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放看他哥已经认命了,他就更不行了,也跟着闫解成后面去道歉。
院里的人看的直乐呵,这可是少有的管事大爷家的孩子排队跟人道歉。
不过院里有男孩的家里,也在暗自警惕,回家得好好的交代自己的孩子,不能犯跟刘光齐他们一样的错误。
他们可没有管事大爷的面子。
易中河连管事大爷都不给面子,更别提他们了。
几人道歉结束,易中河跟宁诗薇也没有说什么。
刘海中跟闫埠贵总算长舒了一口气,易中河这人真是得理不饶人,一点都不知道忍让。
易中河是不知道他们的想法,要是知道,指定得回怼过去,没理我都想搅三分,我有理为啥要饶你们。
闫埠贵见状,直接站起来,“行了,既然光齐他们几个已经道歉了。
诗薇姑娘也原谅了他们,今天得全院大会就到此结束,各位邻居赶紧回家吧,外面也不暖和。”
易中河心里嘀咕,闫埠贵这个老小子真是记吃不记打,都这个时候了,还给我玩心眼呢。
“慢着。”
易中河又来这句。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
上午就是这句慢着,让他丢了大人。
现在又来这一句,易中河想干啥,真以为我这个管事大爷没有脾气呢。
而闫埠贵听到易中河说出这句话,就知道他糊弄不过去了。
不过闫埠贵还是硬着头皮站起来,假笑堆满脸上,“中河,这都已经道完歉了,还有啥事。”
易中河瞥了一眼还在装疯卖傻的闫埠贵,“老闫,你说啥事,你是不是忘了啥了。”
“啥事啊,这不都道歉了吗。”闫埠贵依旧装傻。
“老闫,就你这记性还当老师呢,你还是赶紧去学校里申请,去看大门吧,我怕你误人子弟。
上午怎么说的,就只道歉啊!!!
赔偿呢,赔偿被你吃了,还是咋地。”
易中河一点情面没给闫埠贵留,直接开怼。
饶是闫埠贵脸皮比较厚,也被易中河说的脸色发红。
不过尴尬习惯了的闫埠贵根本就没啥感觉,讪讪的回道,“噢~,中河你说的这个啊,一时间没想起来。
不过中河,咱们能不能商量商量,你看这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这赔偿能不能免了。
这几个孩子不是知道错了,也道过歉了吗。”
易中河就知道闫埠贵打的这个主意,这老小子还跟他玩心眼呢。
“呦~~,闫老师这会想起来咱们是邻居了。
你们家的好大儿败坏诗薇名声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一个院里的邻居呢。
赶紧的,你们不冷,大家伙还冷呢。”
易中河是一点情面也没给他留。
关于赔偿的事闫埠贵跟刘海中商量好了,能跟易中河商量好就商量好。
实在商量不好,再说出钱的事。
而且闫埠贵还交代了刘海中,晚上谈赔偿的时候,让他来谈。
刘海中也知道闫埠贵是属铁公鸡的,让闫埠贵谈赔偿,或许可以少一点。
虽然刘海中不算穷,但是能少出一点是一点不是吗。
因此刘海中今天很聪明的选择装聋。
就把赔偿的事交给闫埠贵。
但是从现在的局面看,这钱是免不了了。
闫埠贵肉疼的说着,“中河,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们也没啥好说的,这赔偿我们出。
但这赔偿能不能少点,毕竟都是孩子之间的事儿。”
易中河冷笑一声,“少点?老闫,你觉得这名声能随便用低价赔吗?
诗薇以后嫁人怎么办?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她得多委屈。”
闫埠贵被怼得说不出话,只能眼巴巴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见躲不过去了,硬着头皮道:“中河,这事的确是孩子的错,你说个数吧,只要不过分,我们认了。”
易中河心里有了底,“我也不多要,一家赔二十块。”
刘海中一听,差点跳起来,二十块可不是小数目。
就是刘海中一个月七十多的工资,也感到肉疼。
闫埠贵更是不堪,差点吓趴下了,他一个月的工资三十多,易中河一下直接要了他半个多月的工资。
这他哪能接受。
“中河,这太多了,我真拿不出来,能不能再降降。”
闫埠贵开始叫穷。
要说闫埠贵有没有钱,那肯定是我有的,小业主出身的闫埠贵,还能少了钱,也不看看什么样的家庭成分会是小业主。
只是让他出钱心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