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寝殿里,萧恪礼啃着最后一块卤味,扫了眼手机上安静的直播间,咂了下嘴:“哎?没动静了?萧翊那小子退出直播间了?”
萧尊曜正慢条斯理地擦着手,闻言抬眸,语气笃定:“不是退出,应该是气不过,来找咱们要说法了。”
“找咱们?”萧恪礼眼睛一亮,放下骨头拍了拍手,笑得一脸得意,“实不相瞒,他来之前我就把门反锁了,那小子才三岁,踮着脚跳起来都够不着门把手,有本事他飞进来啊!”
萧尊曜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点无奈又好笑:“你这招也太损了,小心他等会儿哭着找爸妈告状。”
“告状也没用。”萧恪礼凑到窗边,手指敲了敲玻璃,坏主意又冒了出来,“要不咱把窗户打开,把剩下的奶茶杯举出去馋馋他?让他看得见摸不着,急死他!”
萧尊曜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干脆利落地应了声:“成交。”
两人刚把窗户推开一条缝,还没来得及举起奶茶杯,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噌”地一下从窗台下爬了上来——萧翊不知什么时候搬了小板凳,踩着凳子扒住了窗台,小手一撑就翻进了寝殿,落地时还踉跄了一下。
萧恪礼惊得瞪大了眼:“我靠!他居然翻进来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能了?”
萧尊曜倒是淡定,摘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起身走过去,精准地拎住了萧翊后脖颈的衣领,像提小猫似的把人提了起来。他转身走到阳台,将萧翊往挂着的窗帘上一挂——窗帘杆离地面一米八,萧翊双脚悬空,只能扒着窗帘布晃悠,活像个挂在杆上的小玩偶。
安顿好萧翊,萧尊曜转身关了阳台门,隔绝了里面的哼唧声,才跟萧恪礼吐槽:“这小子可以啊,还知道翻墙进来,比小时候的咱俩机灵。”
“机灵也没用,他恐高。”萧恪礼靠在窗边,看着阳台里缩着身子不敢动的萧翊,笑得幸灾乐祸,“你忘了?清胄小叔小时候对付咱俩,就总把人挂在高处,现在你这招,分明是偷师小叔!”
萧尊曜挑了挑眉,倒也不否认:“没办法,小叔那招好用啊,一挂一个准,专治各种不服。”
两人正说着,就听见阳台里传来萧翊带着哭腔的喊叫声:“大哥!二哥!放我下来!我再也不跟你们抢吃的了!我错了!”
萧恪礼故意提高声音:“错哪了?先说说,刚才在直播间跟谁耍脾气呢?”
“我、我不该跟哥哥们耍脾气!”萧翊的声音带着委屈的鼻音,“我也不该馋炸鸡奶茶!放我下来好不好?我怕高……”
萧尊曜靠在门上,听着里面的求饶声,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故意拖长了语调:“想下来啊?那得等我们喝完这杯奶茶,考虑考虑再说。”
殿内的两人慢悠悠地喝着奶茶,阳台里的萧翊还在小声哼唧,直播间的网友早就笑疯了,弹幕刷得密密麻麻:
- “哈哈哈哈萧翊也太惨了!翻窗进来还被挂在窗帘上!”
- “清胄小叔的祖传招式?原来萧大公子是偷师来的!”
- “萧翊:我当时害怕极了,但我不敢说!”
- “萧二公子笑得也太坏了!就不能心疼心疼弟弟吗?”
- “求直播阳台视角!我想看萧翊挂在上面的样子!太可爱了!”
萧恪礼眯着眼朝窗外瞥了一眼,故意皱起眉:“这外面的灯也太刺眼了,晃得我眼睛疼,我去拉一下窗帘。”说着就起身往阳台走。
萧尊曜靠在桌边,指尖转着空奶茶杯,配合着补了句:“左边那块窗帘布之前坏了个角,你拉紧点,别让光漏进来,确实刺眼。”
阳台里的萧翊听得一脸懵——明明是晚上,外面只有零星的灯火,哪来的“刺眼”?他盯着窗外的灯火阑珊,小眉头皱成一团,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大哥二哥是不是为了整他,连借口都懒得编圆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感觉手里的窗帘布突然晃了晃——是萧恪礼故意伸手拽了下窗帘。萧翊吓得浑身一僵,连忙死死抱住窗帘布,小脸蛋都白了,带着哭腔喊:“二哥!别晃!我错啦!我再也不跟你们抢吃的了,你快放我下来!”
