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康国王)意思是退位可以,但是要继续掌握皇家卫队!”祖德总管装作随意的对阿贝拉说道。
阿贝拉想了想说:“你去告诉阿拉贡王储,就说麻康因为战败准备亲自去向King求和,但是准备走前把王位传给萨拉米亲王!”
“不是说,要传给苏珊娜王女吗?”祖德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是又迅速闭了嘴。
阿拉贡王储是麻康国王的长子,王位第一顺位继承人!典型的矮挫胖,今年四十一岁,已经当了四十一年王储!现任马内要塞指挥官。
萨拉米亲王是麻康国王第五子,今年二十八岁,英吉利剑桥大学管理学硕士 ,高大英俊皮肤白皙。深得麻康国王喜爱。现任麻康国王卫队长!
实际上阿拉贡王储和萨利米亲王的斗争从萨利米亲王出生之前就已经开始了。两人的母亲都是埃国贵族家族后裔,家族实力都很强大。
他们的家族都希望自己的后裔成为新的埃国国王!斗的那是你死我活。
祖德最后想了半天才说:“好!我找人传话!”
“我们的国家不需要一个王了!当自由和民主沐浴我们的人民!他们会永远铭记你我的功绩!”阿贝拉还在试图蛊惑祖德总管。
可是祖德却抬起头来看着阿贝拉笑了,那笑容让阿贝拉琢磨不透。
一百八十公里外,马内要塞!收到消息的阿拉贡王储眼睛直接充血了!
麻康国王要把王位传给萨拉米亲王!
这个消息直接击垮了阿拉贡王储最后的心理底线。
他大口喘息着,他从出生就是王储,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如何做一个王!
四十年来,他一直努力做麻康国王孝顺的儿子,埃国人民眼中完美的王储!
他严格要求自己,从来不像自己那些兄弟一样胡作非为,他每天帮助麻康国王处理各种文件,达到每天十二个小时以上。
所以麻康国王身体依然健康,可是今年只有四十一岁的他,已经查出来高血压糖尿病,由于长时间工作,心脏也不好,还有慢性肾病。
他已经没有时间等下去了!
站在马内要塞的指挥室中,看着防弹玻璃外面山岭上的雾气,阿拉贡王储一滴泪水慢慢从眼角滑落。
“传国王命令,立即集中要塞所有部队!带上所有轻重武器,支援巴城!”阿拉贡王储依然看着窗外,用平静的语气下达命令。
“那要塞怎么办?”副官问道。
“不惜一切代价支援巴城!这是国王的命令!”阿拉贡王储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众人。
“是!”副官几人互相看了看,退了出去,开始集结部队!仅仅留下一个排的兵力防守要塞大门。
麻康国王在王宫里面走来走去,焦急的等待着阿贝拉带回王鼎的回应条件。
突然巴城北侧爆发出巨大的枪炮声,紧跟着枪炮声迅速向皇宫接近。
麻康国王立即让萨拉米亲王集结皇家卫队,一方面派出侦察兵和无人机向北边侦查。
萨拉米亲王兴奋的跑了进来:“是马内要塞的援兵到了!我们跟着他们一起杀出去吧!”
“什么?”麻康国王大惊失色,马内要塞兵力几乎被自己抽调一空,仅剩下不到两千守军。
马内要塞那里山岭纵横,易守难攻。
从麻康国王父亲开始,家族足足在那里经营了六十年,修建了密密麻麻的要塞群,那里储存的弹药足够埃国全国军队用三年。
那里才是家族根本之地,就算放弃巴城也不能放弃马内要塞啊!
马内要塞只要几千人守军,就算埃国全国兵力全部出动,都无法攻进去。
而且马内要塞群山背后就是厄国,属于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方。
现在家族在国外银行的存款足有上百亿美丽币,只要马内要塞在,弹药补给随时可以通过厄国送过来,家终有复兴的机会!
所以麻康国王才把马内要塞交给最信任的儿子阿拉贡王储把守。
阿拉贡王储虽然在麻康国王的儿子中不算最优秀的,但是他成熟稳重,是一个让麻康国王非常满意的继承人。
虽然麻康国王对他很严厉,从来不假以颜色,只是因为他将是未来的埃国国王。他必须要比其他兄弟做得更好!
可是巴城北边这么大枪炮声!那就是马内要塞倾巢而出了!
麻康国王颓然坐在自己的王座上。
萨拉米亲王开开心心的出去迎接阿拉贡王储:“大哥你来总算来了,你总算来了!”
萨拉米亲王这一生大半时间都是在英吉利度过的,他父亲是埃国国王,有的是钱。
金钱美女唾手可得,小日子过的那是何等潇洒。
而且萨拉米亲王在英吉利读的是管理学,他的同学们都出身于欧罗巴上层精英家庭。
那得到的都是第一手情报,萨拉米亲王做什么都赚钱,他上学几年,就把埃国皇家在欧罗巴的资产翻了一番。
更是让麻康国王刮目相看。
三年前,皇家卫队中央河谷军团司令官阿比亲王病死,诸子争夺指挥官的位置。
结果麻康国王略施小计,阿比亲王诸子和身后的势力就被麻康国王连根拔起,重新收回了中央河谷军团的指挥权。
因为阿拉贡王储要镇守马内要塞。
所以萨拉米亲王就被麻康国王召回,准备替换那个阿比亲王的私生子塔菲斯中将,出任中央河谷军团司令官。
但是由于萨拉米亲王不懂军事,所以这几年一直被麻康国王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麻康国王想的是,在自己死后阿拉贡王储继承王位,萨拉米亲王掌握中央河谷军团。就像自己和阿比亲王一样,一内一外,互相支援。
而且萨拉米亲王军事能力不足,无法对阿拉贡王储国王的位置造成威胁。
这样埃国就可以千秋万代,江山永固了。
可是麻康国王把阿拉贡王储放在马内要塞,却把萨拉米亲王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这样的行为在有心人的眼里就有了一些不寻常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