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国军是个不会隐藏眼神的人,眼底的贪婪和惰性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一类的人不会想着靠自己,只会想着趴在别人身上吸血吸髓,哪里能吸就吸哪。
直到对方只剩下一具枯皮。
“真的假的,都跟你没关系。”姚澜下了最后通牒,“明天立马回去,我不想在黑河看见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要是还不走,我会让你彻底留在这儿,自己干的那些事,心里都有数吧?”
“应该不用我帮你回忆吧?”
原本姚澜想暴揍他一顿,然后丢出去的,但是机械瞳把他标记了。
姚国军实在是太恶心了,简直不是人,死渣男,贱男一个。
她不想把这种事闹的人尽皆知,对受害者不是很友好,但姚国军要是还执迷不悟的,就别怪她心狠了。
“小妹啊。”姚国军敞开腿,两手肘撑在大腿上,露出很邪恶、很反派的邪笑,“你是我的亲小妹,怎么可以不管我呢?”
姚国军站起身,慢慢朝着姚澜走去,那双眼睛眯的像蛇眼一样。
果然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一开始那没用且废物的德行都是伪装。
再怎么说,姚国军也是个男人,他一手掐住了姚澜的脖子,让其没了反抗的力气。
手指的用力让她差点喘不过气,喉咙的窒息感,让她感受到了危险。
突然,姚国军手一松,但还掐着她,凑在她的耳边阴森森的说着,“小妹要是不愿意我留在黑河,那就跟我一块回去吧,二哥给你找个好工作,能赚很多钱。”
“你长的像咱爹,好看,有钱人就喜欢你这样的。”
姚国军食指的指甲刮着姚澜的侧脸,他还觉得自己妹妹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呢。
姚澜来了个猴子倒挂偷桃,一脚踢在姚国军的命根子上,这是她的保命手段。
就这么一个猴子偷桃,不知道多少人栽在上面,姚国军也不是唯一一个。
一声惨叫,姚国军手也松开,往后退了两万步,命根子的疼痛让他来不及思考别的。
姚澜的靴子里藏着那把匕首被她掏了出来,利刃出鞘,夹在了姚国军的脖子上。
如果说姚国军是个反派,那姚澜就是虐待反派的亲爹。
“呀,二哥怎么了?是不是很疼?妹妹不是故意的,二哥会原谅我的吧!”姚澜扮出一副无辜脸,手上却拿着匕首,抵着姚国军的脖颈处。
“二哥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话很多吗?”姚澜将他一脚踹在地上,左脚踩在他的手指上,用力的碾压。
“嘶”姚澜听着姚国忠的惨叫,不禁有点爽是怎么回事呢?
她又用力碾压着,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被人附身了一样,“二哥是不痛吗?叫大声一点呢。”
折磨姚国军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爽点。
姚国忠吱哇乱叫,右手忍不住的想去掰开姚澜的脚,但胸口的被姚澜又踩了上来。
手摆脱了,胸口又挨了一脚。
造孽啊!
“小妹,松……松开,我可是你哥,小时候……小时候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快松开。”
“小时候?”这三个字从姚澜的唇里吐出,一些尘封的记忆涌现了,她不屑的笑了笑,收回脚,蹲下身子和姚国军对视。
匕首拍了拍他的侧脸,她阴恻恻的问道,“二哥说的对我好,是联合林宝珍在我水里放死蟑螂吗?”
“还是在我衣柜放一堆开膛破肚的死老鼠?”
“或者说是把我衣服剪的一个一个洞,又或者是把我的运动鞋的鞋底撬的脱胶,让我在体育课丢人?”
“是说的哪种好啊?”
姚澜右手干净利落的赏了他一个嘴子,嫌脏的在他衣服上摸了摸。
一脸油,怪恶心的。
“是不是把我的忍让当理所应当了?知道为什么不收拾你吗?”
姚国军没回,姚澜也没指望他回,毕竟人都被他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就等你个十三点自己往坑里跳呢,你当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倒是我的好二哥,你都不知道妹妹的手段呢,这都只是开胃菜呢。”
她叹了口气,为姚国军惋惜,“你说说你,好好的在老家呆着不好吗?偏要大老远的来惹怒我,姚老二,我真觉得你不是人生出来的。”
“让自己媳妇做援交,你她妈还要不要脸了!”
伴随着最后一句,姚澜又是一个大嘴子赏赐给了他,要不是机械瞳给她提示,她还真不知道姚国军干这种事。
谁能想到,这个纯朴的年代会有这种畜牲的,想到这,姚澜在另一边又赏了他一个嘴子。
姚国军在听到姚澜这么说的时候,人都愣住了,机械般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下一秒,他立刻像个被抽干力气的人一样摇头,“什么援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听不懂……听不懂。”
姚澜站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外套,顺手丢在了坐过的椅子上,松了松脖子。
在他放松之际,一刀扎在了姚国军下体的地板上,刀子就那么站立在那。
“啊——啊”姚国军惊恐的大叫,眼珠子都要被吓出来了,双腿不断的发抖,一滩水再次浸湿了地板。
不算大的房间里,也传出一股骚臭味。
他的双臂撑在身后,此刻却像蝴蝶展翅一样不断的扑腾着。
吓死人了。
差点传宗接代的玩意就没了,他心里不断庆幸自己的宝贝还在,但对于眼前的魔鬼妹妹是更加的害怕了。
到底怎么回事?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那个胆小,扛不住事儿的妹妹,怎么变得跟魔鬼一样了?
难不成鬼附身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妈妈,大哥你们在哪?快来救救我,小妹疯了!
姚澜用手指晃动了一下匕首,砸在地板上的匕首抖了几下,“二哥,很遗憾,我技术没到家,居然扎歪了,也有可能天气太冷,影响了我的手感。”
她阳光明媚的笑着,露出白白的牙齿,“要不,咱们再扎一次?这回我肯定能扎准的。”
“好不好呀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