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秘境的千丈石门开阖之际,恍若混沌初开的裂痕被生生撕裂,厚重的青色玉石石门在开合间摩擦出震彻寰宇的轰鸣,震得秘境边缘的混沌气流狂涛骤起,如同万千怒龙在奔腾咆哮。外界滔天魔气裹挟着生灵凄厉至极的哀嚎,如决堤的黑海般汹涌灌入秘境,那魔气浓稠如墨,带着寂灭一切的阴冷与腥臭,与秘境中温润醇厚、流淌着本源道韵的鸿蒙之气剧烈碰撞。两种极致力量交锋的刹那,虚空沸腾如滚油,无数金黑二色的能量粒子在碰撞中炸裂,烟尘冲天而起,化作遮天蔽日的灰黑色云霭,云霭中交织着噼啪作响的金黑电光,如同无数条狰狞的电蛇在穿梭,连秘境边缘流转的混沌气流都被搅得狂乱不堪,无数细小的时空裂隙在碰撞中悄然滋生,裂隙中隐约可见混沌深处的虚无景象。
任逍遥足尖轻点鸿蒙玉髓雕琢的传承台,那玉髓温润通透,流淌着淡淡的七彩霞光,周身金仙之力自发流转,如同潮汐般起起伏伏。脚下瞬间生出一朵硕大的金色金莲,花瓣层层叠叠,足有数百片之多,每一片花瓣上都流转着细密如星的法则符文,散发出圣洁而厚重的气息,金莲所过之处,虚空都泛起淡淡的金色涟漪。他身形一晃,化作一道贯穿天地的璀璨金虹,金虹边缘萦绕着鸿蒙帝火的余温,所过之处,混沌裂隙中的时空乱流纷纷退避,如同臣子觐见君王,沿途的魔气更是如同冰雪遇骄阳,未及靠近便已消融,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仅仅瞬息之间,他便跨越亿万里虚空,降临在早已沦为人间炼狱的九天战场。
此刻的三界,早已没了往日的祥和盛景。十二尊魔神如同十二座巍峨耸立的魔山,稳稳悬浮于九霄之上,黑袍翻飞间遮天蔽日,将半边天空染成浓墨般的漆黑,连日月星辰的光辉都被彻底遮蔽,天地间只剩下无边的黑暗与阴冷。他们周身蒸腾的魔气凝聚成亿万条鳞甲狰狞、獠牙外露的漆黑魔蛇,每一条魔蛇都有百丈之长,张着血盆大口,吞吐着黑色的毒雾,毒雾所过之处,连空气都被腐蚀得滋滋作响,疯狂吞噬着天地间残存的灵气与生灵的生机。大地在魔威的碾压之下寸寸龟裂,最深的沟壑足以容纳千丈高山,断裂的地脉中涌出赤红的岩浆,如同一条条咆哮的火龙,灼烧着残存的植被,将原本青翠的山林化作一片焦土,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硫磺味;曾经奔腾不息的江河早已断流,裸露的河床之上,堆满了仙人与凡人的骸骨,白骨累累,堆叠如山,触目惊心,鲜血顺着沟壑汇成蜿蜒的血色溪流,在大地上勾勒出如同蛛网般的触目惊心纹路,散发着刺鼻的腥气,让人闻之欲呕。
残存的仙人个个带伤,仙衣被魔气腐蚀得破烂不堪,染满了暗红的血迹,有的断了手臂,有的折了双腿,在魔威的镇压下苟延残喘,仙力枯竭如风中残烛,连维持悬浮都显得异常艰难,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仙门废墟之上,断壁残垣之间,此起彼伏的嘶吼与悲鸣响彻寰宇,那是生灵在死亡边缘的最后挣扎,有仙人的怒吼,有凡人的哭喊,有幼童的啼哭,直刺人心,让天地都为之悲悯,连云层都仿佛染上了一层悲戚的灰色。
“嗬嗬嗬……任逍遥?”血斧魔神率先察觉到那道撕裂黑暗的璀璨金虹,他浑浊的血眼中迸发出残忍而戏谑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淬了毒的尖刀,令人不寒而栗。他低头望去,看清来人模样后,笑声愈发癫狂,如同破锣般刺耳,“你这被我们打得经脉尽断、魂飞魄散边缘的丧家之犬,竟还没死透?倒是让本座有些意外!想来是躲到哪个老鼠洞里苟延残喘了几日,如今竟敢主动现身,莫不是嫌死得不够痛快,特意来给本座送菜的?”他手持一柄丈八魔斧,斧身漆黑如墨,布满了狰狞的骨刺,每一根骨刺都闪烁着幽绿的寒光,斧刃上还粘连着尚未消散的仙人神魂碎片,闪烁着微弱的灵光,如同风中残烛,滴落的黑色魔血如同沥青般粘稠,落在虚空中便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黑洞,黑洞在虚空中一闪而逝,散发出恐怖的吸力。
任逍遥立于虚空之中,周身金仙之力如潮汐般缓缓流转,淡金色的光晕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所过之处,那些肆虐的魔气如同冰雪遇烈日,瞬间消融退散,连空气中残留的血腥与腐臭都被一并净化,化作清新的灵气。他周身的鸿蒙之气化作一层温润的金色光幕,如同慈母的怀抱,轻轻笼罩住下方濒死的生灵。光幕所及之处,生灵们断裂的骨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骨骼表面泛起淡淡的金光,枯竭的生机重新涌动,如同春雨滋润后的嫩芽,苍白的脸颊渐渐恢复血色,脸上的痛苦渐渐舒缓,眼中重新燃起微弱却坚定的希望之光,如同黑暗中的点点星火。
