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银术可在陈州门被宋军得火焰喷射器击中,大火熊熊燃烧时;被十几名虎贲校尉背负下逃离现场。
好在郑斯文的火枪队只顾烧楼没有追击,完颜银术可才捡了一条性命。
完颜银术可凝视着身后熊熊燃烧的大火,禁不住老泪横流。
他是大金国谋将,征辽伐宋所向披靡;围攻太原城时跟宋将王禀的军队对峙了250多天最终破城致使王禀阵前自杀。
而在汴梁南城,完颜银术可却遭遇自己作战史上的滑铁卢;而这场滑铁卢从一开始便就注定。
完颜银术可开始攻占南城戴楼门、南熏门、陈州门时将带领的1000虎贲校尉分成三队。
一队由钮钴禄向东带领攻克戴楼门没有成功,第二队由他亲自带领攻克南熏门依旧没有成功;只有第三队钮钴禄向西攻下了陈州门。
钮钴禄向西攻下陈州门的主要原因是宋军守将陈磊吃酒误事,钮钴禄向西钻了空子。
而就是陈磊这个吃酒误事的宋将,却帮了完颜银术可的大忙;完颜银术可在戴楼门、南熏门攻不下来的情况下,将虎贲校尉集中在陈州门;凭借陈磊的调兵令牌骗过宋军设在蔡河上的岗哨,将三座城门和城门楼全部拿下。
然而宋军为了夺回失落的三座城门,竟然借助了蛾蚋;蛾蚋是啥玩意儿完颜银术可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但1000虎贲校尉和完颜宗翰后面增援来的2000兵士就剩下自己身边这十几个。
而这十几个虎贲校尉中,辽河10兄弟竟然全都活了下来。
完颜银术可绝望地凝视着回特仵作、塞蒲里林猎、吾古孙智勇、石敦一鸣、卓陀雅玛、阿厮准胡集、匹独思弯杆、潘术古二树、谙石刺大巴、石古苦六味10人,无可奈何花落去地哀叹一声:“我们输得太惨,3000女真勇士就剩下十几个;而辽河10兄弟能够存活下来这对老夫是最大的安慰!”
辽河10兄弟老大回特仵作安慰完颜银术可:“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大帅身体无恙;失落的城楼依旧能够夺取回来!”
老二塞蒲里林猎接上话道:“宋军有神力相助,强大的女真勇士才败在他们手中!”
神力二字提醒完颜银术可,他心中默默嘀咕:“塞蒲里林猎没有说错,宋军如果没有神人相助;哪里会有如此强大的火器!”
完颜银术可想起宋军射杀金兵的狙击步枪和火焰喷射器。
这两样杀伤力巨大的火器此前金兵、宋军见都没有见过,是什么神魔利器……
完颜银术可寻思着,不禁想起妹妹完颜沙里质来;这个妥妥的巾帼女英雄奉完颜宗翰大王之命要效仿荆轲刺秦王,潜伏汴梁城内伺机刺杀马超。
完颜银术可如此这般想过,便就生出一个鬼点子来——盗取宋军的火焰喷射器和狙击步枪。
此刻完颜银术可并不知道两样火器的名称,叫火焰喷射器1号神器,狙击步枪2号神器;打算从辽河10兄弟中遴选5人返回汴梁城与完颜沙里质取得联系,刺杀炎宋神武皇帝马超的同时,盗取1号神器和2号神器。
完颜银术可将自己得想法告诉辽河10兄弟老大回特仵作,希望回特仵作能遴选5个弟兄完成盗窃任务。
回特仵作第一个站出来说自己前往,其他九个兄弟跟着说跟随大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完颜银术可被辽河10兄弟的慷慨义气而感动。
3000军士打得剩下十几个,辽河10兄弟听说要配合完颜沙里质刺杀马超以及盗取神器;竟然全都争先恐后。
回特仵作回看一眼完颜银术可,道:“大帅,10兄弟争先恐后一个都不愿意落下;那就让10人全都去吧!”
完颜银术可见状,只好答应回特仵作、塞蒲里林猎、吾古孙智勇、石敦一鸣、卓陀雅玛、阿厮准胡集、匹独思弯杆、潘术古二树、谙石刺大巴、石古苦六味10人全部出动。
回特仵作10人正要赴命,却见西北方向一彪人马驶来;虎贲校尉巴里坤禀报:“大帅,那是完颜娄室和完颜活女父子俩!”
巴里坤禀报完毕,便见完颜娄室和完颜活女父子的快马已经驶到跟前。
完颜娄室看见完颜银术可落魄的样子,慌忙从马背上跳下来拱手施礼,道:“副帅是不是也吃了败仗!”
