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贺诚铭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干净整洁的信纸上好像带着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
苏檀的字和她的人一样,圆润乖巧,她问他在这边如何,又说了她在京北的情况。
还给她详细说了一下她在制片厂的情况,看到她制片厂那边一切顺利,贺诚铭无声地勾着嘴角。
看到信里说赵阳对她很照顾,贺诚铭眉头又皱起来。
赵阳虽然心里一直有女朋友,那是他没有遇到喜欢的姑娘,一旦遇到让他心动的就会喜欢。
贺诚铭皱着眉头把信看完,最后在信封里面看到了苏檀的照片。
红底的一寸照,她穿着军装,照片中的她看起来脸比现实中胖了不少,看着肉嘟嘟的。
贺诚铭隔空捏了一下,发出一声浅笑。
他拿出随身带着的帕子,把苏檀的照片小心地包裹起来,然后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上衣的口袋。
那里距离心脏最近。
装好之后贺诚铭用手拍了拍,又拿出笔给苏檀写了回信。
信中他又说了他这边的情况,战事有所缓和,但是这边温度很高,蚊虫很多,最主要的是吃不习惯,很多战事都水土不服。
他也有点水土不服,但他是领导起到领导作用,只能说没事!
来的时候姐姐给他带的辣椒酱牛肉酱,他拿出来分给大家了!
想到苏檀的手艺,赵阳对苏檀的照顾,斟酌再三,他问苏檀能不能给他做点牛肉酱或者辣椒酱。
小心翼翼的语气,如果苏檀没时间就算了。
写完之后,贺诚铭反反复复的读了好几遍,确认不会引起苏檀的误会,他把信纸叠好装进信封里,又把这个月的工资放进去。
苏檀写给他的信,被他收在了背包里。
贺诚铭把信封好后,有人进来汇报情况,他就把信收起来。
连着忙了好几天,他终有有空下山。
贺诚铭把信交给通讯员,又找卫生所的所长问了何映真最近的表现,听说何映真一直在卫生所待着,尽心尽责的照顾伤员,贺诚铭就上山了。
他前脚走,后脚何映真就把通讯员叫来,看到贺诚铭给苏檀写的信,写了苏檀亲启几个字,封口还画了图案,像是刻意做的记号,何映真就歇了要把信扣下的想法。
通讯员把信装回去,何映真问到:“从咱们这到京北几天能收到信?”
“看情况,速度快的话五天能到,速度慢的话要一个星期左右。”
也就是说,苏檀收到信,再寄回来差不多要半个月左右。
算上她做牛肉酱的时间,也就是二十天左右。
何映真默默的记下时间,又去找了所长一趟。
“所长,您这里有何队长签字的文件吗?”
所长因为贺队长让她看好何映真,一听这话就紧张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何映真说:“我大哥回去肯定让我写这里的感受,我想着找点贺队长签字的文件看看,回头我发个问起来我也能说出来。”
所长松了口气,找了几份无关紧要,但是有贺队长签名的文件拿给何映真。
何映真拿到文件后,只要有空他就临摹起贺诚铭的字体。
信寄出去后,制片厂这边有关她的戏份暂时结束了,方团长和京北这边文工团说了她的情况,京北文工团邀请她去表演。
赵婉婷听到消息,气的咬牙切齿,她在文工团的时候,方国强从来没想着对外推荐她,轮到苏檀他就各种推荐。
苏檀一个离婚的女人,在北川混成了台柱子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京北,难不成方国强以为她以后能红到大江南北。
赵婉婷想了想,找到郑建业,她委屈的样子把郑建业心疼坏了。
郑建业把她搂在怀里哄着:“有我在,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你?”
赵婉婷脑袋一歪,靠在郑建业胸口,白嫩的手指动来动去:“还能是谁,你说苏檀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会演戏,我们团长就把苏檀当成宝贝。”
“你也知道这次演戏的机会本来是我的,我们团长给了苏檀也就算了,现在又把苏檀推荐到京北这边的军区文工团表演。”
“建业,我不甘心,我辛辛苦苦付出十多年才成为台柱子,苏檀一来就把我从团里赶出来。”
“你说苏檀到底哪里比我优秀?”
赵婉婷的手一直在郑建业胸口摸来摸去,摸的郑建业心痒难耐
一个翻身把赵婉婷压在身下,双手扣在头顶,就亲了下来。
赵婉婷来回扭动身体:“建业,这是在这里,被人看到了不好。”
郑建业乱七八槽的亲着,又要克制自己。
两个人折腾了好一会,郑建业咬了赵婉婷脖子一下:“婉婷这是你欠我的,等我们结婚了,我要加倍要回来。”
赵婉婷被亲的,乱了呼吸,脸颊发烫。
她坐了起来低头整理着衣服:“可我现在还是不开心。”
郑建业摸着她的手:“有什么不开心的,你不是说苏檀是离婚了,等她演出那天你就等着瞧了。”
“她不是想要出名那就让她彻底出名,我就不信她名声坏了电影还能顺利上映。”
感受到郑建业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赵婉婷有些害怕。
她缩了缩脖子,小声问道:“你要怎么做?”
郑建业看着赵婉婷可爱的小模样,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记得你上次说苏檀好像没有被他前夫睡?”
郑建业眯着眼睛,眼里闪烁着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