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申连忙躬身回禀,“回县丞大人,就是院内这持棍的凶徒干的!他不仅打伤了这些苦主,还出言不逊,藐视王法,卑职正要将其缉拿!”
苟预装模作样地点点头,用手捻了捻鼠须胡子,看向吕布,“你这莽汉,见了本官,为何不跪?当街行凶,打伤多人,证据确凿,念你或许事出有因,若肯束手就擒,随本官回衙门老实交代,或可从轻发落。否则……”
“否则如何呀?你是哪根葱叫什么东西的。”吕布差点没笑出来,舞了一下棍子,真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跑出来指手画脚了,一个小小的县丞都敢出来了。
“他叫苟预,名部里,哈哈包子吗?”李南直接用了个洞察技能,这知道名字的事不要太简单。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苟预看了一眼李南,又看了下吕布直接又吓得退了半步,“否则……否则我就叫贼捕掾了,他们可是有刀弓的。”
刘禅气极反笑,“哈哈,贼捕掾?!苟县丞,你好大的官威啊,不分青红皂白,只听一面之词,就要拿人?本王倒要问问你,这群地痞流氓持械围堵宗室别院,意图对本王不轨,你这父母官,给我个解释吧!”
“宗室?本王?”
苟预心中猛地一突,但随即强行镇定了下,大汉那几个王爷最大的都二十不到,怎么可能跑来江州,于是语气更加阴阳怪气了,
“呦,好大的口气,冒充宗室,可是人头落地的大罪!本官在江州多年,可从没听说过有你这号王爷!我看你等分明就是一群外地流窜的蟊贼,在此逞凶作恶!来人啊!”
这时跑来四个贼捕掾,估计是又来的援兵。
“诺——”
苟预有了倚仗,猛地提高声调,指着刘禅和吕布,“将这些目无王法、冒充宗室的凶徒,统统给我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苟预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来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狠厉。不管对方真假,先拿了再说,到时候是圆是扁,还不是任他拿捏?不说自己小舅子的事,刚才关了五家赌坊也和这帮人有关系,那可是自己下金蛋的母鸡,没了赌坊还有谁给自己孝敬。
“格杀勿论?”李南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苟县丞,你确定?”
吕布倒是没怎么生气,反正自己有指环能防住暗箭,只要对面动手自己第一时间就能让那四个贼捕掾直接倒地就睡。
刘禅从指环里放出个令牌,一下就拍在了苟预的脑门上,“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乃甘陵王,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王法!”
刘禅将玉牌拿下,一个红印非常清晰在苟预脸上,一个贼捕掾一看货真价实的甘陵王三个字,直接膝盖一软,“王爷赎罪!都是这个县丞狗贼欺骗我们说是有歹人,我们不知情!”
“王…王爷?!”苟预脸上的倨傲瞬间凝固,化作一片死灰般的惨白,他死死盯着那枚蟠龙玉牌,双腿一软,直接就昏那了。
门外的泼皮混混们,更是如同被雷霆劈中,彻底傻了眼。
刚刚醒的癞子朱和地痞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们竟然围堵了当朝甘陵王?!还要抢王爷的女人?!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