任逍遥独眼之中金光爆射,如同两轮悬挂九天的烈日,光芒所及之处,连漆黑的魔气都无法遮挡,径直穿透黑暗,照亮了下方的人间炼狱。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十二尊魔神,眼神冰冷如霜,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杀意,声音裹挟着金仙威压与鸿蒙法则,如同惊雷般震彻寰宇,每一个字都让虚空泛起层层涟漪,仿佛要将天地都震碎,“昔日你们屠戮仙门、残害生灵,将我逼入绝境,此等血仇,今日便百倍奉还!三界安宁,苍生性命,由我任逍遥一力守护!”
话音未落,任逍遥已然动了。他脚踏鸿蒙步法,身形化作万千道金色残影,每一道残影都栩栩如生,散发着同样的金仙威压,让人难辨真假。步法玄妙无穷,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时空节点之上,仿佛缩地成寸,又似瞬移无形,瞬间便穿梭至血斧魔神身前,其间跨越的千万里距离,在他脚下不过是一瞬之事。手中帝剑嗡鸣作响,发出清越的龙吟之声,如同九天之上的神龙在咆哮,剑身上燃起熊熊鸿蒙帝火,金色的火焰中交织着细密的净化法则符文,火焰所过之处,连虚空都被灼烧出淡淡的金色轨迹,空气中弥漫着纯粹而霸道的净化之力,让周围的魔气望而生畏。
他一剑挥出,动作看似轻描淡写,如同闲庭信步般随意,却蕴含着开天辟地的无穷威能,剑势裹挟着漫天鸿蒙气浪,如同海啸般朝着血斧魔神当头斩下,气浪所过之处,虚空都被压得凹陷下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血斧魔神惊骇欲绝,他能清晰感受到这一剑中蕴含的恐怖力量,远超昔日那个被他轻易重创的任逍遥,那力量如同泰山压顶,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慌忙催动全身魔气,黑色的魔焰瞬间包裹住魔斧,魔焰中交织着毁灭符文,将本命魔斧举过头顶格挡。然而,昔日那柄能撕裂金仙肉身、劈开山岳的魔斧,此刻在帝剑面前竟如同朽木一般脆弱。“咔嚓——”一声清脆的脆响传遍战场的每一个角落,魔斧从斧柄处寸寸崩裂,黑色的碎片夹杂着浓郁的魔气四散飞溅,却在接触到鸿蒙帝火的瞬间便被焚烧殆尽,连一丝灰烬都未曾留下。金色剑光势如破竹,毫无阻碍地径直斩入血斧魔神体内,如同热刀割黄油。
“不——!”血斧魔神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与不甘,那惨叫声震得周围的魔气都剧烈翻腾。他的身躯在净化之火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黑色的魔气被焚烧成缕缕青烟,在空中飘散间便彻底消散,神魂更是被法则之力层层碾碎,如同破碎的琉璃,连一丝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最终彻底消散在天地之间,连一缕魔气都未曾留下,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其余十一尊魔神见状,顿时震怒不已,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脸上的嚣张与戏谑瞬间化为震惊与忌惮。他们没想到,短短时日不见,任逍遥的实力竟提升到了如此恐怖的境界。“一起上!杀了他!”大巫尊沙哑的声音如同破锣般响起,充满了阴狠与杀意,那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嫉妒与恐惧。十一尊魔神纷纷祭出本命魔器,魔刀、魔幡、魔鼎、魔鞭在空中交织,散发出滔天煞气,黑色的煞气凝聚成一张张狰狞的鬼脸,发出刺耳的尖啸,让人神魂震颤。
尽管血斧魔神已陨,但其余十一尊魔神依旧以十二魔阵的法门催动魔气,无数魔纹从他们体内涌出,如同潮水般交织流转,形成一座遮天蔽日的巨型魔阵。魔阵之中,漆黑的能量翻滚沸腾,如同烧开的黑水,化作一张张布满倒刺的漆黑巨网,每一根倒刺都闪烁着幽绿的毒光,带着毁灭一切的威势,朝着任逍遥碾压而来,所过之处,虚空都被压得凹陷下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大巫尊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无穷无尽的煞气从他体内涌出,化作万千根闪烁着幽绿毒光的毒刺,毒刺之上萦绕着黑色的瘴气,密密麻麻,如同暴雨般刺向任逍遥周身要害,每一根毒刺都蕴含着能腐蚀仙骨、寂灭神魂的奇毒,哪怕是一丝沾染,都可能导致仙基尽毁,神魂俱灭;暗影魔神身形一晃,如同水滴融入大海般融入虚空之中,气息彻底隐匿,只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黑影,在虚空中快速游走,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试图寻找任逍遥的破绽,发动致命偷袭;冰霜魔神张口喷出极寒魔焰,魔焰呈漆黑色,带着冻结一切的恐怖力量,所过之处,虚空都被冻结出晶莹的冰晶,冰晶之上布满了黑色的魔纹,散发出阴冷的气息,试图将任逍遥的身形困住,使其无法闪避;雷泽魔神则双手高举,引动九天魔雷,黑色的雷柱如同一条条咆哮的巨龙,带着毁灭生机的力量,从云层中轰然落下,朝着任逍遥轰去,雷柱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电离,发出噼啪的巨响,形成一片恐怖的雷域。