萧恪礼看着他紧张的模样,憋住笑,转头对着空气喊了句:“小艾,关窗帘。”
话音刚落,电动窗帘就缓缓向中间合拢,原本还能看到点灯火的阳台瞬间暗了下来。萧翊悬着的心稍微放了点,小声嘀咕了一句:“幸亏不是在公司,要是在公司被人看到,我就没脸见人了。”
这话刚好被萧尊曜听见,他挑了挑眉,故意逗他:“在公司怎么了?明儿我就把你抱到公司,挂在我办公室的窗帘上,让全公司的人都看看咱们萧家三公子的‘威风’。”
萧恪礼立刻接话,语气里满是“好心”:“别挂大哥那,挂我办公室吧!我办公室喜欢开窗通风,窗帘吹着还能晃两下,更有意思。对了,我办公室也在三十二楼,跟大哥那层一样高。”
“三、三十二楼?”萧翊瞬间破防,刚才还强撑的委屈一下涌了上来,带着哭腔喊,“大哥二哥你们太坏了!三十二楼那么高,我会吓死的!我再也不敢了,放我下来好不好……”
萧翊的哭声透过门缝传出来,萧恪礼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转头对萧尊曜说:“你看他,才说两句就哭了,也太不禁逗了。”
萧尊曜眼底也泛着笑意,却故意板起脸:“哭也没用,谁让他刚才在直播间耍脾气,还翻窗进来捣乱。让他多挂会儿,长长记性。”
直播间的网友早就被这兄弟仨的互动笑到肚子疼,弹幕刷得飞快:
- “哈哈哈哈‘晚上刺眼’这个借口也太敷衍了!萧大萧二能不能走点心!”
- “三十二楼!萧翊:我当时害怕极了!求放过!”
- “萧二公子你是懂补刀的!还开窗通风!生怕弟弟不害怕是吧!”
- “萧翊这小可怜,又恐高又怕黑,还被两个哥哥联合欺负!”
- “已经开始脑补明天萧翊被挂在公司窗帘上的场景了!求直播!”
萧尊曜指尖抵着唇角,压下眼底的笑意,对着空气里的麦克风慢悠悠补了句:“明儿我去找恪礼吃中午饭,肯定开直播——就播萧三公子挂窗帘,让全公司都开开眼。”
这话刚落,直播间连麦窗口里的萧夙朝动作猛地一顿。他原本正捏着颗葡萄凑到澹台凝霜唇边,指尖还沾着果霜,此刻抬眼看向镜头,眉梢带着点“公报私仇”的漫不经心:“挂窗帘?半小时起步。这小子前儿抢朕的夜宵,昨儿还敢跟朕抢老婆递的草莓,没让他挂到后半夜算轻的。”
阳台里的萧翊听得身子一僵,扒着窗帘布的小手都攥白了。他不敢跟父皇萧夙朝顶嘴——借他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位说一不二的主儿面前耍脾气,只能把哭腔转向刚进门的人影:“念棠姐姐!大哥二哥欺负我!他们把我挂这儿快半个钟头了!”
