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的带队军官别克托夫更是被吓得肝胆俱裂,勉强拼杀一阵后,不得不带着残余的士兵十余人返身而逃,逃入了防守坚固的卡马尔斯克堡。
明蓼军将领扎木苏初战告捷,在追击到卡马尔斯克堡后,被堡内的火炮所阻挡,不得不撤回本阵。
明军主将索忠信并没有因为扎木苏的主动出战而责备,反而对扎木苏的胜利大加表扬,派人将死亡的沙俄将士们的盔甲、服饰和武器等物资全部搜集起来后,将盔甲和火器运回了辽宁,提供给军工厂进行研究和仿制,将服饰和冷兵器全部留给了追随而来的百姓义民。
明军的初战告捷,顿时引得明蓼军民大喜不已,人们纷纷奔走相告,很快便有更多被沙俄所欺凌过的山民走了出来,加入到攻击沙俄大军的阵营当中来。
明蓼军主将索忠信通过试探性攻击,发现卡马尔斯克堡的构造非常奇特,明军的进攻压根没有任何胜算,唯一的办法就是进行围困,断绝堡内的外援,然后像饮马关一样,将城内的沙俄匪军全部困死。
索忠信于是任命巴尔达奇为将,来管理越来越多的义民,让他组织百姓义民,在卡马尔斯克堡的北、西、南三面构筑了十余座营垒,将堡内的沙俄大军的陆路撤退的道路全部堵死。
副将沙尔虎达则是担忧地说道:
“索将军,黑水一带不比辽宁,酷寒无比,马上就要进入冬季,河面都会被冻住。我们虽然围住了三面,但是东面的河面在冻实以后,仍然能够通行马拉雪橇进行补给,我们根本封不死敌军的。”
索忠信听闻后若有所思,然后便发文请求张鹿安提前将棉衣、烈酒送来,再让曾经在辽南一带的作战中大放异彩的“滑雪军”,前往卡马尔斯克堡进行支援。
张鹿安得知消息后,立刻吩咐有司按照索忠信的要求,将各种物资提前送到前线,并命令已经调任近卫镇并升为偏将军的马德,率领五百名精锐的白衣滑雪军,前往支援索忠信所部,做好提前的准备。
明军的这边的准备还在继续中,卡马尔斯克堡内的沙俄大军的首领斯捷潘诺夫却是坐不住了,他先是下令将战败的别克托夫给关进了监狱,然后命令部下将领索巴奇科夫率兵数百人出堡攻击正在执行营建任务的当地各族百姓。
明蓼军主将索忠信急忙下令沙尔虎达和奥布库带人上前迎战。
由于明军准备特别充分,在开战伊始便射杀了不可一世的沙俄将领索巴奇科夫,沙俄大军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被迫撤回堡内,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出战,只能派人通过水路分别向海兰泡和哈巴罗夫斯克求援。
而无论是额里克舍还是舍列霍夫斯基,他们俩都是坚信等到冬季天寒地冻之时,就会成为耐寒的沙俄人的天下,到时候才是救援卡马尔斯克堡的最佳时机。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永历14年的十一月初
黑水流域已经开始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远在三百多里外的沙俄将领舍列霍夫斯基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准备等到额里克舍所部到达以后,便一同北上解救卡马尔斯克堡。
十一月初八日
沙俄将领额里克舍率领2100名远征军、在海兰泡会同舍列霍夫斯基所率领的400名士兵,开始沿黑水东岸北上,在十一月十八到达卡尔马斯克堡江对岸,然后静静地等待着严寒的到来。
至十一月底,突然而来的暴风雪,反而令一众沙俄将士大喜过望,经过数日的冰封,待确定黑水已经完全被冻住以后,沙俄大军开始在前锋将领舍列霍夫斯基的率领下,越过冻上的江面,开始对西岸的明蓼军阵地发动进攻。
随着沙俄炮兵的一声声火炮声响,开始有大量的炮弹落入到明军的阵地之中,好在明军方面早有准备,在工事建好以后,便让原本的老弱妇孺回家了,仅仅留下来一千壮丁待命,面对着沙俄军的进攻不至于慌乱。
等到沙俄火炮施放,明蓼军民便躲入坑道之中进行躲避,再在阵前的垣墙上面不断浇水,形成了厚厚的冰层,使得沙俄火炮的威力大减。
火炮声停止后,沙俄步兵迈着整齐地步伐开始发动进攻,只是当他们来到垣墙之外的时候,才发现压根就爬不上去,沙俄将领舍列霍夫斯基便命令部下在墙上的冰面凿洞,然后铺上杂草,再放上木梯不至于滑倒,后面的沙俄步兵则是攀爬着梯子,然后跳入了明军的阵地之中。
只是垣墙的后面竟然还挖了一道壕沟,壕沟里面都是各种陷阱,跳下去的人只有死路一条,顿时造成了数十名沙俄士兵的死亡。
这还不算完,后方早就调整好射角的明蓼炮兵,开始对着拥挤在垣墙外的沙俄士兵进行大规模炮轰,很快便炸死了两百多名沙俄士兵,包括舍列霍夫斯基也是身受重伤被部下抢救后抬下。
沙俄援军的统帅俄额里克舍眼睛看着对面不远的卡马尔斯克堡内冒起了黑烟,而前锋部队也被打败,下令前锋带着伤员撤退,皱眉思索破敌之策。
还未等他想出所谓的破敌之策,突然有传令兵从海兰泡疾驰而来,向额里克舍报告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明军一部趁着夜色通过冻实的冰面,然后从北面突然出现在海兰泡的城外,守城的沙俄百人队长还以为是前来运送贡赋粮食的索伦百姓,打开城门放人进来后,却不想被假扮成索伦百姓的明蓼军所趁,城内的一百名沙俄士兵全部被打死,明蓼军占领了海兰泡城,截断了沙俄大军从伯力城而来的后勤运输路线。
沙俄将领额里克舍闻报后,连忙率领主力人马南下,想要收复海兰泡城,打通后勤通道。
而占领了海兰泡城的明蓼军正是马德所部的滑雪军,马德在索伦将领那日图的掩护下,偷袭海兰泡得手,争取到城内当地索伦百姓的支持,将沙俄军属们全部控制起来,再严守城池,利用城内积聚的物资坚守待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