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朝歌笑着朝他们抬手:“免礼吧,跟外头那些客人一样,以后在福禧布庄里,礼都免了,不需要向本王妃行礼。”
布庄每日这么多客人,要是都来跟她行礼,她得烦死。
“谢王妃。”崔掌事这才带着众人起身。
凌朝歌又看着那些客人和小二:“行了,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不用在意本王妃。”
“是。”众人齐声应了。
凌朝歌又把崔掌事和许凝霜和虞书香给叫到了二楼包间。
“今日是不是多了很多喜服订单?”
崔掌事连忙禀报道:“就是说呢,还是王妃您和摄政王的宣传到位啊,从昨日开始我们就接到了几十个喜服订单,今日更是一大早就有百来个喜服订单了,这要到晚上只怕得接好几百单呢!”
凌朝歌默默点头。
果然如她所想,喜服的生意确实好做。
这喜服不比别的衣服,家里有姑娘的,不管成不成亲吧,只要姑娘适龄,都会提前备下。
所以哪怕京都城没有那么多的喜事,也不影响她们铺子喜服生意好。
“单子这么多,那人手会不会不够啊?”凌朝歌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崔掌事躬身道:“目前人手的确是紧张了些,不过我之前写信招的那些绣娘,已经有陆续过来的了,还有江南那边经过绣娘们的宣传,也陆续有绣娘过来应聘,相信要不了多久,人手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最近一段时间肯定还是紧张的,主要是铺子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
不管是男装还是女装,还是买布定制的生意,如今又多了男女夫妇款式和喜服系列,每一样生意都好得不要不要的。
她估计如今整个京都城的布庄和成衣铺的生意都到了他们福禧布庄,外头那些人都不知道眼红成什么样了。
也是王妃后台硬。不仅自己是大将军府嫡女,有大将军府撑腰,如今成了摄政王妃,还有摄政王撑腰,外头那些人就算再怎么眼红,也不敢算计福禧布庄,更不敢在福禧布庄闹事。
不仅如此,甚至那些达官贵人和他们的家眷还会特意来福禧布庄做贵宾买衣服,为的便是拍王妃和摄政王的马屁。
所以,她们这生意做的是毫无后顾之忧,怎么能不越来越好呢!
听到已经陆续有绣娘赶来应聘,凌朝歌倒是松了口气。
真好,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
现在福禧布庄一切都上了正轨,她就算跟阿焰去东秦,也能放心去了。
凌朝歌想到什么,又朝三人招手:“你们先坐下,今日我正好有事跟你们商量。”
三人面面相觑,见凌朝歌表情严肃,也不敢怠慢,一起坐了下来。
凌朝歌看着三人认真道:“过几日我可能得出趟远门,或许要离开好长一段时间。”
三人闻言都是一脸诧异。
虞书香更是心直口快:“您不是刚跟摄政王成亲吗?怎么这就要出远门?”
虽然崔掌事和许凝霜也有这样的疑问,可两人到底是不敢问的,这会儿听虞书香问了,也都是一脸好奇。
凌朝歌苦笑:“我跟他一起出去,有很重要的事情。”
三人恍然,原来是一起出去,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所以,我离开的这段时日,福禧布庄就靠你们了。”
突然决定离开南燕,凌朝歌还是有很多东西放不下的。
三人都点了点头。
崔掌事第一个保证:“您放心,如今福禧布庄已经上了正轨,即便您不在,我们也能管理好布庄的。”
许凝霜也道:“现在铺子的人手也在慢慢解决,铺子的事情您完全不用担心,您尽管安心去做您的事情就行!”
虞书香不舍地拉着凌朝歌:“王妃,您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其实她也不知道。
“或许很快,也或许需要个一年半载吧。”
三人再次震惊到了,竟然这么久。
凌朝歌又看向崔掌事:“我还有一件事,因为我以后可能长期不能在铺子里,所以我打算分崔掌事一成利,以后崔掌事可以全权代表我,你们三个便都是布庄的老板了。”
崔掌事闻言惊得不轻,立刻就朝凌朝歌跪了下来:“王妃,这可使不得啊!我是您聘请来的掌柜,您给的工钱已经够多的了,管理铺子本就是我的分内事,您如何还能再分一成利给我,我受之有愧啊!”
王妃到底知不知道如今福禧布庄的一成利到底有多少银子啊!
如今这布庄一天少算点,就算它能赚两万两银子,这一年就得赚七八百万两银子啊,一成利那也得有七八十万两银子呢!
更何况,她知道布庄一天根本不止赚这两万两银子,多的时候一天都能赚十几万两银子呢。
一年几十万两,甚至上百万两银子,这么多的银子打死她也不敢要啊!
凌朝歌蹙眉扶她起来:“如今布庄能经营得这般好,你功不可没,就莫要推辞了。”
给崔掌事加利钱,也是她今日来福禧布庄的主要原因。
这次他们去东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福禧布庄以后她可能真的顾不到了,所以还得靠她们三个,许凝霜和虞书香这是她们自己的铺子,她们自然会上心的。
当然,她也不是说不给崔掌事加利钱,崔掌事就不会上心。
也是她心里上过不去吧,铺子赚这么多银子,崔掌事真的功不可没,她觉得她那点工钱太少了,给她加些利钱,既能更好让她帮忙为铺子做事,也能免去她以后不在南燕的后顾之忧,所以这银子她是心甘情愿出的。
崔掌事哪里敢接受,连忙晃着脑袋,根本不敢起来,也不敢接受:“不不不,我不能接受,您已经给了我丰厚的工钱,我什么都不能再要了。”
王妃给的工钱是旁的铺子的十倍,一年能赚个几千两银子,她已经很知足了,王妃还把她的家人都接来京都,还给安置了住的地方,这已经让她觉得王妃的恩情她还不清了。如何还能要那么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