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魄跑了,不能不去找。
可工藤一真又懒得找。
所以他只是跟着大部队意思意思,象征性的在附近晃了两圈,就看到了附近有一个光点变成了黑色。
然后,工藤一真立刻转了方向,往他的灵魄而去了。
随便在附近转悠了片刻之后,他便自然而然的到了灵魄附近。
好巧不巧看到柯南从一处草丛里钻了出来,东张西望着撞上了大和敢助的腿。
啧,幸亏柯南长得矮,但凡再高一点,这不是直接撞到人家屁股了吗?
工藤一真一边腹诽,一边从另外一条路凑了过来。
大和敢助注意到他们两人,沉声道:“我赶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
兄弟俩顺着他的目光抬头望去,就看到了嘴里勒着布条,被绳子绑着挂在树上的龙尾绫华。
不用看,工藤一真都知道,这大姐已经凉了。
和兄弟俩一起在附近找人的小兰、和叶也找了过来,看到吊在树上的龙尾绫华,两人不自觉的惊声尖叫,很快把众人都吸引了过来。
龙尾景赶来之后就想上前放下妻子的尸体,却被大和敢助一声厉喝给制止了:“别过来!”
“这一片从现在起,算是警方警戒区域,谁也不许擅自闯进来!那个骑着黑马的女士,你没有听到吗?”
“是。”虎田达荣拽着缰绳努力把马匹给移开。
警告了众人之后,大和敢助自己上前,单手把挂在树枝上的龙尾绫华给放了下来。
检查过心跳和鼻息、脉搏之后,他摇了摇头:“不行了,上原,报一下时间。”
“是。”虎田由衣条件反射一样应了下来,看过手表之后开口,“8点59分。”
大和敢助闻言突然一愣,有些尴尬地开口:“抱歉,习惯了。”
虎田由衣有些别扭的扭过头:“没,没关系……”
反正她也习惯了。
众人闻言,很是疑惑的来回看这两人。
工藤一真则是恍然大悟。
好家伙,虎田由衣还真是长野三人组里的那位女警官啊?
不是说大和敢助和她是cp吗?
之前那离谱态度真的是cp之间能有的?
工藤一真腹诽的时候,大和敢助已经在打电话摇人,让同事们喊鉴识课的人来了,期间,他还提到了这是连续杀人案。
毛利小五郎当即问道:“怎么,你也认为是连续杀人案吗?”
“当然了。”
大和敢助沉声总结了一下:“对在龙卷风中重伤的虎田义郎见死不救是第一个案件,把龙尾康司捆绑起来埋进地里殴打头部致死是第二个案件,至于这次把龙尾绫华用布条勒住嘴巴吊在树上则是第三个案件。”
“证据就是……”他指向树下,“被吊起来的龙尾绫华,她的脚下,也有一只死蜈蚣。而且死蜈蚣的周围,在这片雨后泥泞的泥土上面,只留下了我的脚印,还有另一只脚的拐杖印。”
“更何况,下过雨后,她被吊死的树上,完全看不出有人在雨后攀爬过的迹象,这就表明,这次是……”
柯南和服部平次齐齐开口:“不可能犯罪,对吧?”
毛利小五郎则是怀疑到了大和敢助的头上,还好柯南和工藤一真证明了他们过来的时候,大和敢助虽然也在,但树的周围并没有他的脚印。
小兰和和叶则是提起了昨晚的铠甲影子,顺便提起了今天上午龙尾绫华听到铠甲事情之后的反常表现——以她们的判断,这绝对是一个很明显的疑点。
已经是个满头白发老奶奶的龙尾盛代听到这里,阴沉沉的开口说:“这是报应。她是因为冒犯了信玄大人,所以才死在诅咒之下的,那边的蜈蚣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据。”
她这个说法,把工藤一真一行人都说懵了。
在老太太的儿子龙尾为史的解释下,大家才明白过来。
原来武田信玄一直把战场上的传令兵叫做“蜈蚣众”,会让他们在背后插上蜈蚣旗。
而经过虎田荣达的补充,大家才知道,原来虎田繁次曾经在他家找到了一本什么书,疑似记录了武田信玄留下来的宝藏,然后就开始沉迷寻宝。
不止虎田繁次,之前去世的虎田义郎、龙尾康司,还有刚死的龙尾绫华以及另一边的龙尾景,他们都有牵扯进寻宝行动之中。
正因为如此,龙尾家的老太太才说他们是冒犯武田信玄遭到了报应。
龙尾景表示他们寻宝并不是为了一己之私,是想着找到宝藏之后把村子建设的更好。
“而且……为什么绫华也会遭到报应?她只是送了一些东西到挖掘现场而已。”
“这可不是什么报应。”大和敢助根本不信这个,沉声道,“这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凶杀案。”
“都回家去吧。如果你们不想自己的尸体也被这样挂起来,最好不要到处乱逛,特别是正在寻找宝藏的你们两个。”
工藤一真回到虎田家之后就打算继续补觉。
可惜剩下的几人在小兰、和叶昨晚睡觉的房间外一番查探之后,服部和柯南决定再去一趟龙尾家……
勉强睡了二十分钟就二度被吵醒的工藤一真彻底没了睡觉的欲望。
在陪着毛利大叔和两个妹子留在虎田家盯着虎田繁次,以及和柯南、服部再去一趟龙尾家找找线索之间,工藤一真选择后者。
好歹出门吹吹风、醒醒神也行啊。
一路打着哈欠跟着柯南和服部平次身后,工藤一真听到他们两个走路的时候还在讨论线索和疑点,但具体内容他是一点没注意。
不如注意路上的花花草草。
等到了龙尾家,工藤一真总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柯南和服部平次,是来龙尾家这边看他们家的铠甲的。
那两人和龙尾家的家主龙尾为史聊天的时候,工藤一真却注意到了铠甲后面挂着的旗子,旗子上面写的字,是纯粹的汉字。
“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
工藤一真歪了歪头。
“少了两行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