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猿飞日斩有些惊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大蛇丸缓步走近,声音低沉:“我听说...您在考虑退位?“
猿飞日斩瞳孔微缩:“谁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大蛇丸轻轻摇头,“重要的是...如果您真的决定退位,谁来接任?“
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剑刺入猿飞日斩的心脏。是啊,谁来接任?自来也云游四方,纲手叛逃,大蛇丸......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最得意的弟子,突然感到一阵陌生。
“你......“猿飞日斩试探性地开口。
大蛇丸的嘴角微微上扬:“我可以帮您解决财政问题。“
“什么方法?“
“人体实验。“大蛇丸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贵族们愿意为延长寿命付出任何代价。“
猿飞日斩的血液瞬间凝固:“你疯了?这是禁忌!“
“禁忌?“大蛇丸冷笑,“当村子都要维持不下去的时候,还谈什么禁忌?“
“出去。“猿飞日斩的声音冷得像冰,“立刻。“
大蛇丸没有动,只是用那双蛇一样的眼睛盯着他:“您变了,老师。曾经的'忍雄'去哪了?“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猿飞日斩一直紧绷的神经。他猛地拍桌而起:“我说出去!“
大蛇丸终于后退一步,微微鞠躬:“如您所愿。“他转身走向门口,在离开前最后说道,“但请记住,当您坚持的原则让村子走向衰败时,那就不再是原则,而是固执。“
门关上了,办公室里重新归于寂静。猿飞日斩跌坐在椅子上,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黎明的决断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火影办公室时,猿飞日斩已经做出了决定。
他召来了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
“我决定亲自前往大名府。“他平静地说,声音里透着疲惫却也有一丝释然,“请求财政援助。“
转寝小春瞪大了眼睛:“您确定吗?这会让木叶——“
“我知道后果。“猿飞日斩打断她,“但眼下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水户门炎推了推眼镜:“那...团藏知道吗?“
“暂时不要告诉他。“猿飞日斩站起身,走到窗前,“我不在期间,小春暂代火影职务。“
“日斩......“转寝小春欲言又止。
猿飞日斩转身,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也许...是时候考虑下一任火影的人选了。“
这句话让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您认真的?“水户门炎小心翼翼地问。
猿飞日斩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拿起了桌上的火影斗笠,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木叶需要新的希望...而我,已经太累了。“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勾勒出一个疲惫却依然挺拔的身影。
窗外,木叶村正在晨光中慢慢苏醒,孩子们的笑声从远处的忍者学校传来,清脆而充满生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木叶忍者学校教室的窗户时,波风水门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六岁的男孩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在晨光中仿佛会发光一般。他面前摊开着《查克拉基础理论》课本,蓝眼睛专注地扫过每一行字迹,时不时用铅笔在笔记本上记下要点。
\"水门,你又来这么早啊!\"教室门被推开,一个扎着冲天辫的男孩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同样六岁左右的孩子。
水门抬起头,脸上绽放出温暖的笑容:\"早啊,丁座。我在复习昨天的课程。\"
秋道丁座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饭团啃了起来:\"真佩服你,我连作业都是早上才补的。\"他嘴里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问道,\"对了,今天的体术测试你准备好了吗?\"
水门合上课本,笑容中带着一丝自信:\"嗯,我练习了很久。\"
教室里的学生渐渐多了起来,嘈杂的交谈声充斥着整个空间。几个女生偷偷瞄向水门的方向,小声议论着什么,然后咯咯笑起来。水门似乎习惯了这种关注,只是礼貌地向她们点点头,继续整理笔记。
\"水门!\"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突然跑到他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放学后能教我结印吗?我老是搞混巳和未的印式。\"
\"当然可以,美琴。\"水门温和地回应,\"我们可以在操场练习。\"
宇智波美琴的脸微微泛红,正要说什么,教室门再次打开,班主任中忍藤原老师走了进来。所有学生立刻安静下来,迅速回到自己的座位。
\"同学们早。\"藤原老师环视教室,目光在水门整齐的笔记上停留了一瞬,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今天上午是理论课,下午进行体术测试。现在打开课本第三十二页。\"
午间的阳光
正午的阳光炙烤着操场,大多数学生都在树荫下吃便当。水门独自坐在训练场边缘的石阶上,小口啃着自己做的饭团——虽然形状不太规整,但看起来还算可口。
\"喂,水门!\"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留着刺猬头的男孩带着几个同伴走了过来,\"听说你理论课又拿了满分?\"
水门咽下嘴里的食物,抬头微笑:\"嗯,运气好而已。取风也很厉害啊。\"
猿飞取风——三代火影的远亲,撇了撇嘴:\"少来这套。下午的体术测试,我一定会赢你。\"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水门,\"毕竟,你这种孤儿除了读书,还能干什么?\"
水门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取风君说得对,我会更加努力的。\"
\"切,没劲。\"猿飞取风见激怒不了他,悻悻地转身离开,\"我们走!\"
水门目送他们远去,低头继续吃便当。阳光照在他的金发上,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
\"别在意他们。\"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水门转头,看到宇智波美琴不知何时坐在了他身边,手里捧着精致的双层便当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