面对十一尊魔神的联手围攻,任逍遥神色淡然,脸上不见丝毫波澜,仿佛眼前的恐怖攻势不过是微风拂过。周身金仙之力猛然暴涨,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而出,神魂深处的守护天印骤然亮起,化作一道无边无际的金色屏障,屏障之上刻满了古朴的鸿蒙符文,每一个符文都散发着镇压万古的厚重气息,如同远古神山般不可撼动。所有攻来的魔刺、魔雷、极寒魔焰,在触及金色屏障的瞬间,都如同泥牛入海,瞬间被吞噬、净化,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掀起,仿佛从未出现过。
“万法归宗!”任逍遥一声断喝,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天帝降旨,响彻天地,让所有魔神都心神剧震。帝剑剑光暴涨数万丈,化作一柄擎天巨剑,剑身之上,法则符文流转不息,如同星河般璀璨,散发出睥睨天下的威势。焚天剑法第八式“鸿蒙破界”连环施展,一剑快过一剑,剑招之间衔接无缝,行云流水,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每一剑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威能。
每一剑都蕴含着不同的鸿蒙法则:空间法则让他的身形变幻莫测,如同鬼魅般在魔阵中穿梭,避开所有看似必杀的攻击,哪怕魔阵再密,也无法将他困住;净化法则让魔气无所遁形,只要触及剑光,便会被彻底消融,连一丝残留都无法留下,让魔神的攻击失去了根基;毁灭法则则直摧魔神本源,无视魔器防御,直击要害,让魔神防不胜防,只能被动挨打。剑光闪烁间,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响彻九天。
暗影魔神刚从虚空现身,试图偷袭任逍遥后心,便被早已察觉的任逍遥以空间法则撕裂身躯,神魂暴露在净化之火中,瞬间湮灭,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彻底消散;冰霜魔神的极寒魔焰被净化之火反噬,不仅没能冻结任逍遥,反而将自己冻成一座巨大的冰雕,冰雕之上还缠绕着金色的火焰,灼烧着他的本源,任逍遥随手一剑,冰雕轰然碎裂,魔神本源也随之消散在天地之间,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大巫尊的煞气毒刺在守护屏障前寸寸消融,他惊骇欲绝,脸上满是恐惧,想要后退逃窜,却被任逍遥施展瞬移之术瞬间出现在身前,帝剑一剑穿透其眉心,神魂被法则之力碾碎,彻底魂飞魄散,连转世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任逍遥如同九天之上降临的战神,在魔阵中纵横捭阖,所向披靡,无人能挡。金仙之力与鸿蒙法则完美融合,每一次挥剑都有一尊魔神陨落,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魔气的消散。不过盏茶功夫,剩余的十一尊魔神便尽数伏诛,漫天魔气消散大半,天地间被污染的灵气开始缓缓复苏,原本漆黑的天空也渐渐透出一丝光亮,阳光穿透云层,洒下微弱却温暖的光芒,照亮了这片饱受摧残的大地。
“该死的人类!你彻底激怒了我们!”残存的十二尊魔神残魂在空中疯狂嘶吼,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毒,如同无数厉鬼在哀嚎,让人毛骨悚然。他们的残魂与散落在天地间的魔气瞬间汇聚,化作一道贯穿天地的漆黑魔柱,魔柱直径逾千丈,表面布满了狰狞的魔纹,如同一张张痛苦扭曲的人脸,每一张人脸都在发出无声的咆哮,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煞气,连周围的空间都被煞气腐蚀得微微扭曲,形成一圈圈黑色的涟漪。
魔柱之中,无穷煞气翻滚沸腾,如同烧开的黑水,汹涌澎湃,一尊高达万丈的巨型魔神缓缓凝聚而成。他的身躯由纯粹的魔气与煞气构成,肌肉虬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每一块肌肉都如同山岳般厚重,周身布满了如同蛛网般的黑色纹路,纹路中流淌着漆黑的魔血,散发着腥臭的气息,双眼是两团燃烧的血色火焰,火焰中映照出毁灭与疯狂,散发着超越之前十二魔神总和的恐怖威压——这是十二魔神以自身本源献祭,舍弃一切所凝聚出的魔祖形态,也是他们最后的底牌,蕴含着毁灭三界的恐怖力量,足以让天地都为之颤抖!
