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和江曦沫紧随其后,从万米高空一跃而下。
江衡没有用过降落伞,可是他又知道怎么用,好像是他天生就会一样。
三人成功落地。
三个人并排站在宫殿的大门口,看着这充满死亡气息的宫殿,多么恢宏庞大,全金属打造,高度也令人咂舌,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高的建筑,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突然,一个人在极速逼近,古天狼和江衡都迅速抬起头,江曦沫反应倒是慢了半拍。
那个人已经到了跟前。
“古天狼,拿破仑在里面等你,特地留我带路。”
“带路吧。”古天狼说。
“等等,”江衡转头看向江曦沫,“里面很危险,你还是留在这吧。”
江曦沫装没听见,自己一个人走的飞快。
古天狼立马就明白了,也不好多说什么,轻轻一笑,看向那人:“请!”
四人来到门口才发现,有被摧毁的痕迹,是一个鞋印,难道有人硬生生踹开的?古天狼有点疑惑,因为这不像是拿破仑干的,他不会干那么粗鲁的事,唯一可能就是先来的那个人。
三人紧跟着,走进那漆黑的宫殿。
没走多久,黑暗里就多出几道呼吸。
“会长,人我带到了。”前面那人消失在黑暗中。
“你怎么也来了。”拿破仑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
显然他问的是江曦沫。
“怕你死了。”江曦沫说。
“古天狼,你不该带她来这,至少应该待在外面。”拿破仑稍带质问的语气。
“你妹妹我哪里管得住,没关系,这里有一个保镖会保护好他的。”古天狼拍了拍江衡的肩膀。
面前忽然亮了起来,这是一个漆黑的走廊,走廊上还有壁画,壁画上都是祭祀的画面。
十多个人警惕的盯着他们三人,手握长刀。
拿破仑手里拿着蜡烛,照亮了壁画。
“带这么点人够么?”
“人数并不能抹平实力的差距,况且人多变数也多。”
“是我考虑不周了。”古天狼点点头。
拿破仑眼睛看向江曦沫。
“既然来了,就安分点。”
“知道了……”江曦沫做了个委屈的表情。
拿破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转头看向江衡。
“江衡,拜托你了。”
江衡只是稍微的点点头。
“你们目前还没有遇到什么情况吧?”古天狼说。
“暂时没有,不过这座宫殿说是宫殿,其实更像是坟墓。”拿破仑说。
“此话怎说?”
“壁画上全都是祭祀的画面,看,最上方坐在祭祀台王座上的人。”拿破仑蜡烛移到上方。
“那是……阿努比斯。”江衡脑袋里突然涌入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他……好像当初也在场,这片段跳的很快,江衡双手捂住脑袋,眼睛瞪大,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错,正是阿努比斯。”拿破仑解释道,“那些底下密密麻麻膜拜的人,都是他的战利品,全都是死煞。”拿破仑说,“我看了许久了,也有些搞不明白这壁画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只有江曦沫发现了江衡的异常。
她靠了过去。
“没事吧?”
“我没事。”江衡的头痛消失了,他眼睛里充满血丝。
古天狼也陷入沉思中。
“他是想告诉我们……我们也是这样,从古至今想杀死他的人不止我们,可最后的下场就是和这壁画里的人一样,变成他的奴仆,献出灵魂。”江衡不假思索的说出来,他手抚摸在壁画上,“刻这壁画的时间,并不久远,可以追溯到明朝时期。”
所有人震惊的齐刷刷转头看向他。
“你是如何得知?”古天狼盯着他。
拿破仑好奇的转向江衡,期待他的回答。
而江衡只是静静的抚摸壁画。
“有人来了。”
所有人警惕起来,黑暗中出现好几位脚步声。
“别紧张,我是胜撒。”胜撒走进烛光之下,“这地方可真难找,这里面可真大啊。”
“没想到你们也来了,北隆索家族。”古天狼说。
“奉家族之命,来清除对于权党的威胁。”胜撒笑着说,胜撒身后缓缓走出四位生面孔,不过从脸上看上去,有些死气沉沉,不似活人。
“这是你家族派来保护你的?”江衡手从壁画上放下。
“你们,打个招呼吧。”胜撒微微侧过头,双方都默认没再提及那张支票的事。
“见过领袖!”四个人向拿破仑鞠躬。
胜撒缓缓说道:“我的侍从他们名字是一二三四,很简单的,不过实力可不低,从我们顺利进来这里来看,阿努比斯力量尚未完全恢复,否则我们连进这宫殿的资格都没有。”
“这里的领域血统A级以上才能进入,在这里的没有一个是实力低下的,我们的目标都只有一个,那就是除掉渊。”古天狼说。
“当然,我们的目标也是这个,壁画内容我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那我们……继续往前走吧?时间不等人。”胜撒对莱娜点了点头,率先带人向前走去。
拿破仑淡淡一笑,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此刻的孤岛之外军舰环绕,最大的军舰甲板上,站着几位老人,看上去神采奕奕。
“子,没想到你也会凑这个热闹。”一位老人扭头看去。
一位年轻人穿着度假的海滩衣服,带着墨镜走来。
“世界是属于年轻人的,不过……我们总得给他们托底不是?”子伸了个懒腰。
“这是当然,孤岛下面的东西可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有我们坐镇,他们尽可放心。”
“不,你们不了解渊的强大,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获得的这些自信,不过人自信些总是好的,只不过不要过了头。”子淡淡的说。
几位老人纷纷看向子。
“你是红党派来的客人,我们招待,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质疑我们。”另一位老人脾气有些暴躁。
“同一时间,世界上发现了两座宫殿,真是奇观,你觉得呢赫尔莫斯?”子转移了话题。
“这背后,有煞的重大阴谋。”那位名为赫尔莫斯的老人表情凝重。
“子,别兜弯子了,说说吧,你知道的。”一位自带威严的老人胸前挂着勋章,上面刻着卡兰德。
“依我来看,他们首先的目的很简单,弑在整个世界上设下了禁制,万年前他无法杀死所有的渊,只能封印,他所设的禁制便是世界上最多只能复苏一位渊,不可能同时出现两位以及多位,禁制经过万年光景,恐怕效果已经大不如从前,他们肯定想完整破除这个禁制,让所有渊重临世界,不排除这些人就是渊,也不能排除是面具组织。”
“除此之外我们发现处于俄罗斯边境的渊墓里是空的,现在极有可能,禁制已经出现裂缝,在那些高智商煞的眼里,我们是篡位者,他们才是主人。”子缓缓说道。
“所以他们最终想要……夺回整个世界!”
所有人细思极恐,几位老人瞳孔一震。
如果渊墓里是空的,那么……里面的渊呢?
“你的意思是,现在极有可能已经有一位渊隐藏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卡兰德看向其他几位老人。
子抬头望向天空。
“可能性很小,但不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