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既能实实在在地造福国家,也能顺势为自已积累无形的、极其宝贵的政治资本和高端人脉网络。
同时,在关键时刻,也可以借助空间和灵兽的能力,......
悄无声息地解决一些依靠常规力量难以处理的棘手问题,
比如……嗯,或许可以‘偶然’地帮帮忙,让某些原本可能发生的遗憾不再发生?”
他想到了这个年代可能即将或正在酝酿的一些重大事件和潜在风险,
心中有了些模糊但方向性的计划雏形,
但具体细节和操作方式,还需要等他深入四九城、
详细了解当前最真实的时局动态和信息后才能最终确定。
总之,不能急,要像一位经验丰富的棋手,谋定而后动,
看似闲庭信步,实则步步为营,每一着棋都要经过深思熟虑。
这个时代虽然物质相对匮乏,社会管制严格,但人心相对单纯,
社会正处于巨变的前夜,机会也往往蕴藏在巨大的变革之中。
他王龙手握来自两个时代的底牌,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资源和信息优势,
就像一位潜伏在幕后的顶级棋手,有足够的时间和资本来布下一盘关乎未来、波澜壮阔的大棋。
吉普车在略显颠簸、但还算平坦的国道上平稳行驶,
窗外的景色逐渐从广阔的田野、散落的村庄,变为更具规模、建筑更密集的城镇。
距离那座古老而又即将迎来风云激荡的巨变的核心——四九城,越来越近了。
王龙的嘴角,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
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却蕴含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弧度。
未来的蓝图,已在他心中悄然勾勒出清晰而宏大的轮廓,
而现在,他只需要沉稳、耐心、智慧地一步步去实现它。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已在颠簸中更舒适些,继续闭目养神,
但大脑却如同最高效的处理器,从未停止运转,
每一个可能出现的机遇、每一个需要规避的风险,都在他的精密算计之中。
这趟回归之旅,绝不仅仅是空间坐标的回归,
更是他向这个波澜壮阔的时代宣告其存在的开始,
只不过,这宣告的方式,需要无比的巧妙、极致的谨慎和超凡的智慧。
毕竟,老祖宗的智慧早就告诫过: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身足以惊世骇俗的“器”完美地隐藏起来,
然后静静地、耐心地,等待那个最适合、最能发挥其最大效力的时机,亮出锋芒。
历经三天三夜在吉普车上的颠簸旅程,
当熟悉的四九城军区大门终于映入眼帘时,王龙竟生出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几天前他还在明朝的宫廷里与人勾心斗角,
转眼间就回到了这个充满革命气息的地方,
这时空切换的幅度实在有点大,让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这穿越后遗症,比连熬几个通宵赶项目进度还让人头晕。”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是一种灵魂层面的错位感,
需要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将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和身份强行糅合在一起,确保不露出丝毫破绽。
车子卷起的尘土尚未完全落定,王龙便已利落地推开车门,
双脚重新踏上了军区大院坚实的水泥地面。
虽然身体因长途奔波而略显疲惫,但他的步伐却异常坚定,
目标明确地走向那栋他再熟悉不过的办公楼。
这一路上,他早已调整好状态,
将那份属于“王少将”的沉稳内敛重新挂在脸上,
刻意收敛了在明朝养成的某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细微习惯。
至于心里那些关于灵兽、静止空间和明朝古人的疯狂念头,
则被牢牢锁在意识深处,如同锁进了一个绝对安全的保险箱,钥匙只由他一人掌管。
果不其然,刚走近办公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早已等候在门口。
正是那位对他亦师亦友、脾气火爆却心地善良的老首长。
老首长显然早已接到消息,此刻正翘首以盼,
当王龙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的瞬间,
老首长那张饱经风霜、刻满了岁月与责任痕迹的脸上,
顿时如同阴霾散尽的天空,绽放出难以抑制的惊喜与激动。
他几个大步就跨了过来,那步伐迅捷有力,完全不像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带着一股战场上下来的雷厉风行。
他二话不说,伸出那双布满老茧、力量惊人的大手,
重重地拍打在王龙的肩膀上,那力道,饶是王龙身体素质远超常人,
也感觉骨头隐隐发麻,仿佛是要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确认他的真实存在。
“好小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这混账东西!”
老首长的声音洪亮得如同敲响了一口铜钟,震得王龙耳朵嗡嗡作响,
但那洪亮之中又分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露出他内心远非表面这般平静。
他一边不停手地拍打着王龙,仿佛要把他身上沾染的霉运和尘土都拍掉,
一边上下左右地仔细打量,从头发丝到脚后跟,目光锐利得像探照灯,
仿佛在检查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是否有丝毫损毁,
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得知噩耗时的后怕,有失而复得的欣慰,
更有一种“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命硬,阎王爷都不乐意收”的笃定和骄傲。
王龙被拍得龇牙咧嘴,感觉肩膀都快不是自已的了,赶紧笑着告饶,
语气里带着晚辈对长辈特有的亲昵:
“哎哟,我的老首长,您轻点儿!您这双手,当年可是能徒手拧断鬼子脖子的铁砂掌,
我这把骨头虽说还算硬朗,可也经不起您这么再三折腾啊!
再拍几下,估计真得散架,到时候您就不是在办公楼门口迎接我,
得去卫生所的病房里看望我这个伤兵了。”
他这话半是玩笑半是实话,既是缓解重逢的激动情绪,
也是巧妙地暗示自已“可能”有伤在身,为后面的说辞做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