萧念棠刚推开寝殿门,身后两条威风凛凛的大型犬就先探了探头,尾巴轻轻扫过地面。她手里拎着两个没拆封的外卖袋,晃了晃袋子里的餐盒:“大哥,我跟锦年点了两份麻辣烫,她临时被同学叫走,这份没动过的给你们。还有刚买的烤板栗,热乎着呢。对了,明儿晚上我想吃铜锅火锅,得是老北京那种,配麻酱腐乳。”
萧尊曜从桌边起身,接过外卖袋扫了眼,看见里面还裹着份粉丝,笑着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行,明儿让厨房提前备着。哟,你俩还点了粉丝?花多少钱,哥给你转过去。”
“大哥!大姐救我啊!”阳台里的萧翊急得直晃腿,悬在半空的脚丫子连地面都够不着,只能把希望全寄托在萧念棠身上。
萧念棠却没急着过去,反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阳台方向举了起来,镜头精准对准挂在窗帘上的萧翊:“不用救,翊儿你别动啊,姐姐拍几张照片,拿回去给你二姐看看——她刚才还在群里问你是不是又被大哥二哥收拾了。”
萧翊的小脸蛋瞬间垮下来,声音里满是委屈:“姐姐你不爱我了吗?我都快吓哭了!”
“爱啊,怎么不爱?”萧念棠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调整着拍照角度,语气慢悠悠的,“但你以为你二姐干嘛去了?她刚跟妈打电话,说要给你求情呢。不过求情归求情,条件得你自己应——今儿中午你请全家吃的那顿海鲜大餐,再续两天,顿顿标准不能低于一千万。不然啊,你就继续挂在这儿吧。”
“我没那么多钱啊!”萧翊急得快哭了,他的零花钱大多被几个哥哥“坑”走,哪还有闲钱连请两天天价海鲜,“大姐你跟二姐说说,能不能少点?”
萧念棠没接话,反而点开相册,翻出前阵子萧翊被他们哄着穿女装的照片——粉嫩嫩的蓬蓬裙,还扎了两个小揪揪,模样又呆又萌。她故意把手机屏幕对着阳台晃了晃:“这张照片我刚发直播间了哦。你也知道爸爸是个女儿奴,要是知道你当初穿女装骗他说是‘新认的小侄女’,回头他要是问起来,你觉得他是帮你,还是先上脚教育你?”
萧翊瞬间噤声,小脸憋得通红——那事儿是他去年犯的浑,至今还怕被萧夙朝翻旧账,这下是彻底没了讨价还价的底气。
一旁的萧尊曜看得乐了,凑过来拍了拍萧念棠的肩膀:“妹,先把那女装照发我跟你二哥一份。上次我俩带这小子去吃海鲜,他一人吃了我俩八万多的帝王蟹,到现在我还心疼呢,得存着照片当‘把柄’。”
“早发过去了,你俩看微信。”萧念棠收起手机,又对着阳台喊了句,“翊儿,想好了没?是请两天大餐,还是继续挂着等父皇来教育你?”
阳台里的萧翊没吭声,只听见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想来是在纠结。
而养心殿里,萧夙朝早已关了连麦的镜头,指尖轻轻勾着澹台凝霜的发丝,语气软下来,没了刚才对萧翊的“严肃”:“宝贝,咱们下播好不好?刚让厨房温了甜汤,再晚就凉了,况且……咱们还有事儿要忙呢。”他说着,指尖轻轻捏了捏澹台凝霜的手腕,眼底的笑意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
澹台凝霜瞥了眼还在刷“求看萧翊现状”的弹幕,终究是没忍住笑,点了点头:“行,那跟网友说一声再下。”
萧夙朝应了声,重新凑近麦克风,语气又恢复了几分帝王的漫不经心:“今儿就到这儿,明儿看萧翊挂窗帘的,记得准时来。”说完,不等网友反应,干脆利落地按了下播键。
寝殿里,萧恪礼已经拆开了麻辣烫的包装,热气裹着麻辣鲜香飘满屋子。他朝阳台喊了句:“萧翊,想好了没?再磨蹭,你那碗麻辣烫我可就替你吃了!”
这话刚落,就听见阳台里传来萧翊带着哭腔的妥协:“我请!我请还不行吗!但一千万太多了,能不能八百万一顿?”
萧念棠笑着收起手机,对着阳台喊:“这你得跟你二姐商量,我可做不了主——不过你要是再磨叽,我就把你穿女装的照片多印几张,贴在你房间门上。”
萧翊:“……我答应!一千万就一千万!”