魔祖睁开血色巨眼,目光扫过之处,虚空寸寸崩塌,形成一道道漆黑的空间裂隙,裂隙中传来混沌寂灭的嘶吼,仿佛有无数恶鬼在其中哀嚎,让人神魂俱裂。他抬起遮天蔽日的巨掌,掌心中凝聚着浓郁的寂灭之力,漆黑如墨,如同浓缩的黑洞,带着能毁灭一切生机、碾碎一切法则的恐怖力量,朝着任逍遥狠狠拍下:“蝼蚁般的人类,也敢与本座为敌!今日便让你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让三界为你陪葬!”
巨掌落下的瞬间,天地仿佛都被压得塌陷下去,空气凝固,重力暴涨,下方的大地再次龟裂,无数深不见底的沟壑蔓延开来,无数生灵被这股恐怖的威压压得匍匐在地,动弹不得,口中喷出鲜血,眼中满是绝望,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任逍遥抬头望去,独眼之中毫无惧色,反而燃起熊熊战意,如同燎原之火般不可阻挡,那战意足以焚烧九天,融化万物。他将体内充盈的金仙之力、鸿蒙传承的无尽底蕴与神魂之力尽数催动,周身金光暴涨,如同第二轮太阳降临,将漆黑的天空照得一片通明,连魔祖的黑暗都无法遮挡。帝剑在手中发出欢快的剑啸,如同龙吟凤鸣,交织在一起,化作天籁之音,帝剑本身化作一道擎天金柱,剑身之上法则符文流转不息,如同星河般璀璨,散发出镇压万古的威势。
鸿蒙道果的力量在体内奔腾咆哮,如同千万条江河汇聚成海,滋养着他的四肢百骸,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如同用黄金锻造而成,坚不可摧;三大上古传承同时运转,鸿蒙造化诀重塑的肉身爆发出无穷无尽的力量,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撕裂天地的威能,骨骼之上铭刻的鸿蒙道纹闪烁着微光,让他的肉身强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万法归宗术让所有领悟的法则融为一体,圆转如意,随心而动,不再有丝毫滞涩,每一种法则都能发挥出最大的威能;守护天印的力量不再是防御,而是化作最强利刃,凝聚在帝剑剑尖,散发出无坚不摧的气息,足以刺破一切虚妄。
“鸿蒙万法,一剑诛魔!”
任逍遥纵身跃起,身形化作一道流光,与帝剑彻底融为一体,化作一道刺破黑暗的金色流星,带着镇压万古、毁灭一切邪祟的威势,径直撞向魔祖的巨掌。金色剑光与漆黑魔掌碰撞的瞬间,天地仿佛静止了一般,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只有一金一黑两道极致的力量在虚空之中交锋、碰撞,形成一道巨大的能量风暴,风暴中心,金黑二色不断交织、湮灭,散发出恐怖的能量波动,让周围的时空都变得扭曲不堪。
下一刻,一声震彻寰宇的巨响爆发出来,如同开天辟地的惊雷,传遍三界每一个角落,无论是九天之上的仙人,还是九幽之下的恶鬼,都能清晰地听到这声巨响。魔祖的巨掌在金色剑光中寸寸崩解,漆黑的魔气与寂灭之力被净化法则不断消融,化作缕缕青烟,消散在天地之间,连一丝残留都未曾留下。金色剑光势不可挡,如同天神的裁决,穿透魔祖的胸膛,从其眉心穿出,带出漫天黑色的魔血与煞气,魔血落在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