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三个女人渐行渐远,这才缓缓转身,将目光投向李怀德。
何雨柱朝着李怀德的方向凝视而去,只见对方如同一尊雕塑般,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之中,难以回过神来。
何雨柱无奈地走到对面,伸出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嘴里轻声念叨着:“李哥,醒醒,醒醒!”
被何雨柱这么一晃动,李怀德这才如梦初醒。然而,他的口齿却变得有些结结巴巴,仿佛舌头打了结一般:“傻…傻…傻,不对!柱…柱…柱子,也不对,何雨柱…何师傅…何主任”
看着惊慌失措的李怀德,何雨柱犹如一位贴心的兄长,迅速掏出一根烟递到对方手中。紧接着,他又如同变戏法般拿出打火机,帮着对方点燃。看着对方深深吸了一口烟,何雨柱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李哥,你不必如此,以前怎样,往后便怎样就行!就凭咱俩这么多年的情分,你实在无需如此。”
吸了一口烟之后,李怀德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他深深地呼了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不安全部吐出,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这合适吗?”
何雨柱一脸轻松地回答道:“老李,瞧你这说的,你要是这样,那可就太见外了!”
看到何雨柱依旧如往昔那般洒脱,李怀德的心中顿时踏实了下来。他的语气也恢复了往日的亲切,说道:“那我可就占大便宜了!”
何雨柱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直截了当地问道:“不知道李哥来我这有何事啊?”
李怀德这才如梦初醒,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地说道:“瞧我的记性!这不是你老弟你当上后勤主任了吗!我特意跟厨房打了声招呼,想着请你过去,给你好好庆祝庆祝!”
何雨柱听到李怀德的来意,脸上也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开心地说道:“行!那我就多谢李哥的美意了,有这等好事还能想着弟弟我。你稍等我一会!”
说着,何雨柱就来到一旁的柜子旁边,用身体遮挡着李怀德的视线。打开柜子后,手里直接出现出现了一瓶茅台。
做完这一切,这才转过身来,脸上挂着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开口说道:“看,我今天早上特意拿来了一瓶好酒,咱们去尝尝这酒咋样!”
李怀德再次看到何雨柱手里的特供酒之后,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刚刚看到的那幅字画,心中再也没有了以往那种吃惊的想法。
李怀德看到何雨柱手里的特供酒,心中虽然波澜不惊,但是他的眼睛却像饿狼看到了食物一般,闪烁着贪婪和羡慕的光芒。他的语气也变得更加热情和卑微,仿佛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嘴上谄媚地说着:“柱子,你放心!打今往后在轧钢厂里,哥哥我就是你的跟屁虫了。往后不管什么事,都以你马首是瞻。你让我撵鸡,我绝不撵鸭;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就是你当轧钢厂的厂长,我李怀德也会全力支持你。”
拿着酒的何雨柱,听到李怀德说的话,脸上的笑容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郑重,他缓缓说道:“李哥,在轧钢厂你该咋样,还是咋样!我对往上爬没有太多的想法。老弟我也跟你交个底,我最多也就是能坐到轧钢厂副厂长的位置。”
听到何雨柱这样说,李怀德的眼里充满了好奇,仿佛一个孩子看到了新奇的玩具,他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柱子,这是为什么?在其他地方我不敢说,要是在咱们轧钢厂当厂长,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何雨柱的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他凝重地说道:“李哥,有些事我不能多说,你只要知道,我最多也就是能坐到副厂长的位置就行了!”
听到何雨柱这样说,李怀德瞬间像是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他如捣蒜般点头哈腰,嘴里忙不迭地说道:“我懂!明白了,柱子你放心,这事我谁也不说,就连做梦我都保证不说一个字。”
何雨柱看着李怀德紧张得如临大敌的样子,嘴角上扬,露出了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他乐呵呵地说着:“李哥,没那么严重,只要你出去以后,守口如瓶就行!”
听到何雨柱的话,李怀德如释重负,直接举起了手,对着天信誓旦旦地说:“柱子,你放心,我发誓,我出去后,绝对守口如瓶!”
看着还没有从紧张情绪中缓过神来的李怀德,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酒瓶,似笑非笑地说道:“李哥,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那咱们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饭菜凉了,可就味同嚼蜡了!”
看着何雨柱手里的酒瓶,再看看他那若无其事的态度,李怀德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笑容满面地说道:“对!对!对!咱们赶紧去,不然菜就凉了。”
两人就这样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出了何雨柱的办公室,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等到两个人一起来到餐厅的包厢,何雨柱和李怀德便一同走进了包厢。
包厢里的人,看到何雨柱和李怀德两人联袂而至。众人如众星捧月般赶忙起身,对着两人点头哈腰,开始问好。
何雨柱一进包间,也是惊讶地发现这里边的人,非富即贵,不是科长,就是主任。甚至就连许大茂也是毕恭毕敬地站在最外面的位置。同时,许大茂也是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对着自己和李怀德问好。
和众人寒暄了一番,又是相互客套了几句。
当何雨柱和李怀德二人来到主位的时候,两人又是一番谦让,推来推去,到了最后还是让何雨柱坐在了主位,李怀德则坐在了一旁的次位。
等到两人坐稳之后,许大茂眼疾手快地跑到门口,开始让人上菜。
一顿酒下来之后,大家也是推杯换盏,相互敬酒。到了最后,众人喝得酣畅淋漓,宾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