不等完颜银术可回答,完颜娄室便说自己与犬子完颜活女奉命攻打西城,未到金明池,便被宋将种世文率领的军队一顿痛击;种世文军中竟然有一种强大的喷火神器和一种锁定人后立即毙命的杀器。
完颜银术可知道完颜娄室说的是火焰喷射器(1号神器)和狙击步枪(2号神器),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睛凝视着完颜娄室,有气无力,道:“银术可在南城先夺了三座城楼可又失落,3000兵士就剩下身边这十几个;遭遇的就是宋军的1号神器和2号神器!”
完颜银术可说着,向完颜娄室父子讲出自己的打算——派辽河10兄弟赶去汴梁城与完颜沙里质会合。
……
完颜沙里质带领“幽灵战队”赶往汴梁城刺杀马超。
幽灵战队五男五女,加上完颜沙里质拢共11人。
完颜沙里质通晓汉夷文字,引用唐朝唐代诗人孟浩然的《春晓》:春眠不觉晓,花落知多少,给五男五女起了名字。
幽阴五男的名字是:完颜沙里春、完颜沙里眠、完颜沙里不、完颜沙里觉、完颜沙里晓。
灵慧五女的名字是:完颜沙里花、完颜沙里落、完颜沙里知、完颜沙里多、完颜沙里少。
幽阴五男配置的兵器有水火棍、突厥弯刀、短柄陌刀、飞火枪。
“水火棍”是一种衙门差役所使用的木棍长约齐眉,棍身涂有红黑两色,红色象征火,黑色象征水,故而得名。
水火棍是官府执行公务时的一种工具,差役持水火棍用以维护公堂秩序、驱赶闲人或在执行刑罚时对犯人实行笞杖之刑执行抽打。
完颜沙里质给幽阴五男配置水火棍有几层含义:冒称公吏,排除怀疑,使用方便。
“飞火枪”则是一种能喷射火焰的管状火器,以竹筒为枪身内装火药与子窠等;点燃后可喷射火焰或发射弹丸攻击敌人,类似郑斯文配置宋军的火焰喷射器。
完颜银术可坚守陈州门时军中有飞火枪,但由于郑斯文那一边火焰喷射器的强大,完颜银术可率领的金兵没有来得及使用便被送到姥姥家呜呼哀哉!
灵慧五女配置的兵器是:两根棒槌、雁翎刀、飞火枪。
完颜沙里质自己的兵器是双股雁翎刀、短柄陌刀、竹笛暗器、绣眉弓、金刚箭;披甲戴盔,不骑马步行,威风凛凛。
完颜沙里质的兵器刚柔并济,暗藏玄机;双手各持一柄雁翎刀——刀身狭长如鸿雁羽翼,刃口淬炼寒铁,挥舞时银光翻涌如惊涛拍岸。
刀长三尺二寸,刀柄以鲛鱼皮包裹,缀以青铜饕餮纹;既合北方骑战劈砍之势,又兼步战灵活变招之能。
短柄玄铁陌刀——打破传统陌刀长柄形制,改良为五尺短柄,刀身宽厚似门板,刃背铸有血槽。
刀镡呈八棱形,内嵌磁石可吸附暗器,虽为短柄却力沉势猛,劈砍时可破重甲,亦能当盾牌格挡箭雨,堪称步战破阵利器。
紫竹凤鸣暗器笛——表面观之是一支斑竹玉笛,实则笛身中空暗藏七枚透骨钉;笛孔处设有机括,吹奏时指尖按压不同气孔,可发射淬毒短钉,射程二十步内无声无息,钉头呈燕尾状,中者筋骨立断。
笛尾缀有猩红流苏,战斗时随动作翻飞,更添迷惑性。
雕花嵌玉绣眉弓——弓身以南方紫檀木为胎,外裹少女发丝与鱼胶缠制,弓臂雕刻缠枝莲纹,镶嵌九颗鸽血红宝石。
弓弦以野蚕丝混合钢丝拧成,拉力达百斤,射程远超普通战弓。
因其纹饰精致如仕女画眉,故名“绣眉”,却可在百步外洞穿铁盔。
穿云裂石金刚箭——箭簇以精钢混合陨铁锻造,呈三棱破甲形制,箭杆刻有螺旋纹路减少空气阻力,尾羽取自海东青翼尖羽毛。
此箭发射时破空声如雷鸣,曾于乱军之中一箭贯穿三层牛皮盾,故得名“金刚”,搭配绣眉弓使用,堪称远战杀器。
完颜沙里质甲胄重装步战,气势慑人:
