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刘春韵都不知道自己成天都在干着什么事情,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文化公司的创建是她用多年的心血和心力凝结的成果,值的肯定,并引起了一时的轰动效应。
最令她的苦恼或者是欣喜的是她几乎每天都生活在两个男人的庇护之中,反而让两个有智慧的男人像傻子一样追随着自己,是她的成功,还是她的失败;是她的魅力,还是她的蛊惑;是对她道德水准的肯定,还是她对传统伦理的践踏?
她有时觉得自己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认为自己的所做所为是卑鄙龌龊的,只有动物天性才应该那样做的事。
有时连她都瞧不起自己,为什么不去和他们谈论婚姻问题却成天渴望和他们呆在一起,难道只是想占有两个男人的心地位置?
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对两个男人都是极大的不利啊!
不只两个男人,先前的张铁诚也是她涉猎的对象,不过张铁诚不像以前那样对她有着一种良好的心理渴求,也是经常性地联系她吃个饭、搞点娱乐性的活动,或是出去玩上两三天。
现在的张铁诚除过有因孩子的正常成长而对她的感恩,还有对她一个独特人性的某种崇拜心理,难免扑在他的怀抱之中。
以前,在张铁诚离婚的日子里,刘春韵都没有满足他一个男人的生理和心理上的需求,而当他的家庭事业在顺风顺水的时候却顺水推舟,反倒相亲相爱起来了。
刘春韵觉得她的思维有别于常人,但又极力渴望他这个有政治野心的男人拥有足够的信心去实现他最高的目标。
她的良苦用心似乎被张铁诚看穿了,就觉得自然而然了。
张铁诚如今已经是黄城县的老大了,办几件事情易如反掌,总是询问春韵有没有什么难办的事,他一定替她把事情摆平。
这个时候,春韵总是客气地说她没有难办的事情,整个黄城县的大气候变得让黄城人民丰衣足食了。
他老是在春韵面前提起已经上了大学的女儿苗苗的事情,说她直到现在都把她看成是“妈妈”的,和她的亲妈的想法是对立的。
苗苗隔三差五就和春韵打电话汇报她在大学里的生活和学习情况,说她以后找到工作以后一定要给阿姨买好多好多的礼物的。
春韵总是说苗苗长大了,学到了许多做人的道理,阿姨感到欣慰和满足了。
还有他的那位老婆,在对待他的态度上稍微有些变化,但本性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那个奢侈的女人实际上更是变本加厉了,喜欢打上县委书记的旗号背后搞着能满足她的所有欲望的事情。
他很是伤心,更是恐慌,也许他最后会败坏在这个女人手里。
谁能知道她在外面干下了多少丧尽天良的荒唐事呢?
当他问她的时候,她总是那么嗲里嗲气地保证没事的,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考虑到他的政治前途嘛,多少人带着贵重的礼物找她办事,都被她果断地拒绝了,都不是为他好吗?
但愿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吧!
他早已给纪检委声明了,找个机会检查一下她的老婆,看有没有打着他的旗号干出违法的事情。
纪检书记笑着说,他那老婆估计不敢再那么胆大妄为了吧?
她最害怕张书记跟她离婚的。
张铁诚警告纪检书记,如果她还在干违法的事,那他就追究他们的责任噢?纪检书记说那是必须的。
刘春韵感觉到和张铁诚诚呆在一起总能给她带来莫大的快乐和满足,也能给她带来能在黄城县生存的最大化的保证,只要她有求于他的事情,他都最大可能地让她实现自己的愿望。
在她创办文化公司的事情上,张铁诚并不没出面帮她的什么忙,但在背后却给予她在财力人力的上的帮助,不但在物质上,还上精神上给予她极大的援助,尽管在建造高楼的土地上遭到不少人的阻挠,连司南和郑总都难以摆平的事,却被他处理的妥妥当当的。
在这方面,司南和郑总都是佩服他的毕竟他是本县的老大嘛。
说长道短,张铁诚与她相处的方式则和常永强郑少波的截然不同,究其根本原因是他们两个男人与刘春韵之间还荡存着一种不可抹去的同窗关系。
前天,常永强约她去黄沙市转了一圈,陪她逛了商场,只想给她买些她喜欢的东西,尽管刘春韵说她什么都不缺,但常永强还是给她买了几件高档的衣服,还买了一只价值几万元的皮包,硬是塞在她手里的。
当时春韵窘迫的脸红成一片猪肚儿。
当然,常永强并没有说明他这么干的原因,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的做法是想让春韵自己去感觉他对她的好吧?
昨天,又是郑总带着他去一个旅游的圣地,陪她玩了该玩的,使她的心情非常的快活。
繁重的工作有时会让她抓狂,游玩之后的情绪很快趋于平静,让她以更好的心态面对工作了。
天啊,现在突然那个熊辉也来参行,好像故意来搅乱她正常的生活,但是她毕竟对熊辉是有恩的,她在最窘困的时候,得到他在钱财方面的赏徕,使她有基础开始干她喜欢的大事。
因此,熊辉这个人,她是绝不能忘记他的。当然,她能理解熊辉的的心情,他应该是喜欢她的,但她一直不能理解他的是为什么在十几年以前,把她带到黄沙的时候,并没有对她表明任何态度嘛。
想起这些,她不禁笑他的别有用心,但他的方式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在不可思议的心态中,刘春韵略微装扮了一番,在镜子前照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形象还不错—她是个非常注重个人形象魅力的女人。她提了手包就下了楼,从车库开出熊辉赠送的那辆红色宝马,径直去了熊辉住的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