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汉中王、明蓼军大元帅张鹿安主导制定了第二个五年计划,在新的五年计划中,把尽可能扩大生存空间放在了首要位置。
按照原计划,张鹿安准备出兵草原,剿灭草原上的附清蒙古各盟旗,但是“偏偏半路杀出个陈咬金”,北面的沙俄侵略军垂涎于辽宁一地的富庶,更是为了扩大生存空间,沙俄远东侵略军总头目斯捷潘诺夫率领精挑细选的哥萨克骑兵上千人,开始不断袭扰辽宁北境开原一带,杀死和掠走了数百名边境百姓。
明军出击,沙俄侵略军又退回森林,害得明军不堪其扰。
进入永历14年六月以后,张鹿安通过来自于草原的蒙古人商队得知,俄国沙皇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为了给斯捷潘诺夫打气助威,命令贵族费多尔.普希金公爵率领皇室精兵一千人,带着新式武器赶来远东进行支援。
而一旦让两部汇合,可以想象到时候辽宁北境一带将永无宁日。
明蓼军大元帅张鹿安于是决定在沙皇俄国的主力军到来之前,在夏季温暖时节出兵北地,彻底歼灭黑水江(即黑龙江)和厚通江(即松花江)流域的沙俄侵略军,夺取战略主动权。
这是第一个五年计划后的首次大规模调动出征,绝不容失。
张鹿安为此派出了大量的索伦兵进入北地进行侦察,同时为了防范清军的进攻,招来了负责情报工作的张财询问道:
“张财,清廷最近的动态如何?有无可能对我辽宁发动大规模进攻?”
“回大帅,属下觉得绝无可能,理由如下,首先清军的主力人马还在云南,他们的首要目标还是要杀死永历皇帝和他的子嗣为后快;
其次听说清廷趁着国姓爷在江南大败之际,召回了久战无功的郑亲王济度(注:济尔哈朗死后由他继承了郑亲王的爵位),派出了安南将军达素(注:满洲镶黄旗人,硕塞病死后,由达素继任为鳌拜的副手)为主将,满洲镶白旗都统索浑和满洲正白旗都统赖塔为副将,出动精锐的两百旗精锐四万人,开始进攻国姓爷的据点‘思明州’(注:即中左所,现在的厦门,郑成功改用永历纪年以后将中左所改为思明州)。”
“云南那边不足为论,李晋王就算有冲天之能,碰到了那样的君主,也只能途呼奈何,失败是注定的!
赶紧派人打听福建方面的战况如何,他将决定我们的战略方向和战略准备。”
“是。”
仅仅一日后
情报系统负责人张财再次求见张鹿安,刚刚一见面,就报告了完成了福建方面的侦察,张鹿安都惊讶于情报系统的速度之快,张财连忙解释道:
“大帅,是江宁那边的‘朝阳’提前派人过去调查的,连同北京方面传来的消息,都是在今日刚到,属下看了情报,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个好消息啊。”
“说!”
“国姓爷朱成功集中思明、金门、铜山、南澳四岛精兵四万人,与清军将领达素所统领的清军水师四万余人大战于思明州西南方向的海门一带,明郑军利用水师优势,大败不堪水战的清军,清军两白旗下的满、蒙、汉将士损失了两万余人,光是有名有姓的勋爵就有二十七人,将领更是有数十人之多,可以说此时的北京城内两白旗必定是家家挂白绫……”
“如此说来,参考李晋王杀尼堪故事,清将达素、索浑和赖塔想必会受到清廷严惩。”
“大帅,并非如此,根据北京的情报显示,清军的这次失败,可以说把两白旗的满洲大军几乎丢了个一干二净,但是也为清廷内部清除了不稳定因素,包括镶黄旗的达素在内,索浑和赖塔都没有受到严惩,清廷雷声大雨点小,相信过一段时间后,这三人又可以重新出来带兵了。”
“听上去充满了浓浓的阴谋味道,难道又是清廷排斥异己?只是这代价也太大了吧?顺治皇帝还算宅心仁厚,这种主意肯定并非出自他之手……得……不去管他了,那么国姓爷那边怎么样?”
“明郑军方面相对而言则是损失较小,但也有数千名精兵强将阵亡。
但是清军的这次进攻估计也使国姓爷的心态发生了变化,我们的内线传来情报称,国姓爷担心清军再次发动大规模的进攻,到时候明郑军会守不住,决定孤注一掷,率领大军夺下台湾岛以为根基。”
“嗯,就让我们祝愿他能够早日成功吧。不过你说的对,既然清军刚刚经历大败,短期内估计很难再组织大规模进攻,我们也可以放心北伐了。”
张鹿安于是命令副帅于七率领步兵第十五协进入宁远城,结合地方武装防备清军的来袭;
以张应举的第五镇留守沈阳城,看守后路;
以于六的第四镇留守金州城,稳固后方旅顺的重工业基地;
以仇有光的第六镇镇守鸭绿江边的振兴府,作为预备力量,同时兼顾对朝鲜半岛和辽宁的支援;
以彭心见的第一骑兵镇留守新民,防备草原蒙古军的同时,兼顾对各方进行支援。
做好上述准备后,张鹿安宣布组建北伐军,自称“征北大将军”,以王征、阎尔梅为参军,负责参谋事宜;
以应廷吉和钱澄之为军中经历,负责后勤辎重和运输工作;
抽调马信率领的第二骑兵镇、谭应华的炮兵镇、张鹿声的近卫镇、陈利六的步军第一镇、张华的步军第二镇和令狐云湘的步军第三镇,再加上朝鲜族将领李浣率领的朝鲜精兵数千人、降将徐得功率领的俘虏兵数千人以及支持后勤的数万辅兵,明蓼军北伐军合计十万余人。
明蓼军以熟悉当地地形的索伦将领参将奥布库所部的骑兵第五协为先锋,于永历14年六月二十日开始围攻沙俄的前线据点叶赫城。
对于明将奥布库来说,这是一场等待已久的复仇之战,也是收复故土的正义之战,他自然是不遗余力对沙俄军发动猛攻。
沙俄在叶赫城的守将尼古拉耶夫派人侦察到了明蓼军大举北伐,他一面派人报告给了沙俄军南路首领斯捷潘诺夫知晓,一面故技重施,派人将叶赫城内的百姓杀死,放了一把火将叶赫城烧了,然后率领数百名沙俄匪军逃入了附近的库勒讷窝集原始森林,暂时躲了起来。
按照尼古拉耶夫的估计,明蓼军人数太多,后方补给线太长,很难在森林中生存下来,不久就会退军。
只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次明军很明显不太一样。
明蓼军以索伦将领那日图带人进山搜寻,探寻到尼古拉耶夫率领的沙俄匪军的下落后,张鹿安抽调训练过山地战的索忠信带人将尼古拉耶夫匪军包围,然后一举剿灭,斩杀了尼古拉耶夫在内的沙俄匪军402人,解救了数百名被裹挟的索伦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