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前三天,沈家老宅外已经蹲满了狗仔。有记者拍到一辆辆豪车驶入沈家,运送着各种奢侈品礼盒。
“最新消息!”一个狗仔兴奋地压低声音,“沈家刚刚从瑞士空运了一架定制钢琴,据说是送给那位千金的!”
与此同时,沈家内部正在为苏旎量身定制宴会礼服。
“这件不行,太素了!”沈老爷子挑剔地摇头,“我孙女第一次亮相,必须惊艳全场!”
沈天成拿着平板翻看设计图:“我觉得这件镶钻的礼服不错,再配上前天拍下的蓝钻项链……”
苏旎被折腾得晕头转向,趁着换衣服的间隙,偷偷给霍时越发消息:
救命!爷爷和大伯已经让我试了58套礼服了qAq
霍时越秒回:「坚持住!我刚通过舅舅的体能测试,现在要去应付爷爷的品茶考核……」
苏旎忍不住笑出声,被沈老爷子抓个正着:“乖孙女笑什么呢?”
“没、没什么……”苏旎赶紧藏起手机,“就是觉得爷爷对我太好了……”
沈老爷子顿时眉开眼笑:“这才哪到哪!管家,把昨天拍卖行送来的那批珠宝再拿来给我孙女试试!”
宴会当天,沈家庄园戒备森严。所有宾客都要经过三道安检,连手机都要临时上交。
“这阵仗也太大了吧?”李太太小声嘀咕。
随着宴会正式开始的时间临近,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等待那位神秘千金的登场……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突然暗了下来,一束追光打在大理石旋转楼梯的顶端。
全场宾客屏息凝神,只见一位身着香槟金高定礼服的女子缓步而下。
裙摆上手工缝制的钻石随着她的步伐流转,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星河般的光芒。
她的肌肤如雪般莹润,精致的锁骨间垂落着一枚蓝钻吊坠,与礼服上点缀的碎钻交相辉映。
而在楼梯下方,霍时越早已等候多时。他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燕尾服,衬得宽肩窄腰的身形愈发挺拔。领口处别着一枚与苏旎吊坠同款的蓝钻领针,暗纹西装面料在灯光下泛着低调奢华的光泽。
他深邃的眉眼此刻盛满柔情,薄唇微扬,整个人褪去了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凌厉,只剩下满心满眼的宠溺。
当苏旎走到最后一级台阶时,霍时越单膝跪地,执起她的纤纤玉手,为她穿上一双镶嵌着蓝宝石的水晶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脚踝,动作虔诚得如同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苏旎低头浅笑,颊边浮现两个小小的梨涡,抬手轻抚霍时越的脸颊。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星火迸溅。
在场宾客无不屏息——这对璧人站在一起,一个清丽绝伦如皎月,一个俊美无俦似骄阳,般配得连最苛刻的评论家都挑不出半点瑕疵。
香槟金的华服与墨黑的礼服在灯光下形成完美对比,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连大厅墙上悬挂的古典油画中,那些传说中的神仙眷侣,此刻都黯然失色。
“天啊!那不是中国京北霍氏集团的霍总吗?”有人认出了站在楼梯下方等候的霍时越。
“各位来宾,”沈老爷子红光满面地走上前,“今天我要正式向大家介绍,这就是我们沈家失而复得的掌上明珠——苏旎!”
全场哗然。
霍时越和苏旎跳开场舞。
悠扬的华尔兹音乐响起,霍时越绅士地牵起苏旎的手,两人滑入舞池中央。苏旎的香槟金礼服在旋转间绽放出璀璨光芒,与霍时越深蓝色西装相得益彰。
“紧张吗?”霍时越低声问道,感受到掌心传来的轻微颤抖。
苏旎摇摇头,眼中闪着光:“有你在,不紧张。”
两人的舞步默契得仿佛天生一对,引得周围宾客纷纷赞叹。
就在音乐即将结束时,一位金发碧眼的高挑男子突然出现在舞池边缘。
“维克多?他怎么也来了。”沈墨还记着上次他骚扰苏旎的事。
他径直走到苏旎面前,无视霍时越警告的眼神,优雅地躬身:“苏小姐,能否赏光与我共舞一曲?”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知道,维克多家族与沈家有着深厚的商业往来,不知道两家会不会借此机会联姻。
苏旎还未回答,霍时越已经冷着脸挡在她身前:“抱歉,下一支舞曲是我的。”
维克多不以为然地挑眉:“你是谁?舞会上交换舞伴是很正常的事。”他转向苏旎,用流利的中文说道:“美丽的小姐,我在等你的回答?”
沈墨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揪住维克多的后衣领:“想跳舞是吧?小爷陪你跳个够!”
还没等维克多反应过来,沈墨就拽着他一个旋转滑进了舞池中央。只见沈墨一手扣住维克多的腰,一手强硬地抓起他的手,硬是带着这位欧洲贵族跳起了探戈。
“你、你干什么?”维克多狼狈地挣扎,却被沈墨一个下腰动作差点折成两半。
“不是要跳舞吗?”沈墨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小爷今天让你跳个痛快!”
音乐不知何时换成了激昂的阿根廷探戈,沈墨带着维克多在场中疯狂旋转。维克多昂贵的定制皮鞋被踩得面目全非,精心打理的金发也乱成了鸟窝。
“放、放开我!”维克多气急败坏。
“这才哪到哪?”沈墨一个利落的抛接动作,把维克多甩出去又拽回来,“我们沈家的舞会,不跳尽兴怎么行?”
在场宾客全都看傻了眼。有认出沈墨的千金小姐们已经笑倒在同伴肩上:“天啊,沈家小霸王还是这么野!”
苏旎躲在霍时越怀里笑得直不起腰:“表哥也太狠了……”
不过,她喜欢。
霍时越搂着她的细腰,眼中满是宠溺:“看来以后不用我出手,你表哥就能帮我解决所有情敌。”
舞池中央,维克多已经被折腾得气喘吁吁,昂贵的西装皱得像咸菜干。最后沈墨一个漂亮的收势,维克多则一个站不稳,晕头转向狼狈地倒在地上。
旁边的人哄堂大笑,沈墨作为宴会主人,绅士的过去把维克多拉起来,搂着他的肩膀笑着说:“兄弟你这体力不行啊,还是得多锻炼身体啊。”
维克多挣扎不掉,又不能和沈墨翻脸,憋得脸色涨红。
而此时的苏旎,早已被霍时越带到了露台上。月光下,他轻轻吻上她的唇:“现在,终于没人打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