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想要牵制住大多数邪教人,必须要武功高强,恐怕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很难如愿做到。”逗毅忍不住说道。
“爹爹他们从凤凰岛赶到豺族不太可能,可莎丽干娘已经动身前去了,只有我们有希望前去救援。”蓝舒说道。
“不,我们去了,只会让事情闹得更大,不利于莎丽干娘救人。”跳珩松开紧握的拳头,认真的说道。
“跳珩,关在邪教地牢的人是你的亲爹娘啊,难道我们要坐视不管吗?”黑奕兰忍不住反问道。
“你们能不能快点商量好啊,去晚了恐怕我娘会有危险。”奔牛忍不住催促道。
“我不同意大家去,一切等虹猫干爹他们回来再安排。”跳珩认真的说道。
“跳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你不去,不要阻拦我们去!奔牛,我们陪你去救人!”黑奕兰说完,拉起蓝舒的手,朝门口走去。
“奕兰!蓝舒身体刚恢复,你还要带着她再入深渊吗?!上次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一个千面鬼,我们都对付不了,更何况邪教还有其他高手!”跳珩忍不住闪到门口,张开双臂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跳珩,关在地牢里的是我的师父和师娘,你可以对你爹娘不关心,但我做不到,请你让开!”黑奕兰气愤的说道。
“奕兰,蓝舒身体刚恢复,就让她留下来陪我吧,你跟我、逗毅、达迎去。”奔牛用肩膀撞开跳珩,带着黑奕兰三人离开了房间。
“逗毅,你不要去。”逗毅经过跳珩身边时,跳珩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胳膊,连连摇头。
“跳珩,对不起,这次,我不能听你的,我真的很想去救回你爹娘。”逗毅用力的挣脱了跳珩的手,拒绝道。
“哪怕去那里是送命,你也要去吗?”跳珩忍不住问道。
“是的,虽然我平时怕死惜命,但我不想让外面的人瞧不起我们。能和大家一起战斗,就算是死,我也会感到很荣幸。”逗毅说完,便跟上了奔牛三人的步伐。
“跳珩,我已经写信给我爹爹了,想必不久他们便会回来前去邪教,我想逗毅他们不会连这点时间都撑不过去的。”莎炫安慰道。
“从凤凰岛到鼠族最快马不停蹄两天两夜,鼠族到豺族最快也差不多两天的时间。若这两天他们没在豺族惹上事,一切都好说,就怕他们惹上事。”跳珩分析道。
“跳珩,你多虑了,他们对豺族不熟悉,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惹上事呢?”莎炫忍不住提醒道。
“算了,我跟他们一起去救人,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跳珩无奈的摆了摆头,施展轻功朝奔牛等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
两日后,
“白煞大人,我们真的能等到帮助吗?”一位推粮车推到筋疲力竭的士兵忍不住问道。
“会的,这次我相信她。”白煞目光坚定的看向远方。
“快看,远处一支队伍在朝这边走来,那支队伍中似乎有不少牲畜,应该是他回来了!”其中一位士兵看到了悟非的身影,忍不住欢呼起来。
“太好了,我们总算是有帮手了,这几天推车推得手都疼。”一些士兵忍不住吐槽道。
白煞静静的看着这支队伍逐渐朝自己靠近,为首骑马的熟悉面孔翻身下马,笑着走到自己身前,笑着汇报道:“白煞大人,怎么样,我没有辜负你的期待吧。”
“多谢了。”白煞笑了笑,他现在才意识到悟非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好人。虽然她在邪教待的时间长,但她并没有因此变坏。
“既然忙已经帮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告辞!”悟非朝白煞微抱拳,随后骑着马朝豺族的方向跑去。
“白煞大人,这些牲畜足够用了,我们已经将粮车绑好了,就等大人的命令了。”其中一位士兵走到白煞身边汇报道。
“好,我们这就出发。”白煞下令道。
粮车队伍再次启动,这一次,他们前进的速度快了不少。
……………
第二天夜晚,白煞的粮车车队便来到了鼠族领地的边界处,大祭司早已安排人手在边界处等候着白煞等人。
“白护法,我等奉大祭司之命,特在此等候,夜深露重,请将粮车暂放此处,诸位随我进帐暖暖身子。”一位将领朝白煞行礼说道。
“那白煞先替众人谢过阁下了。”白煞连忙回礼说道。
“白护法客气,能为白护法效劳,是属下的荣耀。诸位请进帐。”这位将领做出一个请进的手势。
白煞等人进入这位将领的帐中,这位将领给白煞等人逐一倒了一杯茶水,随后问道:“白护法,不知你们的运粮的路上是否一切顺利?”
“总体来说,算是一切顺利。不知在我离开鼠族的这段时间,鼠族内部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白煞忍不住问道。
“这……大祭司让我们保密,但属下听闻昨日黑护法被大祭司套了一个罪名,被关入大牢中了。具体是什么事,属下也不得而知了。”这位将领谨慎的回答道
“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吗?”白煞继续问道。
“估计是没有了,属下也只听闻了这一件事。白护法,我先给你们安排住处吧,先委屈你们在这里过一夜。”这位将领说道。
“好,那就麻烦你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白煞忍不住问道。
“白护法,我叫车行,你可以称呼我小车。”这位将领回答道。
“小车,我带的这队人,就先留在你的队伍中了。”白煞站起身,拍了拍这位将领的肩膀,在心中默默的记下了车行的名字。
车行不太理解白煞拍他的肩膀所谓何意,他站起身,走出帐篷,不一会儿便抱来了一床被褥,随后对帐篷里的人说:“我刚才已经跟我的士兵们说好了,今晚大家挤一挤,没想到这样腾出了三个帐篷,你们先将就一晚吧。”
“对了,白护法,这是你的被褥,今晚就先委屈你同我共住一顶帐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