萧尊曜挑了挑眉,终于起身走向阳台,伸手把人从窗帘杆上抱了下来。刚落地的萧翊还没站稳,就被萧恪礼塞了双筷子:“赶紧吃,麻辣烫快凉了——吃完记得把明天的海鲜预订了,别想赖账。”
萧翊瘪着嘴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戳得飞快,语气里满是不情愿:“知道了知道了,这就订……真是服了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说着还偷偷瞪了眼萧恪礼——对方正捧着麻辣烫碗,吸溜粉丝的动作故意放慢,那副“气人”的模样,看得他更委屈了。
而养心殿寝殿里,刚按下下播键的瞬间,氛围就变了。澹台凝霜没等萧夙朝起身,便轻轻跨坐在他腿上,双手自然环住他的脖颈,裙摆随着动作微微向上缩了些,露出一小截白皙细腻的小腿。
萧夙朝的大手顺势揽住她的腰,指腹轻轻摩挲着腰间柔软的布料,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带着几分慵懒的灼热。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惹得澹台凝霜身子微微一颤。
“等久了?”萧夙朝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刚下播的沙哑,热气拂过她的耳垂,“方才在镜头前,朕都没好好抱你。去给朕倒杯酒,酒里加点暖情香,嗯?”
澹台凝霜的脸颊更红了,指尖轻轻攥着他胸前的衣襟,轻声应道:“好,哥哥等我,我这就去。”她慢慢从他腿上起身,裙摆落下遮住脚踝,转身走向不远处的酒架时,步伐还有些不稳——方才萧夙朝的触碰,早已让她心头泛起阵阵涟漪。
萧夙朝靠在椅背上,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取下青瓷酒瓶,又从抽屉里拿出装着暖情香的锦盒,动作轻柔地往酒杯里撒了些淡金色的粉末。暖情香的清甜气息随着酒液晃动慢慢散开,混着酒香,在殿内酿出几分暧昧的氛围。
澹台凝霜端着酒杯走回来,重新在他腿上坐好,将酒杯递到他唇边,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哥哥喝酒。”
萧夙朝没急着接,反而抬手捏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将她拉近,薄唇贴着杯沿抿了一口酒,目光却始终锁在她的脸上。酒液滑过喉咙,带着暖情香的温热在体内散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另一只手再次揽住她的腰,将人彻底圈在怀里:“只给哥哥喝?你自己不尝尝?”
澹台凝霜眨了眨眼,刚想说“我不喝酒”,就被萧夙朝扣住后脑,带着酒香的吻强势落下。暖情香的气息顺着唇齿交缠漫进心底,她下意识地抓紧他的衣襟,整个人都软在了他怀里,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萧夙朝吻了许久才松开她,指腹轻轻擦去她唇角沾染的酒渍,眼底满是笑意:“这才乖。”他接过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将空杯放在一旁,双手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又带着几分急切,“接下来,该陪朕做些‘正事’了。”
殿外的宫灯透过窗纱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朦胧的光影,殿内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浓,早已没了方才直播间里的热闹,只剩下两人之间的缱绻温存。
澹台凝霜被吻得气息紊乱,脸颊泛着潮红,指尖抵在萧夙朝胸前,微微喘着气,鼻尖萦绕着越来越浓的甜腻香气——那香气不同于寻常熏香,带着几分勾人的暖意,让她浑身都泛起细碎的热意,连眼神都变得水润朦胧。
她咬着下唇,指尖轻轻掐了下萧夙朝的衣襟,声音带着点软糯的嗔怪:“你是不是……点情香了?”话音刚落,身子又被他搂得更紧,那股暖意顺着相贴的肌肤漫进来,让她心跳更快了些。
萧夙朝低笑出声,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眼神灼热又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对,不点情香,怎么看哥哥的乖宝儿主动投怀?”他故意收紧手臂,看着她瞳孔微微一缩、耳尖彻底染红的模样,呼吸都沉了几分。
