,傅行琛却大大方方地跟医生坦白。
“我们半个月没见了,刚刚……可能是凶了点,给她做个全面检查吧。”
姜黎黎耳根赤红,难为情的别开头,谁知一扭头就对上了两个小护士惊讶的目光。
凶了点?
这词好少见,但是听起来好过瘾!
毕竟,像傅行琛这么帅的男人,也少见!
姜黎黎社死了,被推入检查室,安排着各种检查。
傅行琛等在门口,他薄唇紧绷,深邃的眼眸尽显担忧。
片刻,检查室的门被推开,医生先走出来,“傅先生,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个?”
“直接说。”傅行琛没心情玩儿这套。
“好消息是,傅太太怀孕了,已经七周了。坏消息是有先兆性流产迹象。”
医生说完,发现傅行琛的脸色骤然沉下来。
他立马添一句,“不过您放心,不是特别严重,能保住!”
七周,也就是上个月怀上的?
傅行琛细细盘算时间,他每次都戴套。
不过,以前都是他强制,主动。
但那几次,姜黎黎主动,并且每次都是她拿小雨伞,亲手给他戴上。
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现在想来,更不对劲了。
“经过这初步诊断,傅太太是先兆性流产,其他的检查没必要再做了,我已经安排她转入VIp病房了,傅总可以直接到楼上去看她……”
楼上,VIp病房。
姜黎黎慌了。
竟然真的怀上了!
还搞得先兆性流产了。
不过好在医生说没什么大碍!
她的手覆在小腹上,不知想到什么,唇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她清眸还染着笑容,对上男人懒散深沉的目光,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
对腹中孩子的美好幻想,暂时被抛之脑后了。
傅行琛出来的急,衬衫散乱西裤没系腰带,松垮垮又慵懒,却不掩整个人的矜贵。
他站在病房中央,双手抵在腰侧。
瘦削的脸颊咬痕清晰,站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
姜黎黎与他对视几秒,扯出一个笑容来。
“这下好了,找几个媒体拍我们来医院做产检,你的绯闻不攻自破喽。”
缓和气氛失败。
傅行琛舌尖抵了抵腮帮,愣是被气笑。
但男人周身那股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
他走到病床前,弯下腰,手抵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床上。
“老婆,你想玩儿死我?”
憋了半个月,刚刚折腾两个小时,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