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钗看完信,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尽快安排于淑兰姑娘与宝玉见面?”
周扬点头:“我这就回信,让甄宝玉安排。”
夜深了,周扬搂着秦可卿,说道:“希望宝玉的婚事能顺顺利利,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秦可卿靠在他怀里,轻声说:“有你这么用心,肯定没问题。”
在周扬的安排下,京城那边开始筹备两人的见面。所有人都盼着,这桩婚事能圆满促成,让这个大家庭再添一份喜气。
贾宝玉的婚事成了府中一大喜事。
于淑兰坐着花轿进门那日,苏甜儿举着喜糖满院子跑:“宝玉哥哥成亲啦!吃糖吃糖!”
周扬站在廊下,看着贾宝玉牵着新娘的手,忽然想起初见这些女子时的场景。
王熙凤凑过来,撞了撞他肩膀:“怎么,想起自己娶我们的时候了?”
“别闹。”周扬笑着摇头,目光落在人群中温柔微笑的李纨身上。
婚席散后,周扬正欲回房,忽见管家匆匆来报:“公子,宫里传来消息,皇上驾崩了。”
众人脸色微变。林黛玉轻声道:“元妃姐姐她……”
周扬心头一紧。贾元春身为贵妃,按规矩怕是要陪葬。
正想着,外头又有人来报:“太子派人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密室里,太子亲信跪地呈上密旨:“我家殿下念及周公子当年扶持之恩,特用宫女换了元贵妃和南妃,送至此地。”
周扬展开密旨,只见上面写着:“元贵妃、南妃已着平民服饰,此后生死与皇室无关。”
“好个太子!”周扬忍不住轻笑,“倒是个念旧的。”
他带着人赶到城郊,只见两辆马车停在树林里。
车帘掀开,贾元春身着素衣,眼中含泪:“周公子……”
“元妃娘娘,”周扬拱手,“如今世道变了,这里没有娘娘,只有回家的人。”
南妃掀开另一辆车帘,嘴角含笑:“早就听闻周公子府上热闹,今日可要收留我们?”
“自然。”周扬亲自扶她们下车,“这里本就是你们的家。”
消息传到府中,薛宝钗立刻吩咐收拾厢房。
王熙凤叉腰笑道:“来得好!正好凑够十二金钗!”
李纨端来热茶:“一路颠簸,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贾元春握住秦可卿的手,声音哽咽:“可卿,没想到还能再见。”
秦可卿红着眼眶:“姐姐来了就好,以后咱们姐妹再也不分开。”
三日后,新皇登基圣旨到。
“周扬接旨——”太监尖着嗓子宣读,“封镇国公,世袭罔替,赐黄金万两,良田千顷……”
周扬跪在地上,余光瞥见圣旨末尾小字:“元贵妃、南妃已贬为庶人,可自由婚嫁。”
接完圣旨,他忍不住轻笑。新皇这是,默许他纳妃了。
回到房里,贾元春正对着铜镜摘簪子,见他进来,手微微一抖。
“元妃……”周扬上前,“如今你我之间,不必再拘礼节。”
贾元春转身,眼中有泪光:“我已是平民,怎敢……”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个在大观园教姐妹们作诗的元春姐姐。”周扬握住她的手,“若愿意,便留下吧。”
南妃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周公子,我可不好相与,你不怕?”
周扬挑眉:“这府里,就没怕过事的人。”
南妃忽然笑出声:“倒真是有趣。罢了,我便留下,看看你能闹出什么热闹。”
消息传开,府中又添两位美人。
苏甜儿缠着贾元春讲故事,张芷若拉着南妃比剑,连妙玉都时常与她们品茶论禅。
一日,周扬带着众人在花园设宴。
贾元春看着满院子嬉笑的姐妹,忽然轻声道:“从前在宫里,总想着家族荣耀,如今才知道,平淡日子才是真。”
周扬举杯:“往后,咱们只图个自在快活。谁若敢来打扰——”他目光扫过众人,“定叫他有来无回。”
王熙凤大笑:“周公子这护妻狂魔的名号,怕是要传遍天下了!”
众人笑闹间,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
周扬看着身边人,忽然觉得,这荒唐世道里,唯有眼前的热闹与温情,才是最该握紧的东西。
新皇的密旨被他收在书房最显眼处,却再未打开过。
于他而言,封号爵位不过是过眼云烟,唯有这一大家子人的笑脸,才是真正的世袭罔替。
贾宝玉与于淑兰的婚仪虽简,却得了全府人的祝福。
拜堂时,苏甜儿非要趴在周扬肩头看,不小心撞翻了烛台。
“甜儿当心!”周扬眼疾手快抱住她,惹得众人哄笑。
新婚之夜,贾宝玉隔着屏风对周扬拱手:“兄长费心了。”
周扬摆摆手:“自家兄弟,说什么客套话。好好待淑兰,不然我饶不了你。”
第二日,于淑兰给众姐妹奉茶,王熙凤故意刁难:“新弟妹这茶,可得甜些!”
李纨轻轻戳她腰眼:“凤丫头,别吓着人。”
府中添了新人,却毫无生分。于淑兰很快融入,常与贾探春研究女红。
“探春妹妹这荷包上的机关,当真是巧夺天工。”她摸着绣着并蒂莲的荷包,惊叹不已。
贾探春得意挑眉:“等我改良了,送你个能自动开合的。”
元贵妃与南妃的到来,让府中更添几分贵气。
南妃常与张芷若在演武场比划,衣袂翻飞间,剑气如虹。
“芷若这招‘风穿柳’,若再快三分,便能破我防守。”南妃指点道,眼中满是赞赏。
张芷若擦着汗笑:“南妃娘娘厉害,我定要练到能赢你!”
贾元春则常与林黛玉论诗,两人倚在花树下,一唱一和。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易安词里的愁,倒像极了咱们从前在大观园的时光。”贾元春轻声感慨。
林黛玉摇摇头:“如今无愁,只有满楼欢笑。”
薛宝钗将府中事务分得更细,王熙凤主动请缨管账,却总算错数目。
“宝妹妹你看,这账又差了十两!”她举着算盘直皱眉。
薛宝钗无奈叹气:“你呀,还是去管库房吧,别在账房添乱了。”
妙玉的佛堂多了两个常客,元妃与李纨常去听经。
“施主心中有执,便有挂碍。”妙玉看着贾元春腕上的玉镯,轻声开解。
贾元春摸摸镯子,笑道:“如今执的是人间烟火,倒比在宫里时踏实。”
秦可卿的绣房成了众人常去的地方,她总在绣着百子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