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刚说完这话,瞬间的,夕颜朵朵的脸色便变得十分的凝重了起来了。秦衍这番话听着可不像是危言耸听的样子,事实上,这话听着感觉十分的有道理。
或许一开始荣方卓他们还真没有什么坏心思的,可眼下,经过萧元鹤他们那么一闹,对方到底什么心思可就让人耐人寻味了。
一时间,他的脸色也变得无比的难看了起来,心中更是感觉到了一阵的沉重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而是非常现实与明了的一件事,一旦这事情真的发作起来的话,那么对于他们来说,可就真的有些危险了。
一想到这,夕颜朵朵表情整个都僵硬了起来了,她的脸色也十分的难看,显而易见的,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而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秦衍,那该怎么办?”
夕颜朵朵看向了秦衍,如今,他唯一能够做的就相信依靠秦衍了,毕竟,以她现在的能力与方式,似乎很多东西都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了,她只能够想着让秦衍帮自己一把了。
“你相信我吗?”
秦衍看着对方,然后再次的问道。
“我,信!”
这一次,夕颜朵朵坚定的回答秦衍说道。她也已经无路可退了,眼下唯一能够相信的就是秦衍了,所以说,她选择相信秦衍。她觉得秦衍是可以依靠的人,也是可以相信的人。
如果说之前对于秦衍还有些犹豫的话,那么眼下这些犹豫便已经烟消云散了,因为她很明确的知道一点,那就是自己必须要全力以赴的信任对方才可以,否则的话,其余的都是空谈。
况且,秦衍这一次还是真真切切的救了自己一马的,要不是秦衍的话,她可能真的已经被对方给得逞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眼下他必须要相信对方,信任对方,这是不争的事实。
“好,既然你相信我,那接下去的一切你都听我的,我保证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回到草原,之后的事情,我会帮你们的。”
秦衍看着夕颜朵朵,眼神无比真诚的说道。
此刻秦衍的模样,要是让萧元武他们看到了,还真以为会觉得秦衍是叛变了。不过只有秦衍自己才知道,他就是纯演技,这些古人的思想有时候还是太单纯了一些,面对他这个老油条,这些个古人根本没法与他相提并论,都成了秦衍的玩物而已。
“好,接下来我就听你的,你说如何,我便如何。”
面对秦衍提出来的要求,夕颜朵朵倒也没有拒绝,而是坦然的就接受了。
因为眼下,她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唯一能够依靠的就秦衍。她也感觉到了自己面临虎狼环伺的境地,这种尴尬的局面可不是开玩笑的,而是充满了危险与恐惧的。
“行,今夜你受惊了,眼下怕是思绪也十分的混乱,你且好好的休息,然后好好的思考一下。”
秦衍对着夕颜朵朵说道,让她好好的休息。眼下,秦衍该做的该说的也已经全部都说了做了,在秦衍看来,对方已经是成功的上钩了,如此一来的话,秦衍倒也不必在多说别的什么其他,只需要静静的等待对方自己思考清楚便好。
“嗯!”
夕颜朵朵答应一声,随后也不多挽留,正如秦衍所说的那样,她需要冷静一下才好。
“啊啊啊啊……”
一个房间内,不断的传来一阵阵哀嚎的杀猪一般的声音。
“你慢点,你慢点,呜呜呜呜,我的儿啊,你忍忍,大夫正在给你医治你呢,你忍忍。”
“那个天杀的贱女人,居然刚才如此的打我儿,儿啊,你放心,这口气,为娘一定给你出。”
燕王妃看着此刻不断惨叫的萧灞,那心疼的是泪流满面。此时此刻的萧灞,整个后背都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到处都是鞭打的痕迹,看不到一块好肉。
有些地方,都已经是皮开肉绽的了,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可见这鞭打者在打的时候那是真没有半点的留手,而是真真切切的下了死手的。
见到自己的儿子被打成这样,自从来了幽州就没有再吃过那么大亏的燕王妃自然是怒火中烧了,眼看着儿子半条命都没有了,她心中的怒火可见一半,想着一定要找机会替自己的儿子找回场子不可。
“哼,出气,你还嫌事情给我闹的不够大吗?”
就在燕王妃说出这话的时候,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萧元鹤便迈入到了房间内,看着自己的妻子说道。
萧元鹤此刻的脸色依旧是铁青一片的,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眼前的这般模样,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被打乱了,这一切也变成了让人头疼的模样。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整件事究竟是怎么一个事。然而,眼下的情况的确让人感到了无忌的郁闷。
好端端的一切,就因为萧灞的一个举动把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变得更加的困难了,这怎能不让他感到恼火?
眼神犀利的看向了眼前的萧灞,表情也变得严肃不已。当萧元鹤的目光落在了萧灞背上的时候,饶是萧元鹤心中愤怒不已,对这个儿子极为的失望,可还是忍不住的眼眸一眯,深吸一口气。
因为眼下的萧灞,的确被打的够惨的,这个后辈都已经不忍直视了。
“王爷,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你看看你儿子被打成了什么样子。他可是你的世子,你的亲儿子,这里是燕王府啊,你就看着自己的儿子那么被人糟践吗?”
心中愤懑不已,内心也是怒火中烧的。显而易见的,燕王妃对于自己儿子的遭遇是十分不满的,所以说,眼下看着萧元鹤,他立马的问道,脸色也变得十分的不善起来,心中显然有着一股子的怒气。
“住嘴,这都是这个孽畜自己惹下的祸事,这都是这臭小子自己闯下的祸端,怪的了谁,要不是因为他,局势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