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姝连忙叫住她:“站住,先别急。”
金风急性子的说道:“主子!这要是被捅出去,那你可就完了啊!”
“等明天,我亲自去处理他。”沈明姝心里已经有很多问题想问沈致远。
沈睿哲皱了皱眉,咳嗽了两声说道:“别冲动,他现在是安平侯,你斗不过他的。”
沈明姝轻笑了下:“我能把你从暗无天日的密室里救出来,就说明我有的是手段。”
“那也不能冲动,他的背后与莫桑国有牵扯,盛京估计有他和莫桑国串通安插的眼线,如果他突然出事,很可能会引发盛京动乱......”沈睿哲虽然被关了很久,但脑子还是清晰的,想到的方面更深层。
沈明姝思忖片刻,说道:“大伯说的有道理,我可以暂时不动手,先调查出莫桑国的线人是谁。”
沈睿哲想了很多,劝说道:“还有,如果真的要揭发他,你们最好和安平侯府脱离关系,否则定会被牵连,可你的身份又被他握在手里,需得从长计议......”
“那就让他说不出来。”沈明姝唇边勾起冷漠的弧度,“我有的是办法让他闭嘴!”
她看向沈睿哲,“多谢大伯提醒,这段时间就留在我的院子里养病,沈致远不会来我这里,也不会发现你不见了。”
“谢谢你孩子,你是无辜的。”沈睿哲眼底露出疼惜,但更多的是感恩。
......
整整昏迷了一晚上,沈致远和赵蓉才醒过来。
两人醒来还在胆战心惊,但发现自己在密室里,墙角的沈睿哲也在,这才觉得安心一点。
“侯爷,我们快离开这里吧......”赵蓉紧张的抓着他的手,声音还在颤抖。
沈致远也觉得这里阴气沉沉的,连忙带着赵蓉离开。
书房仍旧被反锁着,他没有怀疑任何,带着赵蓉出来。
刚出来就看见一整个架子上的金玉瓷器都不见了!
“该死的毛贼!别让本侯逮到你!”沈致远气得不轻,又得知昨晚清和院的下人都晕了好长时间,更气了。
“你们这群废物!本侯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从今日起,这个月的月钱都别想要了!废物一群!”
沈致远指着他们一群护院家丁骂了一顿,这才急匆匆的去上早朝。
沈明姝见他走了之后,便出门去找裴景珩。
关于莫桑国的事,裴景珩肯定更了解,毕竟他在边关常年打交道,也一直在暗中调查莫桑国的暗桩。
沈明姝将沈睿哲说的事讲了一遍,问道:“阿珩,我可以用真言符让沈致远说出实话,然后你派人解决莫桑国的暗桩,如何?”
裴景珩表情有些惊喜,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书桌旁,“笙笙,你这个消息来得正是时候,刚刚我正在看边关送过来的消息,最近莫桑国很是嚣张,频犯我大虞边关,甚至嚣张的说要不了多久会占领盛京。”
“我还在想,莫桑国的大部分暗桩都被月影带人解决了,怎么还会有呢?没想到竟然是沈致远在帮着做掩护,难怪没查到。”
他低头在沈明姝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笙笙,谢谢你,你这次帮了大忙,甚至是帮了整个大虞。”
沈明姝抿着唇笑,有些傲娇的说道:“就这么谢我?不够。”
“不够?”裴景珩挑眉,余光瞥了一眼房门,低头凑近她道:“那我继续。”
沈明姝想说不是这个意思,唇已经被吻住。
许是压抑太久,裴景珩的吻细密的令她窒息,唇瓣很快便发麻,被他吮得有些痛。
湿热的游弋在她的唇缝,攻城略池的探入,搅乱了她的心池。
情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脖子,沈明姝微微踮起脚回吻他。
第一次试着回应,让裴景珩有一瞬的怔愣,下一刻便更加凶猛的回吻住她。
细软的腰肢被他的大掌往他怀里按,男人的手在她的脊背上抚摸,吻得气喘吁吁。
“唔......”沈明姝半点空气争抢不到,双手用力推在他锁骨的地方,偏头挣扎。
裴景珩放开她,薄唇擦过她的脸颊埋进她的颈边发丝间,沉乱的喘息夹杂着压抑的欲望。
“笙笙,好喜欢你。”他喘息着表达爱意,薄唇在她细嫩的脖子上蹭弄。
沈明姝缩着脖子呼吸,双腿已经软绵绵的,全靠他抱着。
裴景珩搂住她的腰坐下,将人抱在腿上用力抱着,“怎么不说话?”
沈明姝迷乱的思绪回笼,嗓音有些娇软:“说什么?”
“说你也喜欢我。”裴景珩蹭着她的脖子,绵密的细吻回到她的脸上,漆黑如墨的双眸满是情欲。
沈明姝张了张嘴,感觉话卡在嗓子眼里不知道怎么说。
裴景珩微微挑眉,视线落在她红肿的唇上,低头轻啄了两下,“嗯?不喜欢我?”
“喜欢。”沈明姝见他又要亲上来,连忙推他。
低沉愉悦的笑声响起,裴景珩无视她软绵的力道,偏头她脸上重重吻了一下,“如何,现在够不够?”
沈明姝垂着眼,红着脸说道:“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想要首饰衣服,明天就送过去。”裴景珩伸手抚摸她的脸,哑声调侃:“脸好烫,生病了?”
“你明知故问。”沈明姝拍开他的手,在他腿上挣扎,“放我下去。”
裴景珩按着她的后腰眯眼,泛红的眼尾勾着欲色,“别动,我有点难受。”
“你难受什么......什么东西???”沈明姝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伸手就去摸。
裴景珩没想到她这么大胆,被她抓的眉心皱起,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闷哼,连忙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别乱摸。”
沈明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又不是什么不知人事的小孩,沈致远和赵蓉的那等事她也是了解的。
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小声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就是谋杀亲夫了。”裴景珩哑声哂笑,轻轻摩挲她的手指,“让我抱一会儿,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