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叶诚在林瑶的指导下,开始了艰苦的修炼,每天天还没亮,他就起床,跑到山坡上修炼引元气之法。
一开始,他只能让元气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渐渐地,他能让元气在体内运行几周天,再后来,他可以连续运行一整天,现在甚至可以一直长久的留在体内。
而村西头的林瑶,这段时间心情也十分不错,一来是因为叶诚,也引气入体成功了,他自己也慢慢的摸到了一些窍门,迈入了修炼者门槛,二来是因为一个月后,就是自己和叶诚的大婚之日,以后做任何事都会比现在方便。
今天一大早,谢婆子就收拾好了,背着背篓准备去镇上。而且这次去镇上的一共有三人,林瑶,谢婆子和林大柱。
主要还是因为她那宝贝闺女林瑶,眼瞅着就要嫁人了,可嫁衣还没个影呢!再加上大儿子林大柱,虽说这是二婚,可好歹也是自家孩子,林大柱马上就要娶媳妇了,却连件能撑场面的衣衫都没有。
所以这次林大柱跟着来镇上,也是为了给他看合适的布料,拿回去做身衣衫。
而且成亲需要采办的琐碎物品也挺多的,这次也要一并买齐。
谢婆子原本想带着林瑶去大槐树下坐牛车去镇上,不过被她直接拒绝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正因为这样,今日林大柱从出门就开始龇着个牙花乐呵呵,一路上被谢婆子唠叨了很久,也还是傻乐着。
一路上,谢婆子唠唠叨叨:“闺女,你那嫁衣可得挑块好布料,比如像正红色的细棉布,喜庆又好看,大柱,你也买块红色粗布穿,成婚时穿着也精神,你俩的婚期可都近了,老大三天后就办喜事,老闺女还有一个月,咱得提前把东西备齐喽。”
林瑶抿着嘴笑了笑:“娘,我知道啦。”
林大柱挠挠头,咧着嘴在一旁傻笑着:“好呀好呀,娘,儿子都听您的。”说完,又一个人继续在那龇着个牙花嘎嘎傻乐。
谢婆子最后都没眼看他了,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干脆啥都不说了。
进了镇子,只见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卖包子的、卖布的、卖杂货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谢婆子带着林瑶和林大柱,径直朝着布庄走去。
布庄门面不大,可里头布疋琳琅满目,五颜六色,看得人眼花缭乱。
布庄的掌柜是个精明的中年人,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哟,这位大姐,您可算来对地方了,我们这儿的布料,那可都是从县城进的好货,花样多,料子也好,你是要做啥呀?”
谢婆子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这掌柜是个四十来岁的精瘦汉子,名叫孙福,一双眼睛透着精明劲儿,身着灰布长衫,腰间系着条黑色布带,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还拿着个算盘,一见客人,就上前笑脸相迎,听自己老娘讲,此人还和自家小弟有一些交情。
谢婆子收回目光,直接了当的说:“孙掌柜,想给我闺女挑块正红色细棉布,做嫁衣;再给我大儿子选块红色粗棉布,成亲时穿。”
“那可得好好挑喽!”突然,孙掌柜又一拍大腿,兴奋地说:“巧了不是!我这儿刚到一批上等细棉布,颜色正、料子软,做嫁衣再合适不过,深蓝色粗棉布也有好几种呢,保证结实耐穿。”
孙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台后面抱出几匹布料,“你瞧瞧这匹红棉布,颜色多正啊!这可是正宗的棉布,做嫁衣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他伸手展开这匹正红色细棉布,在阳光下一抖,那颜色鲜艳夺目,红得晃眼,布料质地细密,摸起来光滑柔软。“这位大姐,你瞧瞧这布,多鲜亮,这可是从县城进的好料子,保证让你闺女的嫁衣出彩。”
谢婆子伸手摸了摸,又仔细瞧了瞧布的纹理,点头赞道:“嗯,这料子确实不错。闺女,你也摸摸看,喜不喜欢?”
林瑶走上前仔细的摸了摸布,笑了笑:“娘,这布还不错,颜色也很正。”
孙掌柜见状,趁热打铁:“这位大姐,这布做嫁衣,再配上些喜庆的绣活儿,你闺女出嫁那天,保准是十里八村最漂亮的新娘子。”
谢婆子笑眯了眼:“行行行,就它了,孙掌柜,给我扯六丈,多了怕浪费,少了又怕不够。”
孙福一边应着,一边熟练地量布、裁剪,嘴里还念叨着:“六丈,不多不少,刚刚好。”裁好后,他又拿油纸仔细包好,放在一旁。
接着,孙福又拿出几匹红色粗棉布,展开给他们看。“这位大姐,你看这几匹,都是上等粗棉布,颜色正,粗布耐脏又耐穿,你儿子穿着成亲也可以,你瞧瞧这匹红色粗布,也挺喜庆,给你儿子做新衣穿,保准精神!”
谢婆子和林大柱都凑上前去看,林大柱摸了摸其中一匹,感觉厚实粗糙,满意地点点头:“娘,这布摸着挺结实,我看行。”
谢婆子也摸了摸:“嗯,是不错。孙掌柜,这匹多少钱一尺?”
孙福连忙报价:“这位大姐,咱们都是一个镇子的,我不坑你也不乱叫价,就给你个实价,二十文一尺。”
谢婆子一听,皱起眉头,有一些不乐意:“孙掌柜,你这价可不便宜啊,别家布庄,这种粗棉布也就十八文一尺。”
孙福赔着笑说:“哎呀,这位大姐,你仔细瞅瞅看我这布的质量,可比别家的好太多了,我这都是从县里大染坊进的货,染得匀实,布料也厚实,穿个几年都不带坏的。”
谢婆子皱了皱眉,还是觉得有点贵,便开始和孙福讨价还价起来:“孙掌柜,咱都是老熟人了,你就再让让,十七文一尺,行的话,我们就买了;不行,我们可就去别家看看了。”
孙福也是个人精,见谢婆子还是喜欢这布料,便面露为难之色,假装的犹豫了一下:“这位大姐,您你可真会砍价,十七文实在太低了,我都赚不了几个钱,要不这样,十八文一尺,再送你们一大包布头,你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