澹台凝霜被他看得有些发烫,却没再躲闪。她垂着眼,指尖缓缓下移,轻轻勾住萧夙朝腰间的玉带,指尖笨拙地解开绳结——玉带滑落的瞬间,她微微抬腰,缓缓坐下。
萧夙朝闷哼一声,澹台凝霜则咬着唇,眉梢染上几分难耐的轻蹙,却还是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声音带着湿热的喘息,软得像化了的糖:“哥哥……”
美人儿赶紧咬住下唇,只敢用鼻尖蹭了蹭萧夙朝的下巴:“哥哥最好啦…”
萧夙朝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他低头吻去她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安抚着,声音低沉又缱绻:“乖宝儿别怕,放轻松些。”他呼吸愈发粗重,却依旧耐着性子哄她,“哥哥一定好好疼你。”
他的唇瓣不断落在她的额头、脸颊、脖颈上,留下细碎的吻痕。澹台凝霜渐渐放松下来,只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偶尔溢出几声软糯的“哥哥”,惹得萧夙朝心尖发颤。
殿内的情香愈发浓郁,混着两人的呼吸与细碎的声响,窗外的宫灯将纱帘映得朦胧,光影交错间,满是缱绻的温存。
萧夙朝扶着澹台凝霜的腰,感受着怀中人儿逐渐放松的身体。他低头,唇瓣贴着她泛红的耳尖,声音裹着情香的暖意,带着几分蛊惑的沙哑:“乖宝儿,低头看看——看看朕是怎么一点一点疼你的。”
他补充道:“当然,朕的乖宝可得好好哄哄,知道吗?”
澹台凝霜的脸颊烫得几乎能滴出水来,闻言却还是乖乖点了点头,眼睫轻轻颤动着,顺着他的话缓缓低头。视线触及,瞬间攥紧了萧夙朝的衣襟,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又乖又羞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也更温柔。声音软得不像话:“朕的乖宝儿,真乖。来,给哥哥亲一口。”
澹台凝霜抬起头,水润的眼眸望着他,里面满是依赖与羞怯。她微微踮起脚尖,凑到萧夙朝唇边,轻轻印下一个软乎乎的吻,还带着几分笨拙的亲昵,小声道:“mua~”
这声软糯的亲吻声落在萧夙朝心上,像羽毛轻轻搔过,让他瞬间心头一软。他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唇瓣辗转厮磨,将她的呼吸尽数纳入腹中。情香的气息在唇齿间蔓延,却依旧记得护着怀中人儿,每一下都温柔得能溺死人。
“真甜。”吻罢,萧夙朝抵着她的额头,指腹轻轻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咱们的乖宝,怎么就这么招人疼?”
澹台凝霜靠在他怀里,浑身泛着细碎的热意,只敢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声音软得像棉花:“哥哥…”话没说完,就被萧夙朝又一次吻住,剩下的话语消散在满是缱绻的寝殿里。
情香在殿内酿得愈发浓稠,甜腻的气息裹着两人交缠的呼吸,几乎要将空气都染得发烫。萧夙朝在听见澹台凝霜那声带着媚意的渴求时,眼底最后一丝克制轰然崩塌。
澹台凝霜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溢出,她下意识地收紧手臂,脸颊蹭过他颈间滚烫的肌肤,声音带着几分主动的蛊惑:“哥哥好厉害……霜儿就喜欢哥哥这样……喜欢哥哥的狠戾粗暴……”
她腰侧的肌肤在宫灯朦胧的光影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萧夙朝呼吸愈发粗重,声音沙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乖宝儿喜欢,朕就给。”他将人稳稳抱起,眼底满是灼热的欲望,又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温柔,“宝贝乖,咱们去榻上。”
他的声音裹着情香的暖意,落在澹台凝霜耳里,让她浑身泛起更浓的热意。她乖乖勾住他的脖颈,声音软得像化了的糖:“好……都听哥哥的……”
萧夙朝低头,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咬了口,脚步稳健地走向不远处的拔步床。床榻上铺着柔软的云锦垫,他将人轻轻放下,指尖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隔着轻薄的裙摆摩挲着她的腰线,声音带着几分催促的蛊惑:“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