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3章:片场修罗场:三美觊觎,娇妻团硬核护夫横店的日光总裹着灼人的热浪,明清宫苑的红墙琉璃瓦在烈日下折射出刺目的光晕,连山林间绿荫遮蔽的木屋据点,也挡不住《鹿鼎记》剧组此起彼伏的喧嚣。
拍摄已至白热化,宫闱权谋的针锋相对、天地会的秘语交锋、江湖厮杀的刀光剑影轮番上演,各路演员如流水席般往来,戏份告一段落后便匆匆离场,数日後又再度归队补拍。
余顺身兼导演与核心主员二职,自晨光熹微忙至月上中天,身影在各片场间疾行穿梭,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专注锋芒。
可这份连轴转的忙碌,终究没能冲淡空气中悄然滋生的醋意——范兵兵、杨蜜、刘师师等十一位女友,脸上的柔婉笑意渐渐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
自家男人本就是块自带引力的磁石,剧组里莺莺燕燕不绝,明里暗里的示好如细密针脚,密密麻麻缝着酸涩,让众女心头那点愉悦渐渐被警惕取代。
最先打破平静的是湾湾女星林自玲。
她客串的小宫女蕊初戏份杀青後,并未如期离开横店,反倒借着黄博探班的契机,重新出现在剧组。
上月刚与黄博合作完《第101次求婚》的她,不知在哪偶遇了前来给余顺送定制茶饼的黄博,便顺势结伴而来。
黄博本无档期参演,却被余顺拉着跑了个龙套,可他拍完便匆匆离去,林自玲却以“观摩学习”为由赖了下来,成了剧组里挥之不去的“常客”。
每日清晨,她总会提着精致的保温桶准时出现,笑意温婉如水,径直走向正在与武指沟通动作的余顺:“余少,看你连日赶拍熬坏了身子,特意按老方子炖了冰糖雪梨羹,滋阴润燥,你尝尝?”
保温桶掀开的瞬间,清甜香气漫溢开来,她递勺的指尖带着刻意的绵软,眼底的爱慕几乎要冲破眼底的伪装。
剧组的工作人员也是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幕,国人都爱看八卦。
今天有戏份同来片场的杨蜜恰好化完妆出来,撞见这一幕,脚步未停便上前,笑意盈盈地接过保温桶,转手递给身旁的场务:“谢谢林小姐费心,不过我家余少胃挑得很,只喝我们姐妹亲手炖的汤。
这些就分给大家加餐吧,也不算辜负你的心意。”语气客气得近乎生分,笑意里裹着一层不容逾越的疏离。
林自玲脸上的温婉瞬间龟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指尖死死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可她并未退缩,隔天换了红枣莲子粥再度上前,依旧被杨蜜用同样的方式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
第三次捧着燕窝炖盅来时,恰好遇上几位蹲守的媒体记者,林自玲像是攒足了底气,当着镜头反讽道:“不知道余少什么时候成了你杨小姐家的了?据我所知,余少可是未婚单身状态,我有追求爱的权利吧?”
“你——”杨蜜胸口剧烈起伏,指尖掐进掌心才勉强压下那句冲口而出的“他是我女儿的父亲”,当着媒体的面,这话终究不能说出口。
她只能冷冷瞪着林自玲,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伤。林自玲见状反倒得了底气,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次日,#《鹿鼎记》剧组二女争夫#的词条便冲上热搜头条。
连余顺的母上大人罗夏蝉都被惊动,电话里语气委婉却暗藏调侃:“常言道女大三,抱金砖,像兵兵那样的,抱一块就够了,太大多了反倒沉得慌。”
接到电话的余顺哭笑不得,看着余怒未消的杨蜜,当即拨通于冬的电话,将林自玲这尊“大佛”请出了剧组。
这边林自玲的风波刚平,陈彦希那边又开始“越挫越勇”。
上次被余顺严厉训斥後,她非但没有收敛,反倒变着法子刷存在感。
借着饰演阿琪戏份吃重的便利,她总找机会凑到余顺身边“请教演技”:“余少,你看我这段和那扎的对手戏,是不是太外放了?”
说话间,她故意凑得极近,身上浓郁的玫瑰香水味直往余顺鼻尖钻,温热的气息几乎要拂过他的耳廓,眼底的痴迷毫不掩饰。
每到这时,刘师师总会恰到好处地出现。
要么端着一杯温水递到余顺面前,轻声打断:“老板,下一场天地会的戏该拍了,梁加辉老师已经候场了”;
要么拿着手机说道:“安妮姐刚才来电话,《无双》的剧本润色有小争执,让你有空回个消息。”
简单一句话,便不动声色地划清了界限,她眼神里的平静疏离,让陈彦希再厚的脸皮也挂不住,只能讪讪退开。
可转头她又会换个由头——今日说戏服肩带不合身想请余顺提意见,明日说道具剑太重想让他帮忙调整,黏人程度堪比牛皮糖,惹得众女暗自皱眉。
更让人防不胜防的是倪昵。
刚凭借《金陵十三钗》崭露头角的她,在剧中饰演庄家少奶奶,将“温柔攻势”玩得炉火纯青。
拍戏间隙,她总捧着剧本找余顺“探讨角色”:“余少,你觉得我这个角色的动机是不是不够饱满?要不要加一段回忆杀铺垫一下?”
聊到兴起时,她便会不自觉地往余顺身边靠,膝盖几乎要贴上他的腿,眼底的崇拜与依赖恰到好处,任谁看了都只当是晚辈对前辈的真心敬佩。
剧组有一次聚餐那晚,倪昵更是借着敬酒的名义绕到余顺身边。
敬酒时,她手一抖,满满一杯红酒尽数泼在余顺的黑色戏服上,随即惊呼着掏出纸巾,作势就要上前擦拭:“对不起对不起,余少,我太不小心了!”
范兵兵眼疾手快,抢先从包里掏出湿巾按住余顺的胳膊,笑意温婉却带着淡淡威慑:“没事,衣服本来就要洗,我来帮他擦就好。倪小姐坐吧,地上滑,别摔着。”
一句话便堵得倪昵无从下手,只能攥着纸巾讪讪归座,望着范兵兵细心擦拭衣服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