玄铁连环吞肩甲——甲身以熟铁锻造连环甲片,外覆黑漆,肩甲铸成怒目兽首形,吞口处露出锋利獠牙,可格挡刀剑劈砍;胸甲嵌有铜制护心镜,镜面刻北斗七星纹,夜间反光可迷敌视线。
兽首护颈铁盔——头盔顶部立青铜雕龙,护耳处铸白虎衔环纹饰,护颈下垂锁子甲,可覆盖至锁骨,仅露双目如寒星,整套甲胄重约四十斤,却因甲片衔接巧妙,步行腾挪时不显笨重。
完颜沙里质的战姿是步战如龙,威凛三军;倘若身披玄甲,手持双雁翎刀屹立阵前,不乘战马却如铁塔般沉稳。
步战之时,短柄陌刀横斩马腿,双刀法如狂风骤雨,竹笛暗器暗藏杀机,绣眉弓搭配金刚箭取敌将首级于百丈之外。
甲胄在阳光下折射冷光,每一步踏地皆令尘土微颤,敌兵望其身影,常未战而心胆俱裂,真乃金军中步战破阵之猛将。
完颜沙里质带上幽男灵女10人,未出完颜宗翰南青城斋宫大营前便弄了三辆,两辆马车上装兵器、铠甲、行头,一辆马车上拉了不少鱼篓,里面是兵士提前打捞的黄河大鲤鱼。
三辆马车的车夫是金兵,分别是仆散拉达、术虎一贵、移刺合冲。
5个幽阴男武士,5个灵慧女武士,三个车夫,加上女首完颜沙里质14人装扮成渔夫,轻装便服向汴梁城而去。
此时的汴梁城南熏门、戴楼门、陈州门还没有被宋军攻破,完颜沙里质14人很快进入城内。
但走到蔡河北边的朱雀门龙津桥下面,那里是宋军岗哨出入凭腰牌,完颜沙里质14人被拦住了。
完颜沙里质番汉语言通吃,手插在腰际询问阻拦他们的哨头任思成:“什么东西,我们给皇宫送鲜鱼你们也敢阻拦!”
任思成见完颜沙里质14人气度不凡,语气变得和蔼了,问:“你们给皇宫送鲜鱼没错,可是没有腰牌,当然你们得让皇宫殿前都指挥使杨擎霄、薛云霄、罗紫霄、翁蓝霄四个将军,无论是谁发给的进入通行证啊!没有四位将军亲笔签发的出入通行证,小兵真不敢放列位进城!”
原来,马超做了炎宋神武皇帝后一开始任命杨家将后裔杨擎霄做了殿前都指挥使,后来又任命薛云霄、罗紫霄、翁蓝霄三女全做殿前都指挥使,护卫皇宫、皇城乃至内城的安全防卫。
完颜沙里质正想制服任思成,却见朱雀门里驶来四匹快马,却是天台四女薛云霄、杨擎霄、罗紫霄、翁蓝霄。
到此为止,完颜沙里质才明白薛云霄、杨擎霄、罗紫霄、翁蓝霄不是宋徽宗的福宁帝姬赵明珠,福顺帝姬赵星珠,福柔帝姬赵聚珠,福茂帝姬赵寿珠,而是大宋朝四员女将军现在的殿前都指挥使。
完颜沙里晓见天天四女骑马而来,慌忙对幽男灵女14人道:“大事不好,我们的冤家对头来了,此地不可久留;迅速离开!”
薛云霄、杨擎霄、罗紫霄、翁蓝霄四位殿前都指挥使驱马来到龙津桥岗哨下了马。
任思成慌忙迎上去表明一行十四人说是给皇宫送黄河大鲤鱼的渔夫,由于没有四位殿前都指挥使签发的出入通行证被我们拦住!
任思成说着,回头寻找完颜沙里质14人和三辆马车,哪里还有踪影!
任思成挠挠脑袋不知所措,道:“四位将军,刚才送鱼的14个渔夫突然不见踪影;你说怪也不怪!”
薛云霄让任思成将此前发生的事情详细叙述一番,手按腰际的北斗七星剑炳上,慷慨激昂道:“任将士说的那14人不是渔夫,而是金兵冒充的!”
杨擎霄接上话:“任将士你说刚才那14人三个车夫是男的,还有5个形象怪异的也是男的;那么有7个就是女的?”
杨擎霄说着,拔出腰际的碧月秋光剑挥舞一下,道:“大姐,青云估计七个女子中一定有完颜沙里质!”
罗紫霄挥舞着碧月秋光剑道:“小妹完全赞同二姐的说法,大姐,我们安排追抓完颜沙里质吧!”
翁蓝霄拔出碧血鸳鸯剑道:“我看不能贸然行动,得弄明白完颜沙里质冒充渔夫赶来汴梁城的目的再行动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