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赏三十鞭开开胃吧!”
葳蕤漫不经心地拨弄护甲,看行刑太监挥起蘸了盐水的牛皮鞭。
第一鞭抽在凌云彻后背,腐肉般的衣裳应声裂开,血珠迸溅在青石板上。她突然抬手:
“慢着,蘸盐水有什么意思?你们这些奴才会不会做事啊?若想配得上咱们曾经的凌侍卫,怎么也得用一些腌臜东西啊。”
行刑太监弓着腰谄媚赔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宫墙角,掀开半腐的木板,露出恶臭熏天的粪坑。
他舀起满满一桶泛着绿沫的粪水,连桶边蠕动的蛆虫都未抖落,便急不可耐地将牛皮鞭狠狠浸入其中。
腐臭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围观的宫女们纷纷掩鼻后退,唯有葳蕤端坐在贵妃椅上,慢条斯理地转动着鎏金护甲,眼中闪过病态的兴奋。
“啪!”
浸透粪水的皮鞭如毒蛇般抽在容佩脸上。这位昔日嚣张的嬷嬷惨叫着栽倒在地,面皮被撕裂的伤口里瞬间涌进蛆虫,她剧烈挣扎着想要甩头,麻布塞口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紧接着第二鞭落在凌云彻肩头,带着碎粪的鞭梢扯开他后背的烂肉,蛆虫顺着血窟窿往里钻,他弓起身子抽搐着,喉间溢出的呜咽混着呕吐物,顺着麻布边缘往下淌。
“好!”
葳蕤突然拍手大笑,凤目圆睁盯着两人在粪水与血泊中翻滚。
她探身抓起案上的蜜饯放入口中,甜腻的味道与空气中的恶臭形成诡异的反差。
“继续!让他们好好尝尝,敢觊觎本宫的下场!”
太监们得了令,越发用力挥鞭,粪水裹挟着血水在青砖上蔓延,将凌云彻和容佩染成两个蠕动的血污怪物。
“把他们的脸按进粪桶里!”
葳蕤斜倚在贵妃椅上,鎏金护甲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清脆声响。
她看着凌云彻和容佩在地上抽搐扭动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又带着病态的满足。
“让他们好好闻闻,这腌臜东西配不配得上他们的‘野心’!”
话音刚落,两名小太监便如狼似虎地扑上前去。
凌云彻被掐住脖颈,脸被狠狠按进那桶还冒着热气的粪水里。
他四肢疯狂扑腾,溅起的粪水沾在脸上、头发上,甚至灌进鼻腔和嘴里。
窒息感与腐臭的味道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双腿在地上蹬出两道长长的血痕。
容佩也未能幸免,她的头被死死按在粪桶边缘,白发沾满污秽。
侍卫的膝盖重重压在她背上,将她整个人都压进桶里。
她挣扎着想要抬头,浑浊的眼球因恐惧和窒息而暴突,布满皱纹的脸被粪水浸泡得发白,嘴角溢出串串气泡。
“数数,他们能憋多久?”
葳蕤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一旁的太监立刻尖着嗓子开始计数,每数一声,地上两人的挣扎便更剧烈几分。直到凌云彻的动作渐渐变缓,四肢无力地瘫软下来,她才慢悠悠地抬手:
“罢了,留口气,好戏还在后头呢。”
小太监粗鲁地将两人从粪桶中拽出。
凌云彻瘫在地上剧烈咳嗽,吐出带着粪渣的黄水,双眼布满血丝。
容佩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浑浊的泪水混着粪水往下淌,整个人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而葳蕤只是嫌恶地皱了皱眉,示意宫女给自己换了杯茶,继续欣赏这场血腥又肮脏的“表演”。
“把那腌臜东西灌进他们喉咙里!”
葳蕤突然将茶盏重重砸在地上,瓷片迸溅的脆响惊得众人一颤。
她猩红的丹蔻指向凌云彻抽搐的身躯,眼中跳动着近乎癫狂的快意。
“本宫倒要看看,这断了根的狗,吞了粪水能拉出什么金疙瘩!”
两名太监立刻架起凌云彻的下巴,用沾着粪污的木勺撬开他的牙关。
褐色的秽物顺着嘴角灌入喉咙,凌云彻剧烈地呛咳,浑浊的液体从鼻腔喷涌而出,却被人死死按住头颅强行灌下。
他的腹部因剧烈呕吐而痉挛,指甲在青砖地上抓出四道血痕,最后竟呕出半条还在扭动的蛆虫。
容佩的遭遇更惨。
侍卫用铁链将她吊在廊柱上,粪桶直接倒扣在她头上。
白发浸透了秽物,苍老的面庞被粪水呛得发紫,浑浊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迸出。当她终于因窒息瘫软下去时,葳蕤却嫌不够尽兴,命人取来烧红的铁签。
“可有人擅丹青?谁若能在他们的伤口上画出本宫最满意的画,本宫就重重有赏。”
死寂的空气中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应答声,太监宫女们眼底泛着兴奋的幽光,仿佛眼前不是血腥刑场,而是能平步青云的阶梯。
一个圆脸小太监跌跌撞撞挤到前排,袖中藏着的银簪在火光下泛着冷芒:
“奴婢……奴婢曾跟着尚宫局学过工笔!”
话音未落,另一个高瘦宫女已举起烧得通红的铁签,钗环相撞叮当作响:
“娘娘,让奴婢试试!定能让这两人的皮肉绽出最艳的牡丹!”
葳蕤倚着鎏金椅背,慢条斯理地将护甲划过染血的丝绢,满意地看着众人争抢的模样。
“开始吧。”
她轻抬下颌,翡翠耳坠随着动作摇晃。
“画得丑了,你们便陪着他们一起留在这宫中。”
殿内瞬间沸腾起来,太监们按住不断抽搐的凌云彻和容佩,宫女们手持铁签、银簪围作一团,活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豺狼。
圆脸小太监的银簪率先刺入凌云彻的肩头,他颤着手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勾勒线条,滚烫的鲜血顺着银簪滴落,在青砖上晕开暗红的花。
高瘦宫女则将烧红的铁签按在容佩胸口,滋滋的皮肉焦糊声中,她歪着头模仿写意笔法,铁签拖曳出扭曲的花瓣形状。容佩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唯有身体还在因剧痛无意识地痉挛,白发间滴落的粪水与血水混在一起,在地上汇成可怖的溪流。
“太浅了!”
葳蕤突然甩袖,鎏金护甲重重砸在案几上。
“要让他们的骨头都记住这刑罚!”
话音刚落,人群中冲出个壮硕太监,抄起烧得赤红的火钳狠狠夹向凌云彻的小腿。
火钳咬进皮肉的瞬间,凌云彻的惨叫刺破云霄,腿骨在高温下发出细微的爆裂声。
围观者们被溅了满脸血沫,却无人后退半步,反而争相将滚烫的铁器按向两人的伤口,在血肉横飞中拼凑出一幅幅扭曲的“佳作”……